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我好开心……”白夜惊狼激动的唤着她,一个个吻如同雨点般落下。
宋玉吃吃笑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任他作为。
“脚没崴着吧?”
两人躺在石头上,白夜惊狼侧卧着,手支着脑袋凝视宋玉傻笑。宋玉受不了他炙热的目光和白痴一样的笑容,不怀好意的问。
白夜惊狼闻言笑容一僵,脸面挂不住,伸手掐了把某人肉乎乎的脸蛋,恶狠狠道:“还不是你害的,有脸说!”
“是你活该!”宋玉拍开狼爪坐起来,伸手去捏他脚踝,“让我看看。”
白夜惊狼见她动作要缩脚,闻言忙伸了过去,还道:“崴着了,可疼了,你手轻点。”
“啪!”宋玉手一拍,口里跟着拟声,白夜惊狼眨了眨眼,当即嚎起来。
“得了得了,当心被人听见损了一世英名!”宋玉踢了踢他,“还不快起来?”
“玉儿,我觉得不保险。”白夜惊狼忽然严肃起来,媳妇儿太好太多人觊觎,归属问题上必须严肃,作为夫君的他务必随时严阵以待,“不然我们回去把婚书写了吧?”写了婚书,媳妇儿不就是他白夜惊狼的么?他越想越觉得这个注意妙极了,拊掌,“对,写婚书,就这么办!”
宋玉神色古怪的盯着他看了许久,终是忍不住,问:“师兄,你要找谁写婚书?”师父不在诡谷,师叔也不在,师祖师叔祖去了荒泽,一年半载也不会回来,他找谁写?莫非自个儿写了?
“清水沟的村长啊!”白夜惊狼眼眸亮的像夜空的星子,“我们离清水沟最近,当然是去清水沟了!”说着牵着宋玉双手,“玉儿,跟为兄回去吧!写了婚书,择日成婚。”
宋玉一听这话脸都绿了。她是答应嫁给他了没错。可没说什么时候啊,听听他的口气,择日成婚,恨不得立刻就摆酒席拜天地吧?急不可耐的sè_láng!饿狼!
甩开狼爪,宋玉整了整衣衫,面无表情道:“我才不回去呢!再说,这里也走不开啊,要回你回,反正我不。”
“真不?”白夜惊狼一张俊脸皱成了包子。唉,媳妇儿不跟自个儿回家。真真愁死人!白夜惊狼发了会儿愁。盯着宋玉看了许久。道:“不然我拿婚书?”无论如何,婚书得先拿到手,字也得先签了,这个夫君之名他非得坐实了才安心。
“……”宋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发现他没有开玩笑,狠狠叹了口气,摆摆手无奈道:“你爱跑便跑一趟吧,反正我不回去。”
宋玉本是随口说说,谁知好似就在等这句话似的,猛地点头,然后辨了眼东南西北,宋玉再一眨眼,他就不见人了。只留下句:“等我娶你。”
宋玉看的目瞪口呆,过了整整一刻钟她才从呆如木鸡的状态回过神来。请问,那个成熟稳重淡定雍容的白夜惊狼去哪儿了?她望着空旷的石头一阵郁闷,郁闷过后却是更多的甜蜜。
那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家伙竟然因为她失了所以分寸和镇定,只是因为突然的一个念头就立刻奔去数百里外的诡谷。当初的杨贵妃也不过这种待遇吧?她的心情顿时如同眼前碧绿湖水一圈圈荡漾起来,又像大冬天炉子里咕噜咕噜的热汤,欢乐的直冒泡。
“你回来啦?”雅兰姬透过肥兔腿看见独自归来的宋玉,立刻放下兔腿,谁知她身后竟然没有人,又捧起兔腿,状似不经意的问,“那谁呢?”
“走了。”宋玉耸了耸肩,表现的十分无奈,嘴角却微微翘起,眉毛也忍不住舒展开来。
“吵架了?”雅兰姬丢下兔腿飞奔过来,“你惹着白夜大哥了?哎呀你为什么惹他生气啊!白夜大哥那么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这深山老林的,白夜大哥要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不行,我得去找他!”说完就奔回帐篷兜起她的五颜六色的小包袱走了。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说风就是雨啊?宋玉扶额,正准备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忽然想到雅兰姬当初那么远都找到了他们,现在白夜惊狼才走那么一会儿,要是这会儿追,岂不是一下子就追上了?这不行!她连忙去追雅兰姬。
“老大,她们怎么了?”断袖头领捡起雅兰姬扔地下的兔腿,狠狠啃了口,边嚼肉便问云戈。一个宋玉一个雅兰姬,完全颠覆了他往日对女子柔弱温婉的印象,他越发摸不清女人这种生物的固有属性了。好在他向来没有这方面的宏图大志,因而也只是随便问问。
“犯贱。”云戈撇了撇嘴,女人追男人,不是犯贱是什么?不过如若有女人追他的话,他一定不会像白夜惊狼那样摆谱。云戈酸溜溜的想,眼角瞄见断袖头领,一颗心顿时忧伤了。
宋玉好容易追回了雅兰姬,刚回到驻扎地就看见空空的营地。
“人都去哪儿了?”雅兰姬问。
没有任何打斗痕迹,也没有任何破坏,一切都再正常不过,好像所有人凭空人间蒸发了一般。
“喂,云戈……唔。”
“别叫,先去看看云琮。”宋玉捂住雅兰姬的嘴,雅兰姬点头她才放开。
走到云琮帐篷前,宋玉顿了顿,提足了真气才掀帘子。出乎她意料的是,云琮好好的躺着,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
太诡异了!
靖卫忠心耿耿,不可能丢下云琮。就算发生意外,也会第一时间转移他,根本不可能留他一个昏迷不醒的在这里。
宋玉和雅兰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疑惑。
悄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