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丘印,摸金符,护身不护鬼吹灯,窨子棺,青铜椁,八字不硬勿进前,竖葬坑,匣子坟,搬山御岭绕道走,赤衣凶,笑面尸,鬼笑莫如听鬼哭。”
yin测测的声音含着诡异的笑意自我的心底忽然响了起来,我浑身战栗的站在一尊青铜椁前,墓室的东南角点着一只白se的蜡烛,白惨惨的光将青铜椁照的越发的慎人了起来。
“青铜椁,八字不硬勿进前!”我的脚只往前了一步,那声音陡然变大了,然后加快了速度不断的念着同一句话,一声比一声急切,一声比一声大声。
“青铜椁,八字不硬勿进前,八字不硬勿进前,勿进前!”
声音仿佛是从我内心的最深处不断的传出来一般,一声一声的加重了起来,诡异的气息蔓延遍了整个墓室,四周很静,静的仿佛只有我紧张的心跳声音。
我浑身发冷,想要退开面前的青铜椁,却怎么也挪不开脚步,双脚仿佛是被钉在了地上,我只能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凭我的内心是多么的害怕。
呼——
一阵冷风自耳边吹过,巨大而又空旷的墓室当中,那唯一的光源——白se蜡烛轻微的晃动了两下。
呼——
仿佛是有人在恶作剧一般,又是一阵冷风吹来,蜡烛的光闪了两下,终于啪的一下灭了,四周一片漆黑。
“青铜椁,八字不硬勿进前,剥哈哈哈哈——”心底的声音忽然之间不再说话了,余下的只是一声更比一声慎人的凄凉的笑声,当笑声渐渐的淡去,我能感觉到的只是一片死寂。
忽然,黑暗中有声音传来。
“咯咯,咯咯……”轻的几乎如同幻觉般的声音盖过了我急促的心脏跳动声音。
我紧张的仔细一听,那声音竟是从我面前的青铜椁里面发出来的,仔细听的时候,声音渐渐的变的清晰了起来。
“救我,救救我!”
忽然之间,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的心底传来,同时,面前的棺椁里面咯咯咯咯咯的声音更加的急切了起来,那种声音好像是骨骼突然断裂的声音,我的感官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心底的求救声音还在继续。
“你是谁?”我很想开口问,但是我紧张的嘴巴都张不开来。
青铜椁里面到底有什么,怎么会发出声音来,又是谁在向我求救?
“救我——”
求救的声音变的激动了起来,我站在黑暗当中,手足无措,忽然之间我的眼睛有一道光闪过,而后,我竟看见青铜椁的盖子掉了下来,里面是一尊黄金棺,忽的,那黄金棺盖被什么东西给推了起来,只是一眼,我却看见了黄金棺中,一张让我头皮都炸开了来。
“黄金冢中藏黄金,黄金棺中藏神仙,八字不硬勿进前,进前必去阎罗殿……”
“江大少爷!”一个yin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我猛然睁开眼睛,倒抽了一口冷气,冷汗涔涔,不过五月,我却汗湿了浑身的衣衫。
墓室已然从我的眼前消失,四周恢复了一片光明,我胡乱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意识到刚才不过是一场梦罢了,差点没吓死在这诡异的噩梦里面。
伸手拿起了盖在肚子上的一本古旧的笔记,我看了一眼上头的一行字:发丘印,摸金符,护身不护鬼吹灯,窨子棺,青铜椁,八字不硬勿进前,竖葬坑,匣子坟,搬山御岭绕道走,赤衣凶,笑面尸,鬼笑莫如听鬼哭。我不禁苦笑,都说i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才看了一眼我爷爷的倒斗笔记,我这噩梦就来了。
不过,说来也怪,那黄金棺我是不止一次的梦见了,而那个求救的女子的声音,也并非第一次梦见,自小开始我就做这样的同一个梦,不过每次我都没有看见棺材当中有什么,今次竟然看见了,回忆起我在棺材当中看见的东西,我浑身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棺材里面躺着的是一个穿着血红se衣服的人,而那人竟然长了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拒我只是看见了一眼,可此刻回想起来,依然有种历历在目的感觉,浑身都发冷,这梦真是诡异的厉害。
梦由心生,我就不明白了,我从来没有干过盗墓这行当,我怎么就会梦见自己去了一个古墓里面,偏生的,鬼吹灯,青铜椁,红衣笑面尸这几样不吉利的东西,别人盗墓盗了一辈子都未必看见的东西,我在梦里全撞上了。
正当我心想着,八成是因为我爷爷刨人祖坟刨太多了,损yin德损到我身上来的时候,那将我从梦中惊醒的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那人脸上带着一点笑意,嘴角一抽,左脸颊上那一道从嘴角横贯到眼角的疤痕颤颤巍巍的抖的异常的狰狞。
这人我认识,风情街上唯一的一个**老大黑秃子,创立的帮会在本市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常年做军火走私的声音,除了军火,别的一概不碰。
我有些奇怪,我跟黑秃子的交情不深,但也因为我爷爷的关系不浅,算是泛泛之交,顶多属于我这里有麻烦,他会搭一把手,但是平i里是绝对不会来往的那种关系。这人今天不跑去找我爷爷,反倒是来我的铺子里找我,让我不禁有些诧异。
“难得黑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我从藤榻里面站起了身,笑着问道,“莫不是也想来我这做点yin阳生意,黑爷不是最不屑鬼神之类的东西么?”
“看黑爷我是来找你做生意的么?江大少,许久不见,这怎么就没眼力见了呢!”黑秃子皮笑肉不笑的走到了我的柜台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