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响,有脚步声。凭着飘过来的酒味,就知道是村姑和黑胖大汉进来了。他趴着不动。黑胖大汉和村姑先对全屋搜查了一遍。这座房子,只有简单的衣柜,靠东墙的书架上放着些竹简,此外就是做饭的?砘锸露??倜挥斜鸬亩?鳌4骞煤秃谂执蠛核坪跛闪丝谄??吹皆?炷备?埃?咕16??骸拔梗⌒研眩?研眩 ?p> 元庆谋装作被吵醒,仍然一付醉意中的样子,眼也不睁,嘟囔道:“你们……干……干什么哪!”继续睡觉。
黑胖大汉却一把拉起他来,叫道:“大白天的,睡什么觉!跟我们走,快走!不走,找打是吧?”
元庆谋被他架坐到炕上,眼睛仍然半睁半闭的:“你们……谁呀?还让不让人……”倒头,又要睡。
黑胖大汉再次拉他起来,冷笑。元庆谋忽然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那味道是从旁边飘过来的,肯定是村姑洒的药粉。元庆谋装作中毒的模样,眼睛想睁,却睁不开,嘴里呜呜噜噜的,说不清楚话,身子软下去。黑胖大汉立刻背起他,村姑在后面将一件长衫罩在他后背上。
元庆谋由于事先服了解药,头脑很清醒。被黑胖大汉背着,虽然姿势挺累,不舒服,但心里好笑。眼睛微微开条缝,看着大汉那粗粗的脖子,上面布满了黑毛,心想当作牛使唤还可以。要论行走江湖,太嫩了!
天很亮,街上行人不少,都以为是背着个病人,去医馆的,也就没人特别注意。七拐八转的,来到一处宅院前。村姑在黑漆漆的大门上轻轻叩击三下,停一停,又叩击三下。门开了,黑胖大汉和村姑进去。
进了正房,拐进右屋,黑胖大汉把元庆谋扔到炕上,摔得好疼。元庆谋佝偻身子躺着。黑胖大汉和村姑又拿出绳子,将元庆谋绑了个结结实实。元庆谋心想坏了。如此捆绑,他不能动,只能任由宰杀了。他想反抗,制住他们,审问他们。可转而一想,无此必要,还是继续装下去吧!
黑胖大汉和村姑都出去了。元庆谋倾听着,起先是两个男女喝水、洗脸、打情骂俏的,后来竟然进到对面屋的炕上,行起男女之事来。两人显然脱净了衣服,折腾得热火朝天,**连连。元庆谋听得浑身发热,欲火烧身,眼前竟不断地现出阿香的身形、神态来,而这幻像却又时不时地变成蔑然,殊为奇怪!他自小跟着师傅在深山里修行,从没接触到女人。这次出山,师傅告诉他要防备阿香,还给他准备了必要的药物等等。他也决心静心守志,不为淫女所动。可此刻怎么就按奈不住了呢?
他蓦地打了个激凌,想起师傅的叮嘱来:“庆谋,‘天下第一dàng_fù’的称呼,是碧娘自己给她的弟子取的。据为师所知,阿香所经的世上美男不下百人,每次交合之后都会杀死,免留后患。你要谨慎啊!”想起这段话,元庆谋用力摇摇头。不行,他不能这样下去,会无端端的死于非命的!男女床第之事,正是对他能力的检验,他不能让师傅失望,不能使自己成为修行不完全之人!
元庆谋终于镇静下来。
那对男女折腾完毕,话语变得柔情蜜蜜的,互相拉着手,出去吃饭了。元庆谋全身放松,决定好好睡一觉。他平躺着,真的睡着了。迷蒙之中,他觉得香气袭人,明显是一个女人在亲吻着他,下面的命根子也被女人的手轻柔地握住。他身体再次发热,欲火再升,嘴里哼哼起来。他需要女人,急切地需要!
他猛地醒了。灯火如豆,照着面前的一个女人,媚眼如花,白面如玉,万种风情如波如浪地喷涌而来。天哪!这不是阿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