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公进屋一会儿,那人咳嗽声渐渐平息,又过了片刻,季伯公出屋,向赵如龙道:“今i和驸马爷聊得十分投机,只是明i我就要离开此地,下次再见也不知在何时。”
赵如龙忙道:“好端端的为何要走?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季老不妨说出来让小龙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一下忙。”
季伯雄轻笑一声:“你刚才也听到了,那屋中咳嗽之人不是别人,乃是我的大儿子季林,他现在身受重伤,此处不便医治,我要带他**都。”
赵如龙脸露关心之se,说道:“季大哥为何受伤?”
季伯公道:“他是军队主将,之前镇守白羊关,被五国盟军主将楚跃刺了一剑,那楚跃手中飞剑不一般,乃是一把在特殊药水里淬炼而成,凡中剑者身上都会长出水痘,又疼又痒,十分痛苦,若不及时治疗,便会立刻死掉。可惜这种水痘恶疾极其难治,不管用什么灵丹妙药,往往都无力回天,十人中剑恐怕九人治不好。”
赵如龙听季伯公说“水痘”一词,脑中灵光一闪:不知与地球上的水痘一不一样,若是一样我倒可以告诉他对付这种疾病的草药,说不定会有作用。
赵如龙正se道:“季老先生,小龙之前浪迹天涯,曾见过这种得了水痘恶疾的病人,对这种恶疾的治疗也略通一二,不知你能不能让我见见季大哥,若是与我之前所见相同我倒可以提供一份治疗方法。”
季伯公没在意赵如龙懂得医术,心下又惊又喜,连忙起身道:“这是好事,麻烦驸马爷随我去看看。”
赵如龙跟着季伯公进了内屋,但见床上躺着一名中年男子,胡须邋遢,双眼微闭,长着嘴喘气,那脸上、脖子上、手面上都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红se水痘,似癞蛤蟆皮一般,让人看了心有余悸。
赵如龙道:“季大哥身上这水痘和我之前见过的一样,就是季大哥这情况有些严重了,我那方法不知管不管用。”
季伯公道:“我虽有各种各样灵丹妙药,但其实我那些丹药都让他试过了,全部不见好转,既然驸马爷有方法那就先不去管他能不能治好,试过了再说,请驸马爷把那方法说给老朽听听罢。”
赵如龙道:“我知道有一种草药叫做升麻,用它煮水喝可以对付这种水痘,季老不妨派人去寻一些来,让季大哥服用试试,或许可行。”
季伯公脸现喜se:“若此法确实可行,那驸马爷就是犬子的救命恩人,那时老朽定感恩戴德,倾心相报。”
赵如龙道:“季老不用这么客气,都是自家人,我只不过是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说出来而已,谈不上恩德。”
季伯公道:“也不知此处附近有没有这种草药,若是有的话我也不用把犬子带**都了。”
赵如龙寻思还是亲自动手更能收揽季伯公的心,于是说道:“不如我现在就带两个兄弟去寻找寻找,若找不到再另想办法。”
季伯公大喜,连忙道:“我去找两个手脚麻利的给你当帮手。”
二人出了房间,季伯公带赵如龙去议事厅,刚好白永成他们商议完毕,计划今夜派人去打探敌军虚实,然后伺机进行反攻,从而一举击溃五国联盟军。
白永成认得季伯公,见赵如龙和季伯公前来,心生疑惑:这驸马爷来此是为了打仗,可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未参加军事商议,十分不像话,也不知他怎么和季伯公搅合到一起的。
季伯公向白永成打了个招呼,随即向季伯雄说道:“二弟,麻烦你找两个jing明能干的手下与我,我有重要事情吩咐他们去做。”
季伯雄问道:“敢问兄长什么事情?
季伯公道:“季林身中恶疾,幸好驸马爷说认得一种草药,名叫升麻,用它来熬水喝或许可以治好这种恶疾,所以我想叫两个能干的手下陪驸马爷到这附近区域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升麻草。”
季伯雄道:“这事情重要,我立即叫许或和白正二人跟驸马爷寻找草药。”
白永成向赵如龙说道:“赵将军,你最好快点把草药找回来,眼下大战在即,你若置身事外就立不了功绩,那样回到荒都以后皇兄会生气的。”
赵如龙道:“这一点小龙十分明白,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寻找草药,然后回来加入战斗,请殿下放心。”
许或和白正是季伯雄的贴身侍卫,功法修为在众兵将里算是上等,全身二十条主经脉分别打通了十七条和十八条,是两个非常勇猛的汉子,而他们的飞剑水平更是不简单,已能做到用意念cao纵飞剑瞬间斩杀百米之内的活物。
临阳关四周有草药的地方不是悬崖峭壁,就是丛林湖泊,去这些地方采药不遇上飞禽走兽是不可能的事情,赵如龙要两个能干的人陪他寻找升麻草主要是为了防范这些野兽,降低寻草药的风险,同时也帮他打打下手,做做别的事情。
赵如龙带着许或、白正二人从临阳关北城门出发,行了半个时辰便发现一处丛林,说来也巧,在那里找到了不少升麻草,三人采了三竹筐,骑马而回。
回到城中,赵如龙命人将其中一竹筐升麻草洗净、熬成药水,端给季林喝,另外两竹筐升麻草放到屋外晾晒,以备后用。
“这新鲜的升麻草熬成药水也不知药力有没有晾干的升麻草药力强,季大哥病情严重,且先让他喝这新鲜的升麻药水看看,再依情况处理。”赵如龙向季伯公说道。
季伯公称谢,夸赵如龙见识广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