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了一下情绪,转头看着夏侯旻,“王爷这次来,要的是什么!”
夏侯旻爽朗的笑了笑,“官家小姐果然有远见!”
我带着摄政王府一干奴婢站在泊来阁之外,看着一个个侍卫手里抱着一卷卷系着红绳、蓝绳的竹简往摄政王府之外走去,那些竹简不用看就知道是夏廷各地州送来的加急文件,根据系竹简的丝带的颜色不同就可以知道这些文件的缓急之分以及那些是必须呈递给殿下做判断的,看来夏侯旻这次一定是要趁熬嘉年不在的时候把摄政王的大权拿走。
“王爷这个万万不可啊!这个不可以拿走!”我愣神的时候只听见陌邳好像是在阻拦夏侯旻拿什么东西。
“本王要拿什么东西!需要跟你这个奴才报备吗?走开!”说着夏侯旻就推开了陌邳,我也看清楚了,他手里拿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我心里动了一下,这个不会是摄政王的印玺吧!
“王爷!”我站了出来拦住了他,“可以告诉菲琳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吗?”夏侯旻轻轻挑了一下眉毛,丝毫没有要跟我解释的意思,“王爷,你拿走奏章菲琳可以理解成关心国家大事,帮助摄政王辅佐殿下,可是如果是要拿走印玺的话,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菲琳没办法让王爷离开!”
“耿菲琳!你是不是忘记了本王……”夏侯旻看着我不动声色的说。
“忘与不忘那是菲琳的事儿,可是这印玺是摄政王府的地契,如果没了这印玺,这一府的人,乃至我自己恐怕都没有容身之地了,王爷不会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吧?”我眉眼带笑的说。
“如果本王执意……”夏侯旻试探的说。
“如果王爷执意这么做,城门不知道是向哪里开,但是王畿的门向哪里开,菲琳还是略知一二的!”我依旧带着笑容说。
“好!”夏侯旻把手里的印玺向我手里一推,“那就劳烦良娣把这印玺放回它原来的位置吧!”说着他一挥袖子就离开了,望着门口渐渐聚集的人群,我微微一叹,今天夏侯旻是要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从摄政王府把机密文件带走了,甚至是印玺……
“小姐!”塞外正要开口说什么。
“如果是对今天事情做评论的话,那大可不必说下去了!”说着我就要往府里走。
“良娣!”身后传来了念奴的声音,“王爷走的时候嘱咐了奴婢们,一定要听良娣的安排,王爷说了,良娣自有自己的主见,让奴婢们跟从您,绝对不会有错,才什么都没有交代离开的……”
“怎么了?”我转头看着她,“你是要教训我吗?”
“念奴不敢!”念奴立刻跪了下来。
“不敢的话,就不要让我听见背佞的话语!”说罢我一挥袖就向葳蕤走去,对于熬嘉年那个要对角耳痛下杀手的人,帮他看住了印玺的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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