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松带冬天去取钱,回来他把冬天放在饭馆门口就驱车而去了。冬天推开饭馆的门走进去,见里屋的门关着,她也没有多想就推开了,见怪夫和陈丽茹抱在一起正亲嘴呢,忙又退了出来。
怪夫见状,推开陈丽茹,便追了出去,他喊住冬天,说:“你要去哪儿?”
冬天站在门外,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怪夫说:“你看见就看见吧,我也不瞒你了,实话跟你说吧,她是我的初恋情人,我们也就是叙叙旧,我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就把她抱住了。”
冬天笑道:“这不是挺正常的事吗?你跟我说这些干吗呀?”
怪夫反问:“那你跑什么呀?”
冬天说:“我怕影响你们的情绪,出来透透气,我也没跑呀。”
怪夫说:“那回去吧,我们完事了。”
冬天蔫蔫地跟着怪夫走进屋,陈丽茹早迎在门口了,冬天一进门,她就拉着她的手说:“他真讨厌,非要抱我,躲都躲不开他,什么人呀?”
怪夫反诘道:“行了,别演戏了,人家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跟她说这些干吗?”
陈丽茹的脸泛红了,她羞红着脸看着冬天说:“你不会到群里去说吧?”
冬天笑道:“怪夫都说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我说这个干吗?你把心放进肚里,我跟谁也不说,把它烂在肚里行了吧?”
陈丽茹抱住她说:“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呗一口。”陈丽茹在冬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冬天从陈丽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坐下说:“你们也坐吧,咱们继续吃。”
怪夫说:“我们已经吃饱了,该走了。”
冬天说:“你们要有事就先走吧,我来收拾。”
陈丽茹说:“咱俩一块收拾,收拾完了我们再走。”
冬天打开烤炉的开关。说:“我还没吃饱呢,我还要吃一会儿,你们先走吧。”
怪夫和陈丽茹走后,冬天又吃了几块鱼,喝了一瓶啤酒。这才开始收拾。她把桌上的残羹剩饭都清理干净了,见石松还没有回来,她又开始收拾外屋。把地上的锅碗瓢盆都放到后厨去,把桌子码好,擦干净,再一看表,已经是后半夜了,她估摸着石松不会回来了,就去锁门,刚把门锁上,石松就回来了。问冬天:“还有什么吃的吗?我还没吃饭呢。”
冬天说:“你去屋里坐着吧,我给你做。”
石松说:“不用做,你就把那些剩菜给我端过来就行,我就想喝点酒。”
冬天把剩菜端过来摆上桌,她挨着石松坐下来,说:“要我陪你喝点吗?”
石松说:“你少喝点。别像上次似的喝那么多了,我可不想再看你醉了。”
冬天只给自己倒了半杯,她跟石松碰杯。
冬天喝了一口酒。说:“钱都给她了吧?”
石松说:“给了,这下我身上算是干净了,身无分文了。真不知道这饭馆以后还怎么经营?”
冬天说:“没关系,我兜里还有几千块钱,够我们买菜的了,先别装修了,等赚了钱以后再装修吧?”
石松看着冬天,脸上漾起了一股柔情,他柔声说:“你真好!我真不知该怎么报答你了。”
冬天说:“不用报答,谁让我们有缘呢,应该的。”
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冬天答应陈丽茹不把他们的事说出去,可她憋不住,她好想让石松也那么抱抱她,又不能直说,只好用他们的事来挑逗她,在说之前,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跟任何人说,石松也答应了,她这才告诉他。
石松听了,淡淡地说了一句:“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你不说,我也可以想象的到,这也就是你看见的,你没看见的比这还要严重,我都想象到了。”
冬天说:“你是说他们上床了?我好羡慕他们呀,我要有这么一个情人就好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有些事再不经历就没有时间经历了。”
石松问冬天:“你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婚外恋吗?”
冬天摇摇头说:“没有,没有那个机会。”
石松替她惋惜:“太遗憾了,你这一生是不完整的一生。”
冬天反问:“你经历过?”
石松说:“我也没有经历过,我除了跟媳妇,还没有跟别的女人搂抱过呢。”
冬天说:“你是不是有贼心没贼胆呀?”
石松摇头:“不是,我有贼心,也有贼胆,关键是人家见了我都把兜捂得紧紧的,想偷,人家都像防贼似的防着我,下不了手啊,真的,是我的自卑意识阻止了我犯罪,我真不敢相信还会有人喜欢我。”
冬天说:“你干吗那么自卑呀?我觉得你就特好,我就特别喜欢你。”说着,她把身子靠了过去。
石松向一边躲了躲,他感觉自己真像是做贼,他偷的不是什么物品,是人,准确地说这叫偷情,背着自己的老婆去跟别人的老婆谈情说爱,他总觉得良心上有些歉疚,心情变得很复杂,因为对方有他老婆没有的可爱之处,他在想她的身体是不是更可爱?要是能跟她有一夜之欢,会是一种什么滋味呢?他不敢往下想了。
冬天的身子几乎要扎进他的怀里,石松抱住了她,顺势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他正要有更进一步的举动,突然听到有人敲门,石松忙将手抽出来,向门口走去,嘴里嘟嘟囔囔:“谁呀?大半夜的敲门。”拉开门,他傻眼了,杨彦彦站在门口,他正自犯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