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公一怔,随即也笑了:“是呢,我记得当初殿下走这条路的时候,向来是走得飞快,说是要快点见到父王母后,老奴在后面追都追不上呢。”

“陆公公还记得?”刘邪愣了愣。

“自然记得。”陆丰笑道。

那现在你们为何又要如此呢?

刘邪心中默问了一句,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在陆丰的带领下,由禁军护卫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汉王刘思的寝殿行去。

没一会儿功夫,一行人就到达了大殿的门口,白苇本以为这里应该是磨刀霍霍,戒备森严。哪想到刚到殿门口就听到一阵悦耳的乐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丝竹管弦阵阵,里面竟舞。

事有反常即为妖,白苇同刘邪暗暗交流了个眼神,双双踏入了大殿。

进入大殿中,除了刚刚在门口听到的丝竹之音,还有着浓郁的脂粉气。这些劣质的脂粉味道让刘邪皱了皱眉,显然,他很不喜欢这种味道。

白苇的眼神比刘邪好,进入大殿后,透过重重地薄烟轻纱,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前方的两人。此时他们正在对饮,气氛要多融洽有多融洽。

看到这两人竟然坐在一起,白苇眉头挑了挑,用低低的声音在刘邪耳边说道:“陛下和秦王殿下可真是好兴致。”

刘邪的眉头微微一蹙,转瞬松开。而此时却听秦王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哥还说太子殿下生你的气不肯来。这不,你一传话,他还不是乖乖的赶来了。”

说着,他看向刘邪身后的白苇,笑着道:“还有白秀,你这副样子,可不如之前好看,还不速速将易容卸了,那玩意儿我用过,闷得很,用久了对女孩子的皮肤不好呀。”

白苇心中一凛,随即立即镇静下来,笑着道:“小女面貌丑陋,不敢污了殿下的眼。”

秦王一笑,也没再强求,而是对刘邪说道:“太子还站着做什么?快快坐下,酒都给你备好了。”

刘邪有些糊涂了,白苇也有些疑惑,不过她还是跟随刘邪稳稳到了座位上,刘邪坐下,而她则站在他的身后拱卫。

“白秀也坐吧。这里没有别人,朕正好有事要同你商量。”

白苇应了声“喏”,便乖顺的坐在了桌案的一角,仍旧守在刘邪的身旁。

坐定之后,刘邪先将对亲王的疑惑放在一边,开口问道:“父王,不知您叫儿臣过来有什么事?刚刚陆公公手里的圣旨着实将儿臣吓到了。”

坐在最上首的刘思抬眼看了看刘邪,嘴角向上微微扬了扬,道:“没什么,不过是看邪儿是不是还信任父王,是不是在生朕的气罢了。”

果然同他猜的一样吗?刘邪眉头又蹙了下,笑道:“父王说的什么话,这句话应该是儿臣问父王才对。前几日是儿臣孟浪了,还望父王能原谅儿臣。”

“朕,又怎么会怪你呢。”汉王刘思微不可查的重重一叹。

“哈哈,这才是一对好父子嘛!”秦王笑道,随即又继续道,“不过,不管如何,过了今日,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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