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舞是人类舞蹈文化发展史上一个重要的里程碑!人类的舞蹈是从巫舞开始走向舞蹈艺术的发展之路。他对后世人类舞蹈发展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就社会活动而言:巫师职业的神圣性,决定了巫舞的神圣性,这使舞蹈的高雅性质得以进一步的强化。舞蹈是一种高雅的文化活动,舞蹈是上流社会的人必备的一种素质,这是至今,全世界的文明国家都很明确的一个共识。
就舞蹈的形式而言:巫舞改变了狩猎中动作的不确定性,而形成一些可以相对固定的动作和套路。这对人类舞蹈的研究,发展,和舞蹈文化的传播,无疑是有积极意义的历史过程。
“跳大神”——巫师的舞蹈
萨满是巫师,萨满舞也就是巫师在祈神、祭礼、祛邪、治病等活动中所表演的舞蹈。古代中国北方民族曾盛行过这种巫舞。
满族称萨满舞为“跳家神”或“烧旗香”,表演时,萨满腰间系着长铃,手持抓鼓或单鼓,在击鼓摆铃声中,请各路神灵。请来神灵后(俗称“神附体”),即模拟所请之神的特征,作为各路神灵的表演。比如:请来“鹰神”,要拟鹰飞舞,啄食供品;请来“虎神”,要窜跳、扑抓;或者在黑暗神秘的气氛中舞耍点燃的香火,这就表示已请来“金苍之神”。蒙古族称萨满舞为“博”、“博舞”。萨满的神帽上有鹰的饰物,身穿带有飘带的裙,腰里系着9面铜镜,用以显示其的神威、法力。表演的时候,法器用单面鼓,一名萨满为主,另外两名萨满为他击鼓伴奏。舞蹈多是模仿鸟兽与各种精灵的动作,最后表演“耍鼓旋转”。这就是“萨满舞”,俗称“跳大神”。
11巫师灾难编辑
这场从1480年延续到1780年的迫害“女巫”恶潮,席卷欧洲300年。良家妇女一旦被诬为“女巫”,立刻被斩首示众,然后焚烧尸体,刀下冤鬼多得难以统计。这是欧洲中世纪历史以及人类文明史上黑暗的一章。
一年一度的狂欢节又过去了。每年冬末、初春、狂欢节*的玫瑰星期一,都是“傻痴、女巫”招引市、群“魔”乱舞的日子。而当人们竭爵喊、欢跳、尽兴之时,有谁还会想到几百年前“女巫”们悲惨的故事呢?
由弗赖堡(feibug)古城中心的十字路口向南望去,古色古香的马丁门就矗立在百米远的地方。敦敦实实的石头墙体上,钉有一块令人驻足翘首、印有德文说明的金属牌,上面写着:“1599年3月24日,玛格蕾塔.、卡塔琳娜s.、安娜w.被斩首、焚烧,成为迫害女巫恶潮中的牺牲品。她们不过是弗赖堡众多无辜者的代表,谨以此牌系念冤魂。”数语寥寥,却使人思绪万千,引起我心底的一个愿望,去揭开隐藏其后的那段漫长而又黑暗恐怖的历史,那可是欧洲中世纪历史以及人类文明史上一个血迹斑斑的页章。
古堡冤魂
故事发生在400多年前。
当时弗赖堡有一位名叫雅克的裁缝,他心灵手巧、忠厚勤恳,是远近闻名的裁缝总会会长。1562年起,他还跻身市政府,成为30名市领导成员之一。雅克膝下有一双女儿,妻子病逝后,雅克很快又再婚。第二个妻子玛格蕾塔又为他生下一儿一女,男孩叫菲利普,女孩叫苏珊娜。
18年转瞬即逝,儿女都已长大成人了。女儿苏珊娜婚后仍与其他男人往来,这样的“不检点行为”有悖当时的有关法规。不过,只要雅克还在政府就职,家族的名声多少还能维持。只是当他1583年感到自己年老体弱要求退职后,有关妻子玛格蕾塔和女儿苏珊娜的传闻再次成为市民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
1587年的一天,苏珊娜的丈夫因负债受到几天关押。趁此机会,苏珊娜与她的情人大学生马库斯频繁往来,两人光天化日之下有伤风化的举止,招致马库斯多次受到拘留。可他一经放出,又故伎重演,警察只好将两人一同关进监狱。可是马库斯在监狱里仍不安生,天天吵吵闹闹。最后市政府只得下令,将马库斯赶出弗赖堡管区,不许他再进城门。
可怜的雅克当时已是重病在身,无法再为关在监狱里的女儿找老同事、老朋友说情了。玛格蕾塔只得亲自出马,花钱赎出了女儿。可是故事并没有结束,一天,一个无所事事的肉铺伙计闲聊时将玛格蕾塔说成了“女巫”,拒他马上将此话收回,承认这不过是“草率的,不负责的,说露了嘴的”无稽之谈,可这句话却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城区的大街小巷。要知道,在当时,女巫与“异教徒”同名,被定为女巫的人,无异于得到了一份死亡判决书。
雅克最初还竭力为妻子辩护,可他已无回天之力,不久便离开了人间。接下来雅克前妻的两个女婿与玛格蕾塔展开了遗产争夺战,苏珊娜不曾爱过的丈夫却借此机会攫取了大部分钱款溜之大吉。从此,可怜的玛格蕾塔开始了她漫长的艰难的日子:家庭里不断的内讧,身为寡妇处处被人指戳的境遇,加上人们对她家产的妒忌,内外交困的她,终于在1599年2月19日被4位弗赖堡市民告发为“女巫”,同日便被捕入狱。同时入狱的还有卡塔琳娜和安娜。而在她们之前,作为“女巫嫌疑犯”在押的还有6个女人。
开始玛格蕾塔并不承认她是“女巫”和犯有叛逆上帝的罪行。但在不断升级的严刑拷打之下,玛格蕾塔不得不对强加于她的所有罪名全部招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