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情景,在他们的预料之中,故,表现得很平静。
夜城歌直接将阮皓扔到阮雪芊与夜城东面前,他布满鲜血的腿,吓得阮雪芊惊呼出声“爹。。。”
“爹没事。”阮皓笑得苍白“是爹害了你!”
“阮皓,朕待你向来不薄,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夜振天直接将账目扔到阮皓面前。
阮皓看也不看账目一眼,道“难道皇上凭着这本账目就要处罚末将?这个东西,难保不是有心人故意做出来的。”
他算计好一切亦能被抓,夜振天会完好,他已经不意外了。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了。”夜城浩冷笑,对着门口喊道“来人。。。”
其话音刚落下,殿外便走进八名侍卫,每两人抬着一个箱子,一共四个箱子,打开,里面皆是金银珠宝。
“阮将军,这些是从你卧室内的密室里找到的,当然,这里只是一部分,保守估计,你那个小金库里面的财产是半个国库的数值,你若没贪污,那么,请你解释一下,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难道你要告诉我们,这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或者,是自己长了腿跑到你家的?”
“十王爷,你从国库抬出这么几箱东西,硬要说是末将家搜出来的,末将也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呢?”这个时候,阮皓反倒是镇定了。
“贪污你可以不认,你罪多了,也不在乎这一条小罪。”夜城歌道“单是通敌叛/国这一条,就足够诛你阮家九族了。”
阮皓说“八王爷,罪名可不能随便扣。”
他就不信,夜城歌能拿得出他通敌叛、国的罪证。
司若弦蹙眉“你还真是不掉棺材不掉泪,你以为,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能大动干戈地将你们都抓来?”
众人皆将目光看向司若弦,司若弦道“要怪,只能怪你们太过心急了。”
“既然你们如此肯定我通敌叛/国,那么,就拿出证据来,让我无话可说呀。”
“既然你都要求了,若不满足你的心愿,倒显得对不起你了。”
话音落下,殿外再次走进俩羽林军,他们架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将军府的管家,管家手里捏着一份边关城镇的绝密地图。
“皇上,这些是将军让老奴交给木西国右相的远东国边关重要城镇的绝密地图。”管家跪地,双手奉上。
阮皓激动了“管家,本将军待你一向不薄,为何陷害我?”
“皇上,老奴所说,句句属实,这里,还有几封将军与右相来往的书信,验字迹,便可证明老奴并未撒谎。”
“阮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夜振天一脸铁青地将手中的书信扔到阮皓脸上。
“既然证据确凿,我无话可说。”阮皓看了一眼地面散落的书信,那的确是他的笔迹,怪只怪,他太信任管家,更不曾想到,他会将那几封信给留了下来。
“宣朕旨意,大将军阮皓贪污受贿、通敌叛/国,诛九族,择日处斩;兵部尚书、吏部侍郎、虎啸营副将等八位情节严重者,满门抄斩,秋后行刑;其他涉案官员,全部关押入狱,了此残生,家属充军,不得再踏入都城半步;大皇子夜城东杀兄弑父,企图谋朝篡位,扁为庶民,逐出皇籍,判斩立决,三日后行刑;雪妃阮雪芊罪犯欺君,赐三尺白绫。。。”
这是一场大改革,所有涉及人员,无一幸免,而夜振天之所以非要杀了夜城东,一是因为找到证据证明三王爷夜城釿乃是他杀;二是因为知道他与阮雪芊的歼/情,即便不爱,身为那般高傲的男人,依旧无法忍受戴那么大一顶绿帽。
阮皓知道大势已去,现在,他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自己到底输在哪里,他那么完美的计划,竟输得一败涂地,所有参与人员,无一幸免,到底是谁如此厉害?不仅将他的计划全部猜到,还将计就计,布下一个个局,让他一步步踏入,到最后,连抽身都无能为力。
“你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便是对我姐姐下手,最最错误的事情,便是派出杀手杀我时,动用了木西国最优秀的弓箭手。”司若弦似是知道阮皓所想,将事情从头到底说了一遍。
说起来,这是一个很大的网,自思芸回来那一刻便开始撒出,所有的阴谋,不是在夜城歌拒婚后开始的,却是在那里开始改变的。
所有人都以为思芸是夜城歌心中最爱,阮皓与阮雪芊、夜城东等人自也不会例外,最初,他们想的便是抓到思芸来危胁夜城歌,未曾想,事情出乎他们的预料。
夜城歌心中最爱不是思芸,而是司若弦,他对她的爱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仅包容她的无礼,又因她拒绝再娶任何人,包括思芸,更扬言,愿意为她抛弃一切。
对司若兰下手,他们本只是要拆散阮麟寒,让他死心,好另娶他人,再则,是要利用司若兰的事情来打击相府,又因,他们知道司若弦与司若兰的关系好,同时也希望借着此事来打击八王府,让夜城歌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留意他们。
当然,想杀夜城歌的心,从不曾变过,可是,因密林一事,夜城东心有余悸,加之,密林归来,肖冷在醒来的第一时间便离开了,这令他不得不暂时收敛,但不代表会放弃。
当司若弦到宫中找了阮雪芊之后不久,夜城歌又带着白昱辰去找阮雪芊,两人皆放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从不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