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凝只是笑;“你就当以前的顾浅凝大脑被驴踢了,我不介意。”
安子析来的很快,一同进门来的人更是让人心惊。
竟然是日理万机,推说自己脱不开身的季江影。
在场的人都要看向顾浅凝。
顾浅凝双腿交叠,坦然的坐在那里,颌首望过去。
心中讪笑,看笑话不正是大家梦寐以求的,何必做出这种怜悯又好笑的神色。早听说顾浅凝在上流社会是没有多少地位的,最大的成就就是做了季江影的未婚妻,被人虎视眈眈。前段时间的一场事故,彻底成了上流社会的笑柄,都知道花瓶一般的顾浅凝不过就是一个摆设。
现在种种迹象看来,竟是真的,不知多么大快人心呢。
季江影和安子析一进来,就像按了静音键。
顺着众人的目光望过去,看到端坐在那里的顾浅凝。
做惊悚的小白兔,强装受害人:“原来顾小姐也在这里,江影本来不想过来,我看他工作忙完了,就硬拉他过来了。”
倒是季江影,神色从容,倜傥fēng_liú,半点儿不适感都没有。
有人猜顾浅凝会发疯,谩骂或者撕打都有可能,她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疯丫头。
顾浅凝没理安子析,只看向季江影,一扯唇角笑了:“季大少,好久不见。没吃晚饭吧,正好过来吃点儿东西吧。”
颜如玉马上招呼季江影和安子析过去坐,把中间一大块地方让给他们。
安娜已经开始唱歌。
顾浅凝很平静的喝了两杯酒。
感到季江然时不时看过来。
转首与他对视,淡淡说:“季二少,信不信我把你两只眼睛挖出来?”
季江然“噗嗤”一声爽朗的笑起来。
颜如玉不明所以,问他:“江然,你笑什么?”
安娜捧着脸:“是不是我唱歌跑调了?”
顾浅凝仰首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站起身随口说:“第二段的确走音走的厉害。”然后扫了众人一眼:“生物钟到了,先回去睡了,你们玩的尽兴。”
季江然颌首,意味别样:“变早了?”
颜如玉过来拉她;“先别走啊,人才聚全,就多玩一会儿吧,现在也不到你睡眠的时间。”
安子析又在那里冲大尾巴狼。
“是不是因为我过来了?那我先走吧。”
顾浅凝看过来;“你跟我能扯上关系么?你是顾家人?我是安家人?还是我们在一个公司争权夺利?季大少么?”雍容一笑,明艳不可方物:“那你可真是想多了,不要说季大少跟我没什么关系,就算有关系,我未必真会将你看在眼中。”
一句话,辛辣干脆。
安子析一时脸面上挂不住,明显有些僵了。
季江然兴味盎然,眼风探向季江影,见他眸子眯紧,深邃的盯紧顾浅凝。
没说站出来维护谁,安子析不能跟顾浅凝撕破脸,识趣坐下还赚个识大体。
顾浅凝要走了。
还是被宝丽拉上:“浅凝,你平时这个时间也不睡,以前玩通宵都常有的事,我们要玩牌,一起。”
顾浅凝决意要走,看到安娜手里的牌,忽而来了一点儿兴致。
将牌拿在手中,颌首问季江影:“季大少,要不要赌一把?”
季江影没想过会有人跟他叫板。
飘飘问:“赌什么?”
顾浅凝坐过来,将字子析顺理成章隔到一边去。
“按理说我对季大少是没什么所求,但是你身边别有用心之人实在太多,时不时就要给我添堵。所以如果我赢了,就请季大少携如花美眷们离我远一点儿?”
季江影好整以暇:“有多远?”
他穿了件黑色硬领衬衣,本来极度沉默,奈何气质干净儒雅,倒显得面如冠玉。眼眸明亮如星,笑意不达眼底。
顾浅凝心口有一点儿紧,确定是顾浅凝原神的意念所致。
垂下眸子:“至少要让我清净省心。”
季江影从她手中将牌拿过去,手指白皙修长,指腹冰冷,按在她的掌心上。
凉凉说:“其他人可以,但是你知道我肯定是不可能。”不带任何感情se彩的提醒她;“你是我的未婚妻。”
然后问她:“怎么赌?”
顾浅凝很干净:“抽出一副牌随你洗,如果我能从中抽出两个黑字a,就算我赢了。”
“好。”
季江影动作行云流水,十指玩弄得纸牌唰唰作响。
眨眼放她面前:“可以了,抽吧。”
顾浅凝屏气凝神,集中注意力盯紧一沓纸牌。
整个包间的氛围都跟着紧张起来,个个大气不敢喘。
只见顾浅凝斟酌须臾,顺手抽出两张。
看了一眼,微笑,接着甩到茶几上。拿上包起身走人。
将话语抛给他:“季大少,记得看好你身边的闲杂人等。”
平白被折腾大半夜,什么兴致都没有了。回到家里还不到睡觉的时间,洗澡后去床上看片子。
顾浅凝的生活是很好的,只是没想到这栋别墅是季江然的。不过她不打算现在就还给他,回去跟顾家人一起住,相信撑不了几天就要露洞百出,而且她没有跟陌生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习惯。
但是,依顾浅凝现在的经济实力,只是零花钱充足,要想购置一栋房产,简直九牛一毛。
她还要另想办法。
要睡下的时候,卧室门打开,她警觉得一下醒来,判断来人之后几乎要哀呼出声。
季江然已经来到床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