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夏帝国皇帝刘曜的心情不错,加上最近也很少接近女色,因此身体也有了不错的恢复。
现在各个战场上捷报频传,飞骑、虎威两军联手幽燕边军堵住了蒙古人南进的步伐;在关北边军兵出铁雄关的情况下蒙古人最近有北退的迹象。
西方乱匪已经被老侯爷消灭了一部分,剩余部分也正在围剿当中,这不早上还有捷报传来,老侯爷已经率众攻占了疾风口,不日就将进逼商州城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攻破乱匪老巢宁州城了。
围剿东方乱匪形式也有所好转,王振过去后快速地稳住了防线,从禁军中调出大批将士对各道卫军进行整编,使部队的战斗力有了很大提高。青州城又被帝*恢复,同时沧州的乱匪也已经被逼的走投无路了,要不了几天攻克沧州城的捷报恐怕就要送到自己的书案上了吧。
唯一不爽的就是格鲁特汗国竟然在京哈大公国边境集结了十五万大军,打的什么主意明眼人一看便知。哼,不就是想趁着帝国困境之际扫平自己的盟友吗。现在帝国还无法帮助这个盟友,不过等帝国度过这次难关,自己一定要让格鲁特人好看。
接着刘曜又想到了自己的几个儿子,这恐怕才是帝国以后最大的隐忧吧,可都是自己的亲骨肉。哎,想到这刘曜就一阵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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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的太阳还是热如急火,整个河间道已经三个月没有下雨了,干涸的土地裂开了孩子嘴一般的口子。
沧州,地处“九河下梢”,土地瘠薄,旱、涝、虫灾不时降临。正常年景,许多人家糠菜半年粮。重灾之年,流浪乞讨,卖儿鬻女者不鲜。民谣云:“抛弃黄口儿,一乳恩情尽;但恨生不辰,莫怨父母忍。”许多壮丁,以贩盐维生,而官府缉拿甚严。民求生不得,必然反抗,反抗则必习武事。因此沧州也被称为“武术之乡”,沧州武林,根深叶茂;沧州武杰,名扬八方。
南北大运河纵穿沧境,贯通南北。沧州为南北水旱交通要冲,为东海道、河间道商品流通必经之地或商品集散中心,亦为官府巨富走镖要道,故沧州镖行、旅店、装运等行业兴盛。各业相争,必握高强武技才可立足。
沧州从去年太平军起事以来,这里就处在两军交战中心,再加上整个夏季的大旱,造成了沧州千里赤地。兵祸加旱灾,这是对北方的老百姓伤害最大的两个灾祸!去年这时整个沧州城还有将近九万人口,到现在能有三万就不错了,去了三分之二!
漆黑的夜晚,在沧州城内一家宽大的宅院内,韩冲心事重重,独自一人在书房之中喝着闷酒。
韩冲四十二岁,沧州本地人,本是大夏帝国河间道卫军都尉,驻防在沧州。去年太平军起事之时受手下胁迫,不得已率众投降了太平军。因其是帝国正规军人,有不错的军事素质,投降后受到太平军器重,被任命为副将,手下有三千人。
起初看着太平军势大,再加上投降后非但没有被剥夺军权,反而又提升了两级,就打算一心跟着太平军干了。
谁曾想从今年春天开始沧州太平军就受到帝*的猛烈围剿,形式岌岌可危。目前整个沧州的太平军就只剩下沧州城以及西面的武渭县城了,听说其它地方的太平军也都自身难保。
韩冲是个正规的帝*人,他知道帝国是不会原谅背叛者的。自己从一个一贫如洗的贫穷小子一步步爬到今天的地位,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自己的万贯家财、七房小妾在不久的将来都将不属于自己,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可能丢掉!一想到这,韩冲心中就一阵烦闷。
心里装着事,不一会,韩冲就喝到了八分醉,正要到床上去歇息。这时门外传来管家的禀报声:“老爷,外面有人要见你,说是你的好友,从大兴城来的。”
“好友?大兴城来的?”韩冲昏昏沉沉的,“自己在大兴城没有什么好友啊!”正要拒见,猛地一激灵,“大兴城!帝京!难道是。。。。?”
这一激灵,酒立马醒了一大半,“酒菜都撤下去,把他领到书房来,要快!”韩冲赶紧吩咐道。
韩冲用冷水洗了把脸,又喝了一杯浓茶解了酒,坐在书房内等着来人。
不一会,管家领着一个身穿青色长衫,拿着折扇,三十余岁的书生走了进来。书生进门后不说话也不见礼,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韩冲。韩冲挥挥手让管家出去,等书生落座后才开口道:“这位兄台,我们好像不认识吧,阁下为何要自称是韩某的朋友?”
对方虽然年轻,而且还是一名书生,但是韩冲隐约已猜到书生的来意气。
书生哈哈一笑,开口道:“韩都尉,你我以前并不认识,但是没准过了今晚就能成为好友呢?”
听到书生一开口就称呼自己韩都尉,韩冲内心狂跳,果然如此!韩冲虽然心中很不平静,但是脸上却面不改色,装作没有听懂道:“兄台说说看,你我如何能成为好友?”
书生一点也不生气,依然笑呵呵的说道:“呵呵,韩都尉,果然不简单,怪不得投降太平军后,非但没有被解除兵权,手下的兵反而更多了。”
韩冲看到对方不漏丝毫破绽,笑了笑,直接了当问道:“敢为兄台今晚到寒舍找韩某有何事,你不会说是专门来交韩某这个朋友的吧,哈哈。”
“当然不是,是有人让小生传四个字给韩都尉。”书生的语气还是不紧不慢。
“哪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