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母亲节快了…烂作者今天很努力地攥了一整年的美术细胞,给伟大的母上大人做了卡片…没想到一天就这么过去了otz…晚点冒着生命的危险依然会有今天应有的两更给大家的)
“那有没有哪个家族,一向都是在做这香道的?”齐玥想了想,轻声问道。
以慈咸宫的戒备状况来看,能够侵入到内部、并且还可以持续到这么长的时间、只怕身分地位都不可能低到哪里去。
而且要有办法不断更替以及令香方得以进一步改造,没有雄厚的金.源,也是绝对不是普通人办得到的事情。
“始终都在做香道的?”齐涵璋皱起眉头,对于女儿这种时不时的考验感到颇为费力,但只要是她愿意问的、他自然还是很乐意想尽办法去解答,“香道与咱们不同源,但因为性质的关系,同样可以列入匠们一列。不过因为难以估量其价值和成就,其实始终以来在匠门的行列里的地位就不是太高......而且因为香道应用多属于比较非正道的地方,如果有人真的一心钻研这个,只怕连说也不敢同别人说予......”
“但不可能这么久以来,都没有一家发展到比较大的规模、又或是可以强大到能庇荫同族的家族出现吧?”齐玥不解地问道,“咱们齐家一开始也是不起眼的盗墓者,若不是老祖宗连续几代孜孜不倦地发展努力着,咱们家又怎么能有如今的地位?”
“香道毕竟还是不同的。”齐涵璋摇摇头,决定还是先给女儿简单地解释一下这个中的原由,“香道很难有界定出好与坏的那条线,毕竟下从青.楼.妓.馆用的香也算香道;上到宫里给各位贵人熏衣的香料,同样也可列入香道。再者,香道牵涉的东西可不像咱们搞这些东西说丁是丁、卯是卯,拍板定案后可能几十年都没什么变动......每一样香品、每一样香材可几乎都是有市无价的,经果反复的试验和消耗,一大屋子的香材恐怕只能做成一丁点儿的香品。”
“所以以香道做传承的世家。几乎不可能存在,有的话、也几乎都是依付在商道世家里头,倾尽万贯家财只怕也难以拱出一个可以在香道一道上站在顶端的弟子。说到这里,接下来不用爹再多说,妳自己也可以判断出方才那个问题的答案──照现在各大家族的反应还有一些可以打听到的消息来看,爹可以很肯定地告诉妳,那是不可能有的。”
“但要是真有依附于商人世家里的后人专门鼓捣这的呢?”齐玥却仍不肯放弃,“好的香品有世无价,可以见得、一旦做出了真正好而妙的香品,又为什么不可能反替家族赚尽千金?”
“......这确实是个爹也疑惑过的情况......”齐涵璋表情也有些变化。“以前爹在刚刚离开御造局的时候。曾经也遇过专门做香道的一些匠人。但不管爹再怎么问这相关的问题,他们却从来都不肯说清楚。直到有一次爹和妳李叔跟着南方那儿的人闯过了一次墓,这才意外地发现,香道其实有很多的香方还牵涉到一样不为世俗所容忍的东西──而且更是因为这样。决定了香道一途永远无法做大、而且也无法让太多的人加入门下进行传承。”
齐涵璋说着,亲自先是起身关紧了窗门,这才又剪了灯蕊、令其‘噗’地一声更显明亮后,这才同齐玥小声地说道,
“此话只出我口,单入妳耳,多于的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齐玥摸了摸齐南阳沉睡的憨颜,严肃地看着齐涵璋、郑重地一点头,
“爹爹且说。我听着!”
“香道最初的起源再于南方。”齐涵璋以手沾了渐凉的茶水,于桌上简单地画了大夏朝的布图,“南方多湿潮,尤其是靠进羌国近山线一带,更是满布瘴气。香道的存在。就是为了抵御这种容易惹人生病而从呼吸上令人至死的致命东西,所以在研制之时,许多香方的香引、是由来于羌国的巫蛊术......”
巫蛊术!?齐玥倏地瞪大了眼,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齐涵璋。
“那怎么可能?”齐玥不解地说道,“女儿并非说巫蛊术不好,但实际上,巫蛊术的应用就一向是坏处多过益处......”
“非也。”齐涵璋双手合什地做靠着椅背,耐性地说道,“很多虫子与动物在湿热的瘴气地带为了生存下去,本身都会带有各种奇特而玄妙的香气。爹之前遇到的几个香道匠人,就曾经让爹爹见过那些在炼制过后而珍藏起来的蛊虫──只要一靠近约莫一尺,才刚刚炼制完的蛊虫就会直接散发出体内自带的香气,而这些具有香气的部位,就成了香方的香引。”
齐玥浑身发凉地看着齐涵璋,她大概可以想象得出来,为何太后娘娘的身体会一直都不见好了。
香方用的蛊虫炼制后一般都是无毒的,可一但是降蛊用的蛊虫,虽然同样也有奇味,但最后真正做出来的效果可就会大大的不同。
她在慈咸宫里发现的那一些燃烧不完全的乌草,想来得作用只是为了在太后娘娘发病前先行削弱太后娘娘的身体,又在出事之后刻意地阻碍了太后娘娘的康复。
那么,到底是谁想对太后娘娘不利呢?
“那爹您知道......这乌草和柳草药分别去哪儿买,最简单呢又快呢?”齐玥咬着牙,想了想,还是说了。
“妳要乌草和柳草做什么?!”想不到齐涵璋的反应相当激烈,当即根本管不了要为了顾及到齐南阳而降低音量,便是一嗓子地吼道,“那可是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