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外面北风冰冷又无情的呼呼吹着,夜色之中时不时的会有几声鸟儿凄厉的喊叫声传来。冰冷而又寂静的房间,加上昏暗的光线,气氛越来越恐怖,好似死神随时便会降临似的。
“你想要干什么!干什么?”听口气,梅丽君已经感觉到危机在一步步的向她靠拢,但是碍于几杆枪口瞄准自己,也只好等着。
“没有干什么,若是我将另外一枚芯片植入你的人体,那么无人能够知晓。”超级有钱人在梅君眼前边说边将后脑勺的头发掀起,露出了一个指甲宽的切口。
“植入人体?植入谁的体内?”梅君越听越紧张,急忙反问道。
超级有钱人露出冷冷的笑容,当即就回道:“这里就你和我,还能有谁啊!”
“不,不,你再敢靠近一点我就要叫了。”听到这样的回答,梅君感觉双腿好似被人按在那里,已经软的无法挪动。
“不管你现在愿不愿意,都已经不重要,反正你即将成为我的傀儡。还有,我这房间是特别设计的,不仅防爆破,也隔音,就算你喊破喉咙外面也没人听见。”没有想到他话音刚落,便见他一把将梅君后脑勺的头发抓住,然后将她拖拽至床边,粗鲁的按倒在房间里的床。
“混蛋!你想干什么,快给我住手。”梅君本想反抗,可是想到墙上的枪口,便又软了下去,最后被超级有钱人重重的按在床.
一股香味随即迎面扑来,超级有钱人被这种感觉给燎起心中的yù_wàng之火,从背后靠近梅君的颈脖,深深地的吸了一口气,非常陶醉的说道:“好香,好诱人的香味!”
“你、、你敢对我不轨,我就算是死了也要拉着你一起。”感觉到超级有钱人呼吸出来的粗气在自己的脖子那流动,梅君感觉坏事要发生,急忙挣扎着身体,怒气说道。
“咔咔!!”可是就在这时,梅君感觉床好似突然间动了一下,凭感觉她觉得像是某种机关的齿轮在旋转,心头一凉,有种更不好的感觉立马涌上心头,接着她便感觉两个卡手腕的铁卡子,突然从床侧面冒了出来,将她自己的两个手腕给锁卡住,任凭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再接着床也动了起来,换位成了直立,而梅君则被面靠着窗垫成大字状给锁扣在上面。
此时,超级有钱人在梅君身后,正用那猥琐的眼神盯着梅君在奋力挣扎扭动臀部,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头里骚动,于是他就用那变态的语气对梅君说道:“你动啊!动啊!哈哈!!告诉你一件你看不到也无法体会的事,没有想到女人被拷着的样子还挺特别的,感觉啊,你扭的越厉害,我啊,就越觉得兴奋。”
“呸!你这变态狂,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居然遇上了你。”感觉一切希望都没有,梅君此时也管不了多少,嘴里的脏话能骂的,也全都骂了出来。
“不过,现在还不是我享受你的时候,先让我来帮你做个小手术。”超级有钱人走到梅君身后,一把抓住梅君的头发,狰狞着面孔傲慢的说道,他如今已经不知道他的手有多么用力,梅君被拉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若是再用点力,梅君感觉头发都会被撤下来。
超级有钱人走到一张有很多抽屉的台子前,打开抽屉,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然后用酒精棉擦拭了一下刀口,才缓慢的走向梅君。
“咚咚!!”房间里很静,梅君面朝着床垫,也看不见他在做什么,但是她却听到了手术刀被拿出来的那一瞬间碰到其他金属时,发出的碰撞声,她感觉他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好似空气此时在这一刻突然间变得异常恐怖,这也是她在执行任务时,第一次感觉到死亡与被剥夺记忆的恐惧,同时梅君身上也冒出了很多汗水,衣服很快也被浸湿了一大半。
“啊、、、、”突然间他抓起梅君脑后一把头发,同时用力按住梅君的头,用刀刮去一块硬币大小的头发。
“最好别动,这种手术刀非常的快,若是我一个不小心,刀子划到了你的颈部动脉或是让你破相,我可不负责任的哟!”超级有钱人也怕割伤她其他地方,而影响到接下来的芯片植入,于是带着威胁语气对梅君说道,希望她不要乱动。
此时,梅君也没有办法,也只能任其动手,接着一种钻心的疼痛,从脑后勺传便整个身体,梅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痛呼声,接着喘着粗气哼了起来。“啊!嗯!!!嗯!!!”
皮被锋利的刀子划开一条非常短的口子,翻出了厚厚的脂肪层,被割断的细小血管也往外涌着鲜红的血液,超级有钱人之所以选择将芯片植入头皮层,那也是因为头皮下层是人身体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而且靠大脑最近。
其实发生这件事,是要从几个月前来说起,梅君在原本在上海一家知名的电视台工作,23岁的她非常能干,听闻她主学新闻、也有经济、法律。具备了很好的文字采写能力,以及与人沟通能力,对社会的构成也有基本常识认知,对历史、文学等等有较深的见解,她又不怕吃苦,所以短短两年她便成了这家知名电视台的资深记者。
但这并不是她唯一的工作,她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大家不为人知的工作。
她工作的地方、、、、、、
“梅君!你的礼物。”一位体态较胖,但个头高挑,约20出头的女子手拿一盒包装精美的礼盒,走到梅君的工作室前队梅君提醒道。
“思思,我手头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