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两人怒目相向时,秘书的电话响起,关锐按了一下健,秘书清脆的声音传来:“关总,沐先生求见,请问你要见吗?”
“沐先生?”关锐拧了下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任盈盈,只见她睁大眼翘首以盼的看着自己。
“让他去会客室。”关锐冷漠的声音吩咐着。
在任盈盈心里,沐清歌根本就没有死,她一直觉得他还活着,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去证实。
今天听到沐先生三个字,任盈盈希冀的目光看着关锐,带着丝丝祈求的味道,不管是沐家人的谁,她只想见一面,当面确认沐清歌是不是真的死了。
“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关锐假装没有看见她期盼的眼神淡淡的说着。
“关锐。”任盈盈及时拉住他的手臂,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
“我想见一面沐家的人行吗?”
关锐不悦的皱起眉峰,c溺的声音道:“乖,在这里等我,我让秘书送些吃的进来。”
知道她是一个吃货,关锐让秘书随时准备了任盈盈爱吃的东西。
“关锐,我只是想见一面确认一下。”任盈盈急急的说着他,自从结婚后,这男人霸道的上班都要带着她,只差上洗手间没有夹上她了。
“确认一下又怎么样?”关锐不明白的看着她。
“不怎么样,我只是想单纯的关心一下朋友。”任盈盈潋下眸子看着自己的脚尖,她知道自己在极力的忍耐,眼眶的泪水几次被她硬逼回去。
“是吗?他已经死了,你去关心不是等于在沐老先生伤口上撒盐吗?”关锐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愕,犀利的眼睛直视着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有些生气的用大拇指抹掉她眼角边滚出的泪水。
任盈盈闻言努力吸了吸鼻子,失落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桌子的杂志安静的看着。
“我可以去他坟上祭拜一下他吗?”
关锐凌厉的眼神看着头捶得低低的女人,咬牙说着:“他已经死了,你去祭拜有什么用?”
“关锐,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就算是朋友我去祭拜一下不可以吗?”听闻后,任盈盈生气的抬起头怒视冲冲的瞪着他。
“我可不认为做不成夫妻还可以做朋友,小东西,我告诉你,男女之间是不可能有朋友关系存在,就算是普通的也不可能会有,凡是接近你要和你做朋友的男人都是不怀好意,他们想趁机接近你玩玩你罢了。”关锐嗤笑的说着。
“关锐,你太武断了,照你这样的思想,我是不是不能和你以外的男人说话?”任盈盈冷笑的问道。
关锐眉毛一挑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字的说:“我是这样希望的。”
“你怎么不去死?”任盈盈气得牙痒痒的,怨恨的目光瞪着他。
关锐:“……”
俊脸立马黑成了锅底。
“关锐,我讨厌你。”任盈盈气得全身发抖,对他大声的吼道。
“你会爱上我的。”关锐看着她笃定的说着。
任盈盈:“……”
……
关锐来到会客室,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沐洪,英俊的脸上瞬间闪过狠戾,随着微笑道:“沐先生。”
沐洪炯炯有神的眼神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关锐,冷冷的哼了一声。
关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沐洪,只见他修长的腿翘着二郎腿,尤其是他的手白希而修长,根本就不像一个五六十岁老人的手,再看看他的脸明显的是沐洪,关锐顿时明白了,厚薄适中的唇勾出淡淡的笑。
“你果真没有死。”
“关总,好眼力。”沐清歌也不再隐瞒,撕掉脸上那张面具,顿时沐清歌英俊的脸庞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关锐迈着长腿走到沙发边坐下,好笑的目光看着他,轻轻哼了一声,水灵灵的眼睛里带着不屑。
“你笑什么?”沐清歌见他勾着笑容,心里非常的不满,恨不得伸手打掉他前两颗门牙,让他以后再也不敢笑了。
“我笑你啊!我和盈盈还得多感谢你这个大媒人,如果不是你我也娶不到如此漂亮的妻子。”关锐嗤笑着。
“关锐,你真不是一个男人,明知道任盈盈是我沐清歌的女人,你tmd趁着我生病的时候把她夺去。”沐清歌心头的怒火熊熊的燃烧着。
“你的女人?可标有沐姓?”关锐冷哼了一声,鄙夷的目光看着沐清歌。
气得双手紧紧的握着人,眦牙裂嘴的看着关锐,恨不得一拳狠狠的击在他的脸上,打得他满地找妈妈。
“她现在可是姓关——哟!”关锐漾着胜利的笑容看着他,醇厚的声音故意把那个关字拖得很长很长。
“关锐,你真卑鄙,你他妈的就不应该投胎做男人。”沐清歌看着他嚣张的眼样,忍不住破口大骂着。
“呵呵,谢谢夸奖,至于我是不是男人,我想我老婆肯定很清楚,一晚上登上颠峰几次,她比谁都清楚我是不是男人。”
关锐笑眯眯的说着。
听出关锐话里的弦外之音,沐清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得‘咯吱’作响,冷冽的眼睛似刀子般的射向关锐直入他的心脏。
“关锐,早晚有一天,我会抢回她的,她只能是我沐清歌的老婆。”像是宣誓般的向关锐一字一字道。
关锐冷笑着挑了挑眉,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得意的说着:“我怕到时候我和她宝宝都好大了,你下辈子吧!”
“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女人一旦有了宝宝后所有的思想都会改变,她们都会以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