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军抬手运功本想直接再回敬给白染,没想到那酒杯的劲道他竟然接不住,直直的接住拿在手里,手臂还不停的发抖,心里不禁大骇,此人只轻轻的运功竟然救让他这样,如果运足内力的话,他现在估计就被震破心脉了。
“白公子果然好身手。”夏侯军稳住手,一口喝完酒。
“将军过奖了,在下如果不是万里挑一,也不会被公主选中做她的保镖了。”白染气死人不偿命,曦儿听了心里忍不住笑他脸皮有万里长城那么厚。
总之一顿饭吃的大家都不是很愉快,当然除了某些人,曦儿临走时叫来丫鬟说打包,白染和净流文溯夫妇都不明白的望着她。
“从小皇兄一直教育本公主要勤俭节约,所以吃不掉的东西本公主也从不浪费,当然是打包带走了。”曦儿得意的望着白染。
“公主殿下这种精神实在难能可贵。”白染配合的搭上一句。
“呵呵过奖啦。”曦儿拎着丫鬟们打包好的食盒,递到白染手中,“保镖拿着呗。”然后乐呵呵的在前面走了。
净流文溯和唐兰无奈的跟在后面一起回去了。白染府中,大家坐下将打包回来的菜摆到着上,又拿来几壶小酒。
“看吧,还是我明智,不然这么晚你们吃什么?他们为皇上准备的肯定都是好的,不带回来多浪费。”曦儿拿起一个大鸡腿啃着,果然好吃,鸡肉又酥又软。
宴会上大家确实也没怎么吃,现在也有些饿了,“曦儿,先前老夫不知你是玄封的公主,强迫认你做女儿,我看还是~”净流文溯犹豫的开口。
“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认了女儿哪有反悔的。”曦儿打断他的话。
“就是啊,老爷,我不管曦儿是什么身份,反正我认她做女儿,她以后就是我们的女儿。”唐兰不满的看着净流文溯。
“这?”净流文溯也不是不想,只是现在曦儿的身份不一样了。
“我这都成保镖了,文溯大人就不要推脱了,哪有认了女儿还反悔的。”白染替他斟满酒。
“是啊是啊,曦儿敬爹娘。”曦儿端起酒一口饮尽。
“好,我的好女儿。”净流文溯拿起酒杯也一口饮尽,唐兰也端起酒杯喝完。
吃饱喝足后,曦儿和白染让人送净流夫妇先回府,他们则到院中的凉亭中醒醒酒。
“曦儿你今日唱的那歌很特别,叫什么?”白染坐靠在凉亭里,夜晚的微风吹过,带着丝丝花香。
“呵呵,那原来是苏轼的一首诗叫《水调歌头》,后来有人将它唱成歌曲,你可不要认为是我创作的啊,我只是很喜欢这首诗这歌而已。”曦儿晕晕乎乎的说。
白染好笑的看着她,喝醉了就将实话的?他本来还有点疑惑,那歌曲的意境怎么看也不像这丫头能想出来的,原来是借花送佛。
曦儿趴到桌上,“你不要和别人说哦,不然本公主可会很没面子的。”说着说着便睡着了。
第二日曦儿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托着头坐起来,看着身下已经换好的衣服,脑袋回想着昨晚的事情,最后自己是和白染在一起的,难不成衣服是白染换的,惨了惨了。
“白染,我昨晚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轻薄的事啊?”曦儿赶到白染的书房,一进去劈头就问,倒是让白染有点消化不了。
“有啊。”这丫头不应该问他有没有对她做什么事吗?怎么反过来了?
“啊,惨了惨了,那我们有没有那啥?”曦儿一脸恼怒,后悔喝了那么多酒。
“呵呵,逗你的,衣服是我让丫鬟帮你换的。”白染好心的解释。
“啊?臭白染,你耍我啊,我生气了,哼。”曦儿一颗心放下了,对白染做了个鬼脸,扭头便气哄哄的回星月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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