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心神,叶未央转过头去,警惕的看着他,“你想怎样?”
凤谏歌话都没有回答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叶未央暗叫不好,拿出梧雨剑想要阻挡他的攻势,而他们的身体经过刚才的激斗都亏空的可以,此时什么功力招数都是无用的,两人的较量完完全全变成了力量的较量。
两人一拳一脚的招呼着,虽然叶未央的力量不及凤谏歌,但凤谏歌比她的伤势要严重的多,堪堪平手,不过上风就一瞬,她又咳出血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
凤谏歌也是硬撑着,叶未央这么一向后倒他的身体也向前倾去,叶未央后退想要直起身子,没想到凤谏歌这么硬生生的压了过来,叶未央根本支撑不住一个男人的身体,结果只能是她被推到在了地上。
一倒地,叶未央只觉得天旋地转,知道自己晕过去也只是时间问题了,那凤谏歌也气喘吁吁的趴在她的身上,无法动弹。凤谏歌身材修长,头刚好顶在叶未央的脖颈处,男人鼻腔里喷洒出的滚烫气息让无力反抗的叶未央面红耳赤,叶未央的衣服不知何时有些敞开,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在这山野荒岭两人如此动作,本是你死我活的寻仇,却生生的变成了丝丝暧昧。
“该死…”叶未央知道现在凤谏歌也没了力气,两人状况半斤八两,而可怕的是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涣散,若是此时晕倒那她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忽然,凤谏歌的唇下移,碰到了她的锁骨上,叶未央被这变故吓得大惊失色,“你在干什…。啊~”
凤谏歌重重的咬在她左边的锁骨上,极其用力,疼得叶未央尖叫,恢复了一点涣散的意识拼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他,可男人的身体太过结实,她根本却无法撼动分毫。
渐渐疼痛转为麻木,叶未央的眼里几乎痛的盈出了泪光,用手打着凤谏歌的身体,“你这疯子!你到底在干什么!”
凤谏歌如墨的长发散了,带着凌乱的美感,棱角分明的面庞在这山林里就像蛊惑人心的妖魔,他舔了舔诱人红唇上丝丝血迹,眼睛因为心魔的缘故带着魅惑的感觉,轻轻的摸着叶未央的锁骨像是对待一样举世无双的珍宝,看着叶未央惊恐的眼睛残忍的说,“我也支撑不了多久意识了,先在这里打个记号,以后,不论你上天入地,还是去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并且会,不,死,不,休!”
言罢闭上眼睛,唇吻着那血红的印记就睡去了…
叶未央欲哭无泪,她怎么惹上了这么一个妖孽!跟男子如此亲密的事情她还是从未有过的,凤谏歌暧昧的趴在她的身上她也无法抵抗,叶未央知道,如果两人这样都昏了过去在这深山老林的就等着一起去死吧,顿时想到凤谏歌说的不死不休,不由打了个寒颤。
无奈之下用了最后一点力量结了一个保护的印,如果想要保护自己,也不得不将凤谏歌纳入保护圈,叶未央不禁想这家伙趴在自己身上分明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吧。
结完印后,想要抬手拉好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锁骨上的血痕明显,眼皮越来越沉,“混蛋…”弱弱的说完,意识沉入到无尽的黑暗中…不知何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那不知名的香料带着言不尽的忧伤,就如同渗入骨血的痴恋,消逝的记忆带着人进入苦涩的往生…
微微细雨,水雾弥漫的雕栏画栋,小小的白衣身影坐在池塘边,发都没有梳妆好,只是远离那处喧闹。
“你在做什么…”
白衣女孩转头看见出声的是与她年龄相仿的一个玄衣男孩,笑而不语,少年也笑了,“世间喧闹,只你身边万物静默…”小小的唇说着深奥的话。
“你受伤了?等一下我去拿伤药。”男孩快速起身,女孩看着他急急忙忙的样子,噗哧一笑,高声说,“我等!”
那时只因一人忽视万物纷扰喧闹,只有一个原因,那人是唯一。
“等我,将来娶你进门…”白衣少女在笑,摇了摇头,淡淡说,“平安归来。”
穿着战甲的少年爽朗大笑,“在害羞对吗?归来之时就向父皇请旨意,你会是我的妻。”
“我等。”白衣少女点点头,重重的承诺。
沉闷的雷声让人心惊,白衣少女在雨中疯狂的跑着,浑身湿透,拍打着门,开门的他面容冰冷,找不到一丝情绪,归来的他变得面目全非,他冷冷的说着,“我要那皇位,你是无用的废物,不要阻挠了我。”
他成了没有弱点的战神,可她也只能在阴冷潮湿的街道上淡笑,眉眼却坚定,“我等。”
铺天盖地的红,锣鼓喧天,而她却还是一袭白衣,他的承诺已给了另一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无法松开揪着的胸口,忍了许久,声音颤抖着,“我等。”
不知自己该坚信什么,为何还要坚持下去,仅仅只为一句少年的承诺。
赐婚的旨意让她憔悴,不知不觉中走到他的府邸,在恍惚中被他撕烂了衣襟,他冷笑着将她扔到门外,“这女人与我没有丝毫关系,不知廉耻!既然你这么不想嫁人,这样也不会再有人娶你了。”只一日,她成了整个延城的笑柄。
我等,已然说不出,是真的说不出了。
“我累了,我们都放手吧。”她的白衣上有着被他刺中的匕首,鲜血染红了大片衣襟,他抱着他的皇后,可面容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唯一认为不会离开的被他伤的千疮百孔,自己却不想承认,“你想嫁给他?我得不到的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