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宫中反倒没有了一丝的风声,离使节离开的日子也是越来越近了。迁安安没有刻意的去问寇墨徽或者凌兮若这件事,就算自己问了,估计也得不到什么答案。既然什么也做不了,那就只有等着,每日照常的过,上午陪伴使节逛皇宫,下午带上寇墨徽一起去凌兮若院子里练习舞蹈,晚上陪女皇练习舞蹈。
只是,迁安安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因为寇墨徽最近貌似变得忙碌了起来,经常除了下午就见不到人了。今天寇墨徽竟然整天都不在宫中,于是下午迁安安只能一个人去凌兮若那里。
刚走到凌兮若的院子外面,今天竟然没有玄门阵?!还是凌兮若知道自己要来所以没有设置阵法?迁安安走了进去,穿过一片竹林,真的就到达了小木屋前面。
里面似乎有什么声音啊?迁安安侧耳一听,于是走的更近,似乎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兮若,本皇等你如此之久,你难道真的不懂本皇的心思?”
是女皇的声音?!迁安安不动声色的站定,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回避。
屋内传来凌兮若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压抑:“兮若今日身子不适,恐是无法伺候女皇。”
迁安安怔了怔,难道女皇又想要逼迫凌兮若和她欢好?
“兮若,别再拒绝本皇,能诞下子嗣的日子不多了,也只有你才能有资格和本皇一起繁衍下一代。”女皇急切的撕扯着凌兮若的衣物:“兮若最近不是身子好些了么,还是先喝下生子水,本皇一定温柔的对待你。”
凌兮若似乎是反抗不得,原本清雅的嗓音也是支离破碎:“女,女皇,兮若今日真的不行,女皇且再等待几日,啊,女皇,住手,啊……”
迁安安听得手都开始发抖了,脸色也是苍白一片,凌兮若似乎呼吸十分的急促,女皇应该又给他下药了。自己应该要去管这档子事吗?可是凌兮若千方百计的做了很多事,就是为了不和生子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和女皇,可是……。自己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凌辱?!
“女皇,啊,不,嗯嗯,女,女皇…。兮若,啊…呜……”
迁安安听到凌兮若痛苦的呻吟,双眼一闭,罢了,凌兮若对自己来说也许是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的,傻就傻吧。
砰地一声,门被打开,迁安安惊讶的喊了一声:“女,女皇,您怎么在这。民女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迁安安一看形势,幸好衣服也只脱了一半,生子水也没有喝下去。
但凌兮若脸色却不自觉的浮现出了不自然的红色,喘息也很急促,似乎是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清雅的面容绝丽而清冷,此刻却是添了几许的妩媚,媚眼如丝泛着水雾,正常人看了恐怕都会忍不住要扑上去了。
女皇懊恼的神色显而可见,烦躁的瞪了迁安安一眼:“你来何事?”
迁安安状似诚惶诚恐的道:“民女每日午后都会来兮若公子处教授舞蹈,这也是女皇吩咐的。”
女皇抚了抚额,自己竟然把这件事忘记了,挥了挥手:“你且先下去,今日不用教了。”
迁安安愣了愣,身子一抖,有些面色发难:“女皇,请恕民女斗胆。兮若公子这面色似乎不对,貌似是旧疾发作的征兆,可否让民女诊治一番?”
女皇转过头深不可测的看了迁安安一眼,眯起眼望向凌兮若不停喘息的身子,似乎觉得他真的有些不对劲,于是便同意了迁安安上前查看。
迁安安不会把脉索性也就略去了,抬起手捻起凌兮若的眼皮,突然手一抖,瞳孔竟然有些涣散了!迁安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随后又听了听他的心脏,跳的好快,而且极其的不规律,必须马上进行抢救。
凌兮若啊,你真狠,竟然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爱惜!迁安安抖着手,眼中竟泛出了淡淡的泪光,此刻她恨不得抽他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