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在下一秒,携着美人手,从空中离开。
皇朝策手一寸寸攥成拳,他没有阻拦,因为从她的神情去看,她是乐意跟那人走的,他可以反驳天下人,却抵不过一个她愿意。
… …
“喂,几日不在,墨你过得好滋润,天,要不是看在皇朝策还知道珍惜的份上,把你折腾成这副模样,我早就灭了他全家。”一到没人处,楼湮七便原形毕露。
看着嘟着嘴的人,百里倾墨好笑“他全家就他一个。”
又道“七,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不知当讲不当讲?”楼湮七看了一眼浅笑的素衣女子,“居然都不与我一玄一白了,再晚来几天,怕是把我这个搭档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为什么你一直都是女扮男装,据我感觉,琉玥阁阁主如果是个女子并不影响什么,而你居然一直都是男子的装扮,这其中定有猫腻。”
“剥,居然被你看出来了。”楼湮七一想到此,便是说不出的气愤,“我跟人打赌打输了,于是被迫按他的意思女扮男装一年。我去,那头猪。”
“哦——”百里倾墨阴阳怪调的拖长了音,“某人居然能把你害成这般模样,不简单啊,不简单。指不定哪天能够为民除害呢。”
楼湮七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调侃她的百里倾墨,“你居然还帮着那个你不认识人打击我?为民除害?想当初他也是说了这么一个词。”
“呵呵,谁敢跟我这么狼狈为奸?”
“切,那头猪,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堂堂碎魔门的掌门人,居然如此腌臜。”楼湮七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什么?”百里倾墨深吸了口气,有种这个世界真小的感觉,“欧阳越诀?”
“啊”楼湮七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你认识他?”
“算是,放眼江湖,经天纬地一个奇葩。”
“哈,这话好,下次就用这个去打击他。”楼湮七捧腹大笑。
百里倾墨叹了口气,“七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唔,正事啊,昭国女帝病了。我看,活不了多久;还有,詹国太子的人选已经确立,就是从你这出去的詹台扶夜。另外,玄帝恐怕已经被人控制了。”
“嗯,略知一二。”
“当初我经营公子墨的身份,就是为了能让你日后有一个用处。如今,该怎么办?皇室有自己的手段,女帝知道你没死,总不能瞒过天下人。”
“我这里的戏就要落幕了,拿到了想要的,结束了这一切,我想要离开。”
“你根本不是对他没有半分感情,不是么?不管是之前的楚寂还是如今的皇朝策。”
“算是吧,可那又能如何呢?”百里倾墨敛眸。
楼湮七低低叹了口气,“何苦互相折磨,即便你没有这份意思。”
“当初我们的希望是什么?”百里倾墨看向别处,眼神飘渺。
深思很久,楼湮七道“活着,好好地活着。可是如今牵绊的事情太多了,反而没有当初迫切要求自由的心,”
“是了。”沉默半晌。
… …
深夜,一袭素衣掠过屋顶,落在一方院落。
“你回来了?”黑夜中男子淡淡的询问。
“嗯。”转身,果不其然看到皇朝策仍旧是白日的装束,显然一直没睡,等她回来。
突然有点过意不去,“其实你可以不…”
还没说完,便被打断,“我乐意。”
“百里倾墨。”男子眉头微蹙,“你知不知道,你这么晚回来,我会担忧?”
素衣女子微怔,“对不起。”
“你。”似是没有想到她会道歉,记忆中她永远都没有错,永远都那么坚强,挺拔的脊背令人心疼。
皇朝策嘴角微勾,“你知不知道,和别的男子在一起。我会吃味。”
“啊?”百里倾墨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