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里带着赞赏,“你说的不错!”。
她笑笑,“那些可怜的妇女,我想他们也是逼不得已才会做这种事的吧。”,她叹息道,想到了丁晓乔,不知她怎样了,她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又该何去何从。
可能与她的工作有关吧,她十分关心妇女儿童这两弱势群体,常常在研究、思考。
“归根到底,还是为了钱吧。缺钱的原因,又是一说了!”,许梓骁沉声道。
这时,加护病房里有了动静……
邹萍醒了,脱离了危险。
嘴歪了,不能说话,医生说,还很有可能半身不遂,余生可能要在残疾中度过。
这个消息,还是让全家人有些难过,虽然,她是被教训了。
柯羽茜请假,留在医院照顾了几天,许梓骁起初不让,被她说服,儿媳嘛,应该的。
邹萍现在恢复意识了,就是不能说话,最歪着,常流口水,双^腿走路也真不灵便了,几乎不能自主行走。
这对于她来说,着实是个最沉重的打击!也是最残酷的折磨!
多骄傲,自视甚高的一个人,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最痛苦的是,她的意识还清醒着!
“妈,您别多想,安心养病,努力复健,一定会好起来的!”,柯羽茜帮她擦着手,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柔声安慰道。
“啊——”,邹萍连忙猛地推开她,她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这时,提着保温盒的许秉承进来。
“哼……哼哼……”,邹萍瞪着柯羽茜,想说,不要你管!别在这看我好戏!说话不利索,像哑巴似地在那哼唧。
“嘭——”,许秉承看不过去了,将保温盒重重地朝桌子上一摔,绕到她的面前。
“都这样了,还撒什么泼,茜茜大度,不跟你计较,你倒好,还这么小心眼,活该你说不出话,憋死你!”,许秉承气愤地冲病床^上的邹萍指责。
“爸!您别这样,妈她是病人,心情不好是正常的!”,柯羽茜连忙拉着公公的手臂,小声地道。
邹萍嘴歪着,抬着眼,看着丈夫,一股心酸涌上,眼眶涨红,一副要哭的样子。
这个许秉承,他这辈子就没——喜欢过她吧?!
一股委屈涌上,真不知道当初委曲求全是不是错的。
“她正常的时候,心理又正常过吗?她的那颗心早病了!”,许秉承气愤地又道,这些年没少被邹萍折腾,就因为当初他走错了一步,她就抓着那个把柄不放!
邹萍这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躲进了被窝里,柯羽茜看她这样,心生怜悯,想上前安慰。
“我看着吧,你回去休息,改明儿回青口吧,别耽误了工作。这是我欠下的债,该我还!”,许秉承冲柯羽茜说道,最后一句,说得异常无奈。
或许,当年他出轨的事,是造成邹萍心理扭曲的一个直接原因吧,自那次后,她的性子就大变了。
变得十分要强,什么都要比别人家强!子女的学业、事业、婚姻,她都得管!
最严重的一件事就是,为了阻止女儿和穷小子卓君天恋爱和报复,将卓君天送进了监狱!
柯羽茜离开了医院,回了许家,收拾了些她和许梓骁的入冬的衣服,打算明天回青口。
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无意中看到了一只精致的珠宝盒,她想起这是左清川还手链时,送她的。
无聊地打开了下,看着空空的盒子,笑笑。
最近很少跟左清川联系,对他其实也不算了解吧,小时候的那种感觉,也很模糊,碍于许梓骁,她对他一直避嫌。
手机响,连忙拿床^上的手机,左手摸着将盒子放下,“啪”的一声,那盒子落地了,她听到有东西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边接电话,边朝地板上看去——
“喂——”
许梓骁的声音传来,她像没听到似的,双眸呆呆地看着地板上躺着的一枚戒指!大颗的钻石,十分抢眼,她下了床,朝它走去。
“茜茜?”,她一直没说话,许梓骁扬声喊,柯羽茜捡起那枚陌生的钻戒,满脸疑惑。
“柯羽茜!你说话!”,许梓骁急了,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大声地喊,她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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