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总是这般自以为是!”念琴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才轻蔑的看着她:“夺走我的位置?那你大可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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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潇潇原本打算斜躺着休息一下,谁知道竟是睡了去,醒来的时候时间都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王妃,醒了啊?”念棋轻笑着掀开珠帘走了进来,服侍着林潇潇起了身,一边笑着道:“王爷刚刚派人传了话,说是今儿个可能要晚一些回来!”
“可是去了宫内?”林潇潇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内照映出来的那个模糊的身影,脸颊上的稚嫩已经退去,原本便是极美的面孔更是渐渐长开,就这么随便的一个模糊轮廓,却也是极美的,但是却是分外陌生,轻轻伸手,抚上那铜镜下面镂空叼着紫荆花的架子,一手轻轻地抚上脸颊。
“是啊,昨日是太后大寿,今日才是专门召见三国使臣!”念棋见林潇潇眼神微微有些呆滞的望着铜镜内,微微抿了抿嘴笑道:“王妃是奴婢见过最美的女人了,就算是女人见着也得看得痴了!”
林潇潇轻笑着摇摇头,伸手正欲去拿一边的木梳,却在看到那旁边的铁盒子的时候微微顿了顿,然后转过方向,拿着那个铁盒子,。
“嚓——”铁盒子弹开,里面那枚白(河蟹社会)虎令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当时从寒一手中拿过白(河蟹社会)虎令的时候,她便将之搁在了一边,这这白(河蟹社会)虎令间接地造成了林潇潇的死亡,又间接地造成了她的重生,一枚小小的玉佩,却能蛊惑那么多的人。
“念棋——”林潇潇突然唤道一旁眼神亦是有些失神的落在白(河蟹社会)虎令上面的念棋,眼神微微一黯:“念棋你可知这白(河蟹社会)虎令的用途?”
“这……”念棋忙低下头来:“奴婢只是听说,这令牌可以调动一神秘势力!”
神秘势力么?林潇潇轻轻地握住掌心冰凉的令牌,适才微微起身,突然间想到,自己貌似好久没有见到那条跟来的花斑蛇了,微微怔了怔,也是,都秋天了,怕是躲在哪个地方冬眠去了吧。
“王妃!”珠帘外面,念书的声音恭敬有礼的响起:“永和布庄的人来了,说布庄那边出事了!”
“布庄出事了?”林潇潇脸色微微一沉,然后道:“你且先去告诉安总管一声!”
“呃,是安总管让奴婢前来通知王妃的!”念书额头上忍不住滑下一滴细汗。
林潇潇亦是一脸的黑线:“那你去告诉安总管,说本王妃让他走一趟!”林潇潇眉头蹙了蹙,看来,这攘外必先安内啊,虽说安伯没什么坏心,长此以往可不行听着门外念书的步子远去,林潇潇眼神上下的打量了念棋一眼,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念棋,你可知安总管有什么弱点?”
念棋微微愣了愣,但是转而一看林潇潇的神情,便是知道这安总管定是惹恼了王妃,在这二人之间,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所以当即,念棋便将自己知道的毫不保留地说了:“这王府上下,皆是敬畏安总管,可是安总管却是唯独避马房的徐寡妇如蛇蝎!”
“哦?这是为何?”林潇潇来了兴致,当即将手中的令牌随手置于铁盒内,盖上,这才满眼兴趣的看着念棋。
“因为这徐寡妇看上了安总管……”念棋说着,不自禁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