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的感觉呢?我装作平静地耸了耸肩:“称呼方面尽管随意。就是因为第一次吃到所以不习惯啊,该说是精细好呢,还是添加了太多奇怪的东西呢?”

“这倒没错,”滕秀星说,“加了太多添加剂啦。”

我立刻用力点头:“加得太多了,下次还是自己做吃的好了。”

“你会料理?”滕秀星有些惊讶地挑眉,我昂首:“当然!”

“嘛,那以后还真是能好好交流一下呢。”滕秀星笑道。

貌似融入得还不错?我缩在床上的时候这么想着。

虽然床铺的样式都是投影出来的效果,但是仍然很柔软舒适,我躺上去没一会儿就觉得眼皮重了起来,人工智能似乎在说什么,我也不想听了,反正应该是提醒我睡觉前的状况吧。

于是我安心地往被子里拱了拱,闭上眼睛入睡。

次日醒来头有点晕,一看居然都中午了,还好安排给我的值班在下午。

根据人工智能的判定,我是轻度发烧,在喝掉了异常苦涩的药剂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脑袋也没那么晕沉沉的了。我换了套准备好的常服,然后全息投影成制服就去了办公室。

“各位好。”我摆手打了个招呼。

没人理我。我想了想,凑到坐在桌前看着音乐杂志的六合冢身边,蹲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她。六合冢扭过头来看着我,愣了一下,然后颔首:“你好,樱木桑。”

我扬起笑脸:“是,六合冢你好。”

“噗。”旁边拿着掌机在打游戏的滕秀星转过身来,“虽然已经十八岁了,但是小樱木怎么感觉都不像个成年人呢,还真是孩子气的举动。”

我不为所动:“你好啊,滕前辈。”

“呜啊,你这是什么称呼!”滕秀星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连连摆手,“就算我从担任执行官的资历上来说确实是你的前辈,这种称呼还真是叫人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啊!”

“那么我要怎么称呼你?”我笑眯眯地站起来。

“呃……”滕秀星抓了抓头发,这时边上传来了常守朱的声音:“既然如此,‘滕君’就好了吧?我是不是也可以用这种称呼呢?”

“哦,常守监视官也来了啊。”滕秀星拖长了声音,常守朱笑道:“也不需要那么称呼我,直接称呼姓氏或者名字都可以。”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在我看来像是怀念一样。

“唷,大家都在啊。”征陆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狡啮,办公室里一下子就显得人多了起来。现在是常守朱的值班时间,一个监视官要应对这么多执行官,又是新人,估计忙不过来吧——但是常守朱处理得很好,我还以为她会因为新环境而慌张一阵子。

没一会儿,警报声突然响了起来,是足力区的一个购物中心内部检测到了异常,也就是说,要出勤了。我扭头就盯着常守朱不动了:我想去啊!带上我啊!

常守朱很冷静:“现在当值的是我、征陆执行官、狡啮执行官和樱木执行官。”征陆插话道:“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我和监视官阁下去就好了,”他看向我,“也带着新人吧。”

全封闭的警车让我没法看到车外的景象,不过到达这座购物中心的时候我还是很惊讶,全息投影的使用让不可能的建筑构造也变得可能,太有魔幻色彩了。

“樱木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常守朱问道,我点头,顺便把衣服换成不太明显的便服。征陆在来的路上教了我一些执行官的事,这次带我出来也有增加经验的打算。

“自由行动范围给你定在了购物中心方圆一公里内,多看看这里的人的情况,加以观察并分析。”常守朱一边对情报终端作出改动,一边对我说道。

这还真是相当宽松的条件啊,我敬了一个礼,然后开心地逛商场去了。

扫描pho-pass的装置确实会检测出我的异常,不过有执行官的身份在也不会引起警报。说起来常守朱给我的任务是观察分析人类啊……

“为什么!”一声尖利的叫声响起,吓了我一跳,回头就看到一个女人正拉着一个男人的衣袖,似乎在苦苦哀求着。没想到在这个时代里也有这种戏码,我看着男人甩开了女人的手,大跨步地走开了,而那个女人坐在地上低声哭泣着,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开,人来人往却没有人去关注她。

这种情况,是不是也会变成pho-pass异常?

但是,pho-pass什么的,根本比不上心痛吧?

“你已经不会再爱我/也不再需要我/于是乎我就这样孤零零一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种情况就想到了当初声乐部部长的事,明明已经过去了很久,却好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那个时候,部长她想要听《to you》,我和濑尾却选择了《》。

虽然这首歌给我带来了后来一系列的麻烦,但是即使再来一次,还是想要用这首歌来鼓励她。就好像现在,我也想要鼓励这个女人——多管闲事的毛病已经没救了。

就好像当初濑尾的那首《ae》帮立花姐免除了妖怪的骚扰,有着洗涤人心般的圣洁感,我也希望我的歌声可以帮助到别人。

我继续将这首《depatues ~あなたにおくるアイの歌~》唱了下去。心里却想要苦笑:完全忘记了啊,我本来是喜欢听歌和唱歌的,却因为各种各样的事……一去不返。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白毛你完全毁了樱木桑对校园生活的美好梦想和自己的兴趣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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