“可有人过得很不好。”
不等景汐说什么,她继续开口:
“乐海路悦活酒吧,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扔下一句话后,她挂断了电话。
电话另一端,景汐听着听筒里传来的“滴滴”声,唇角的笑意寸寸僵下去。
她过得好吗?
挺好的吧?
毕竟,她拿到了想拿的东西……
这一个月,也不算白挨。
她伸手拢了拢身上的衬衣,遮住那些层层叠叠的伤痕。
新伤旧伤交叠,看着触目。
麦炀有特殊癖好,她越配合,他越信她。
不过这一个月,她只配合着前面的施暴。
麦炀想碰她时,她便借口不喜欢开灯偷偷换人。
麦炀因为她身上的伤从未生疑,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每晚睡的都不是景汐。
换了一身高领针织衫,景汐出了门。
开车直达悦活酒吧门口,还没下车就看到趴在靠窗位置上的霍铭。
曾经那么风度翩翩,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一副邋里邋遢模样。
景汐吸吸鼻子压下鼻腔中的酸涩,推门下车进了酒吧。
站在桌前,微微垂眸:
“霍铭,你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