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的说道:“儿啊,我们不能连累他呀,儿啊,我们快走吧。”

男子看着颤巍的母亲,再看看我,眼里闪过很复杂的神情,最后还是跟了上去,扶住母亲往后院走去。

到底是没看错人,既然这对母子心性这么纯净,说什么也要冒险一救的。

我绕了过去,挡住母子说道:“不会连累我的,我也不怕连累,老妈妈你别担心。喂,你快扶着你娘亲跟我来。”

我想起南房曾经是间小黑屋,里面有不少死角可以藏人的,比如说床底下,床缦后面,这些地方都可以藏人,一会万一赵丁要来搜人,那个地方,想来也比较安全。

母子两先前还不肯,特别是老妇,一直抽泣着不愿连累我,死活不肯进我南房去躲躲,后来我让她儿子强行拖了进去,并恐吓她,如果真被搜了出来,那才叫连累我,所以千万不能出声。

刚把他们母子藏好,我就听到前门用力的拍门声,并传来恶狠狠的喊声:“开门,开门,官爷搜查人犯,速速开门。”

听这声音不是赵丁,我怵了一下,深呼了几大口气后,才怯懦的跑去开了门。

门刚打开一点缝,就被外面的两个浑子用力的拿脚踹开,并骂骂咧咧的说道:“他娘的,叫你开门,都开了半天,是不是窝藏了流民罪犯?”

门被踹,我又站在门后,一时不查,我也被踹了个底朝天。想我什么时候被人踹过,真是气死人。我气呼呼的从地上爬起来,圆睁着眼睛瞪向这两个官兵,正要说话,就被他们抢骂道:“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想死是不是?”

他们这一抢白,硬生生的把我气的有些内伤,好嘛,正好试试赵丁有多少能耐。

“我赵丁,赵大伯咧?你们这样拿脚踹我,赵大伯要知道了,定不饶你们。”我气呼呼拦在门前说道。

这下我到是看到了,这两官兵脸上的神色立马变了三变。其中一个稍胖的立马转头对稍瘦的人轻声嘀咕道:“快去把赵爷请来。”

我听到他们要去请赵丁,心知这搜我这里的事,只怕就要风平浪静了,一会我装装委屈看看。想着想着,我就开始酝酿情绪,故意在脸堆满了委屈,只等赵丁一出现,我就告状。

留在这守着我的官兵看我不急不燥,反而还一脸委屈,似乎马上就要撒豆子一样,神色慌了几慌,暗思,莫不是自己真是倒霉的碰到赵爷的亲戚,如果真要是亲戚,那今天这脚,只怕要被赵爷给废了。

他这头这么一想,神色就越是难堪,连进门想搜查的意识都没了,只是握着刀,犹豫不决的看着我。

不消片刻我就看到五大三粗的赵丁带着刚才去报信的那个瘦子走了过来。赵丁远远的看到我一脸委屈的站在门口,抱着肚子扁嘴巴,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自己手下怎么办事,没有人比赵丁更加清楚,不用问,赵丁就知道这要死的朱奎,把人家黄硕给踹了一脚。他娘的个狗东西,黄硕那身子板那经的起他这么一踹,要是踹出个事来,以后料三和料一回来,怎么跟人家交待。

“他娘的狗东西,劳子的侄儿,你也敢踹?”赵丁还未走近,就已经大发雷霆,嗓子粗的直逼面门。

“啊……真是赵爷的亲戚啊,唉哟,赵爷消气,消消气,我们这不是不知道嘛,下次再也不敢了。”胖点的脸色一苦,赶紧点头哈腰的陪不是。心里暗骂自己倒霉催的,抓个流民都能犯了赵爷的忌。别人不知道,可他们这当差的没谁不知道,赵爷这人,平日里可是最护短的,这下可真是倒霉催了。

我继续装委屈,本来就酝酿好的眼泪,马上就流了下来。

“狗东西,那只脚踹的?劳子砍了他。”赵丁看着我眼泪都流了出来,气的把腰间的佩刀抽了出来,就要去砍那胖子的脚。送信的那个瘦子,吓的脸色大变,屁滚尿流的跑到正街上,远离赵丁。

胖子吓的赶紧抱头鼠窜,嘴里只喊着饶命,饶命。

这一闹,我再也哭不下去了,委屈也装不出来了,弱弱的咽了口口水后,轻声喊道:“赵大伯,算了吧,他们也是为了办公事,都怪我,跑来开门的时候,瞅了几眼,所以开门慢了点。”

赵丁一听,更加气的不行,一张脸乌漆抹黑的,提着佩刀继续照砍,嘴里吼道:“当然要瞅清楚才开门,这狗东西,欺负人欺负到我头上了,不砍了他的狗腿,我就不姓赵。”

吓,这狠话都出来。看他那架势,真真的是要砍人腿啊,那胖子和瘦子,吓的身如抖糠,狂呼着救命,往外街那边狂奔。

我连忙拉住狂飙中的赵丁,顶上脸上的黑线说道:“赵大伯,我真的没事,求求赵大伯别怪他们了,赵大伯。”我可没想到要这么闹,眼下赵丁这火气,实在让我很无奈,又感到有分窝心。虽然赵丁五大三粗,但却是只认死理的人,只要他答应的事情,就会拼命去做,总的来说,这样的人,并不算坏人,算起来,还算好人呢。

赵丁的衣袖被我拽住,又听到我接近撒娇的说话,眨了眨眼,迟疑了会,才骂骂咧咧的把佩刀收了回去。

“幼儿,下次谁敢再这么欺负你,就告诉我,哼,那两个狗东西,等我回去让他好看。”

“赵大伯,你别生气了,我都不哭了,大伯说了,只要赵大伯在这里,我就安全的很,果然是这样的,我还正在想,过些日子,等赵大伯不忙了,去看看赵大伯,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就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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