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16
他是装模作样,为了自己的目地。
余静姝却是怎么都理解为慕容凌是关心她为她好,带着几分酒意道:“小木,我看只有你是最关心我的。他们都是饭桶,没有人敢劝我。”余静姝指着身后几个护卫不满道。
人家觉得多冤啊,不听话要被罚,听话就是饭桶。
慕容凌听话就是体贴她,不听话也是关心她,人和人就是不能比。
余静姝想和慕容凌玩花样,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如愿?所以,一来二去,她没有灌倒慕容凌,自己倒醉意朦胧了,慕容凌很满意她这状态。这样,他的计划就能顺利实施。
而香万里对面的屋檐下,那辆不显眼的马车一直停了很久很久。没有看见人下车,那车夫就那么睡了几乎一天,最后实在睡不着,也得眯着眼打盹,不然可怎么打发这无聊的时间呀。
香万里那多话的小二去收托盘的时候,看见碗碟都干干净净,一刻米粒都没有剩下,心想这客人肯定害死饿坏了,自己店里的饭菜又做的特别香,所以才吃的这么干净吧。
其实就连阿伟都奇怪,自己主子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再好的东西历来也只是浅尝即止,怎么这小地方的厨子手艺那么高超,做的那么美味,让主子胃口大开?
不对啊,他也吃了,没有觉得比平时吃的好,也就一般般吧。
反正阿伟觉得主人来了这儿,不,是决定来这儿以后就有些反常。
比如比较兴奋,虽然主人刻意掩饰,却瞒不过跟了主人这许多年他的感觉。
特别是进了城,看见那个小宝娘之后,主人何尝会浪费一整天,只是坐在这里不动?
就算是,那么不可思议地,一眼看中了那女人,也犯不着看连人影都见不到的街道在这里冥想这么久吧?
那女人又不是天香国色,美艳不可方物,还是个带着孩子的女人,主人这是什么意思?
总之,他猜不透,也懒得猜,主子的心思哪里是他那么容易猜得着的?
当夕阳的余晖洒在屋顶上,泛着温暖的橙色时,车中男子低声道:“走吧。”
主人不是打算来这里要小赘日的吗?怎么这会儿歇都不歇又要走啦?
“公子,现在赶着出城可就没有地方落脚了。”阿伟提醒着,正好香万里里面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地往外走,看来宴席就要散场。
车里的人本来已经是艰难地下了这个决心,但是看到紫苏带了笑意寒暄着送了客人出来,本来依在车窗边的他,立时坐直了身体。
只见紫苏手中牵着个白白净净,一笑眼睛像月牙儿似地小茄子——小宝啦。
母子俩倒有五六分相似,笑起来都是那么地真诚,透着清澈纯净的味儿。尤其是小宝抬头看着紫苏,紫苏也心有灵犀地低头与他相似而笑的时候,那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真是令人羡慕。
“那就是小宝么?”车中男子定睛看着小宝,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又来了。阿伟毕恭毕敬地作答:“是,五岁了。”他要是不多话,主子马上就得接着问这个。
“和他娘长得挺像的。”男子感叹道。
他是他娘生的嘛,能不象吗?阿伟点头:“是。”
这时候,倪元生带着几个学子走了出来,向紫苏告别,他要送几个孩子回家去。
他笑眯眯地蹲下身,摸摸小宝的头:“又长大一岁了,可要懂事听话,别让你娘太操心。”
“是,夫子。我可乖着呢。娘,你说是不是?”小宝响亮地回答,冲倪元生乐,那乖巧可爱的样子,惹的倪元生都忍不住伸手轻轻拧了拧他的小脸蛋。
这样亲昵的举动可是少有的,小宝也就胆子大了起来,也伸出两只嫩藕般的手,在倪元生两颊上往外拉拉,又往里挤挤,愣是把这个清俊的夫子弄得像个猪头,看得旁边的学子都笑了起来。
倪元生红了脸,有些羞涩地看了紫苏一眼,对小宝道:“顽皮。”
“小宝,刚刚夫子说了什么,你就马上忘了?”紫苏板起脸,但是想到倪元生刚才那样子的确好笑,又严厉不起来了。
街对面马车里的男子,看到倪元生和紫苏母子很是熟络,说说笑笑地,唇边的笑意渐渐隐去,眉头轻轻皱起,将食指在膝头轻轻叩了几下道:“阿伟,不走了,投宿。”
阿伟一扬马鞭,又生生停在半空问道:“公子,那——去哪里投宿?”
车里的声音有一丝不悦,这只有跟在那男人身边很久的人才能觉察出来,淡淡道:“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
爷啊,你刚才还说要走,这会又要留,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阿伟不愧是心腹,想着既然主子不走了,那就按照之前的计划办吧。
于是,他调转了车头,向福运的方向而去。
这晚满天星斗星罗棋布,丝丝缕缕的光亮从叶片缝隙透下来,小城笼在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中,显得清幽古朴。
闹腾了一天,福运里也安静了下来,只有余静姝的屋子里还有亮光。
想到白日里,她闷闷不乐地喝酒,小木那个一向沉默而冷漠的家伙居然会在她身边轻轻地说:“余夫人,当心身体。你有什么心事,晚上后院里可以跟我说。”
他这是在关心她,是在邀约她,是对她心动了么?
激动啊,兴奋啊,余静姝回来不是想着睡觉,而是急忙忙翻箱倒柜地找出自己认为最美丽的衣裳,华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