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东方烨敛了敛眉。
“陛下,禁卫军统领慕容延求见。”又有宦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东方烨听闻道,“宣他进来。”
“卑职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慕容延进了御书房,朝二人行了礼,而后道,“陛下,卑职虽是没有擒到那伙刺客,但刺客却落下了一物,此物想必陛下也识得。”
“哦?”东方烨道,“是何物?”
“便是这块黑铁令。”慕容延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物,待看清了他手上的物体,东方烨与顾映澜几乎是同时眸光一沉。
他们自然不会不认得那东西——那是能号令湘王手下八十一影的令牌。
“此物当真是刺客留下的?”顾映澜从软榻之上起了身,迈步到了慕容延跟前,“可有人亲眼目睹?”
慕容延抬眸,望着跟前少女冷然的眸光,心下暗暗一惊,面上却不表现出来,低眉道:“丹阳长公主亲眼目睹,想必漪卿宫内也有不少人看见。”
“朕知道了。”将慕容延手中的黑铁令拿起,东方烨道,“你先退下罢。”
“卑职告退。”
待慕容延离开之后,顾映澜冷哼一声,“果然阿瑾不在皇宫之内,便有人伺机捣鬼,刺杀?对付那老女人哪需要刺杀这样的拙劣招数。”
“许是这一年被凰音的事情弄得心情郁郁,以致于她没有心情找别人的麻烦,不想,麻烦却自己找上门了。”东方烨长叹一声,“明日且看能不能招架得住朝堂上那群老家伙,出了这样的事,定然有人拿来大做文章。”一夜很快过去。
雅致的房屋之内,黑纱床幔之内有人影翻了个身。
顾云凰才醒过来,便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桃花美眸,里头亦是带着初醒的慵懒。
“我今天醒过来你居然还在。”瑾玉抬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近几天我醒过来你可是都不在的。”
“因为你今日醒得早了。”顾云凰唇角轻勾,“要不,我今日不去听政了,就留在这儿陪你如何?”
“算了,你还是去吧。”瑾玉长叹一声,“听政多无趣,我也算是经历过的,每次陪着东方烨那小不点坐在朝堂上,底下总是有不善的眼神瞄到我的身上,你呢,云若朝堂上的人该是挺畏惧你的罢。”
顾云凰闻言,轻笑道:“有的只是面上不表现,谁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
“那也比我好的多了。”瑾玉道,“在望月,有几个老家伙可是明目张胆地瞪我,我也不爱去搭理他们,除非踩着了我的底线,反正眼珠子瞪掉了也怪不到我头上。”
顾云凰听闻,挑了挑眉,“那你这一年多都在作甚,就没拔除掉一些势力?”
“我一年多以来都在黯然神伤,哪有功夫理别人的烂事,东方烨的皇位又没有什么威胁,他能处理的我才不去管。”瑾玉说着,横了对面的人一眼。
顾云凰:“……”
“你怎的不去上朝?”
“早朝都散了,还上什么。”顾云凰道,“你当真以为时间还早么,再过一个时辰都快用午膳了。”
“嗯?我又睡那么迟?”瑾玉唇角微微一抽,随即道,“罢了,那就再躺一个时辰。”
顾云凰失笑,“真不知你这样的睡法,让你摄政每天起那么早你要如何起得来。”
“用你管。”
“主子,大事不好!”二人说话间,忽有敲门声响起,随即是珍华焦急的声音,“望月那边出事了。”
听闻此话,瑾玉敛了敛眉,随即起了身,朝门外的人道:“进来说话。”
珍华推门而入,望着那垂泄的床幔才知二人都未起,怔了片刻,才道:“方才收到了景王殿下的书信,说是昨夜皇太妃与丹阳长公主遇刺,刺客留下了一块黑铁令牌正是号召八十一影用的,不利证据全指向殿下,岳家,慕容家以及一些朝臣联名上书,说是殿下平日散漫,如今又有刺杀太妃公主之嫌,要陛下废黜湘王之位,将您缉拿回去问罪。”
“摄政王是太上皇所立,东方珩总归是还没死,废黜摄政王岂是东方烨能有的权利,你们望月的大臣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罢,连这规矩都不懂。”但听得床幔之后有人冷哼一声,随即又轻描淡写道,“阿瑾,不若我陪你回一趟望月,看看这群跳梁小丑如何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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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码字的时候有个亲戚坐在旁边,害的俺一个字都打不出来,活像是被人偷窥了秘密…
话说,我发现本文确实留了不少渣,我制造这些垃圾真是罪过,所以为了请罪,是时候扫垃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