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曲,这些成就与香洲天使乐队完全无关,无关!
如果那首《战歌》是别的乐队所演奏的,那么,我们只会有些怨言,但仅此而已,因为我们乐队的演奏确实达不到这种水平;但是,如果拿别人演奏的东西署上我们乐队的名字,那又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是污辱吗?恐怕不是,因为演奏出那样的乐曲,表现出这么高超的水平本来就值得敬佩,而即便整个乐队公演的时候表现不出那种气势或者达不到那种默契的配合,那也可以解释成现场发挥不好,无伤大雅。
那么,是因为怜悯还是出于别的原因?比如是那个叫做成莫言的,乱七八糟敲鼓的那个编外成员想成名?这种注定得不到答案的问题离吴糖糖已经越来越远,目睹了一楼及广场的热闹之后,她人群稀疏的地方一个人悄悄地走是二楼,手上抓着那把打开大门的钥匙,她不想花太多时间去考虑这些东西,她想的多的是乐理,五线谱还有多…
神马动漫公司的二楼,那个由生产车间改装而来的大厅,是吴糖糖的目标,那里有着足够的空间,也摆放着各人熟悉的乐器,把这些设备搬到这里之后就没有完整的排练过的乐队,却把乐器摆放得如此考究,这对吴糖糖来说,确实是一种打击,一种剌痛内心的打击…
扬琴的背后是那面大鼓,大鼓的左边是那个古筝,古筝的前面是笛手…三百多平米的大厂房,除了几具挂窗边的假尸体外一切完好的隔音设备,据称是进口先进的录音设施,据称是灵敏度高的麦克风…这一切可都是一个业余乐队所梦魅以求的排练地点及设备,然而,这一切的一切代替不了队友的配合。
这空荡荡的大厅与那一楼的热闹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而对比中,她感到了一种孤寂,一种发自内心的孤寂,还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所有的庆祝,所有的欢呼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借用了别人的名头,其实这部叫做《僚颂》的电影里,那首名为《战歌》的歌曲里,我们什么也不是,因为那是别人的成果…
要如何来证明自己,又该如何来证明自己所的乐队,吴糖糖知道,唯有表现出实力才能证实这一切,因为她比别人意这一切,因为她比别人有时间,因为她上了网…
是的,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的《战歌》官网上亦是表明由香洲天络上到的乐队成员名单一个也没有错,就连那个连打鼓都没有掌握好节奏的编外成员成莫言也被列其中,而每个人的简历简直是拿了入学的档案甚至是每个学年交到班主任手中的那份花费十元b的学籍证中所记录的东西毫无差别
如果这就是成名,那么,吴糖糖宁可不要,但是,这一切都是不可抗拒的,当自己的名字变成网络上的一个热词,当自己的乐队被无数好评,赞誉捧得比天还高,甚至就是每个队员的简历都被列得一清二楚,包括自己初恋男友的名字,那么,事情已经变成了无可抗拒,这并不是可悲的…
令她觉得可悲的事情是,这支成了名的乐队就连公众面前演奏一曲喜洋洋恐怕都会出丑,她痛恨自己以前只是为了交几个朋友而加入了乐队,心不焉的排练,嘻笑打闹中度过了一次次绝好的机会,她痛恨自己每一次学习的时候总是神游天外或者以自以的学识来蔑视那些经验不浅的队友的提醒,她痛恨…
然而现,痛恨解决不了问题,后悔也只会让自己浪费时间,吴糖糖轻轻走到自己的那架二手扬琴前,熟练地打开盖子,从盖边取起擦布,小心翼翼地擦拭了琴弦,然后把擦布塞回它原来的位置,再拿起竹锤,脑海里回想了一遍《战歌》的节奏,回想着自己敲击工序中的每一个要注意的地方,每一根要敲击的琴弦…
片刻过后,吴糖糖闭上了眼睛,轻执竹锤的左手轻轻落下,锤头准确无误地敲打一根琴弦上…
叮~~一声清脆悠扬的琴声空荡荡的大厅里响了起来,那是《战歌》的扬琴声第一个音节…
也许我现没有他们一样的能力,但是,我有着比他们多的耐心,我会付出比他们多的努力,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敲出完美的《战歌》,总有一天,香洲天使乐队将不会只是虚名…
某个女孩的心中执着的想着。
“黄叔叔,这次可多亏你帮了大忙,要不是你我爸可就遭了大麻烦了,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小意思…”
“国彬,你哪学来的这东西?这隔壁邻舍的,你学外面那一套做什么?谁家有事陈哥不都是帮上一手?你爸妈也不容易,东西你拿回去,晚点要有空就来叔叔家吃饭,你婶婶弄菜呢,唉唉,你你干什么你,你这样叔叔可不让你再进门了。”
“不是,叔叔,你看这买都买了,没多少东西也不值什么钱,就图个意思,拿回家也不知道干什么用,何况我也是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就说这来叔叔家串门也不能总是空手登门吧,这东西我就放这了,你要不收下就当不认我这侄了…”
“黄叔叔你就收下吧,我哥大老远跑回来的,你总不能让他老站这吧?再说了,你要不收下我爸会怪我们的,我们这还得去别家呢…”
“是啊,黄叔叔你就收下吧,这又没什么…我就把东西放这了,你收好了啊,改天我再和清月来你家吃饭…”
某个提着礼品篮站门口张望的中年人红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