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雅夫妻玩乐一天才回家,只是又得分开各自洗澡,阮小七不由心中郁闷。想到在外头也有自己的住处,都已在谭家歇了几晚,打算今晚就带着谭雅回自家去。
别人尚未说话,谭玉生气了,“难不成我这谭府还容不下你了?”
这话阮小七怎敢应,只好陪着谭雅继续留在谭府,一直幻想为娘子洗澡的美事只能存在脑中想想了。
随后更让他郁闷的事来了,七月中旬圣旨到。吴魁不出所料,果真被圣上派到漠北去,封为镇北将军,驻扎北关。
只是手下这帮兄弟却被指到了天南海北,通河军被拆个七零八落。想来坐到那上面位置的人都是疑心颇重,圣上虽将他们招安,心里却总是放心不下这帮江湖草莽,谁知道会不会一个不顺意又要造反?
只是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能做那兔死狐烹惹人诟病的蠢事,只好将他们拆开,隔得远远的,想来再要联合起事就非易事了。
阮小七本也另有指派,但他在与谭玉详谈之后,加上吴魁也奏请带着阮小七,就这样,阮小七被封了个怀化朗将,乃是个正五品的官,跟吴魁去漠北。
谭玉见女婿阮小七接下圣旨尚且淡定,不由点头:“不要与那些军中的世家子弟攀比,一无根基二无家世,混成这般已是不错。”
既然立即要走,谭雅也跟着收拾起来,说是要陪着阮小七去漠北。结果翁婿两人都不愿意,极力劝阻。
此时谭雅有孕已过七个月,谭玉怎肯放心让她去那里,一来觉得漠北苦寒,她头次生产又艰险,哪里比得上在京城家里便宜;二来此去路途也太遥远,还只能走旱路,便是慢些走,那走上两个月,生在路上怎么办?找人接生都来不及。
所以二话不说,不待谭雅反驳就说了让她留在京城。而阮小七感动之余也怕照顾不周有个闪失,极力主张她留在娘家生产。
崔氏皱眉不语,哪有出嫁的小娘子留在娘家生孩子的,那可是对谭家的运道有碍,只是谭玉已经一锤定音,自己便是心有不满也不敢当面反对。
好在三娘子不愧是崔氏的亲骨肉,晚上谭玉特意解了她的禁闭,打算吃顿团圆饭。这三娘子一听谭雅要留下,嗤笑了一声,对谭雅道:“爹爹本来就后悔将你嫁得早了,这回留下,再给你选个称心如意的郎君才好呢。”
虽分为男女两桌,但阮小七耳聪目明,他又分心听着谭雅的动静,自然也听到了三娘子连讽带刺的这番言语。
席上没说话,等晚上回了屋,阮小七不自在了,他虽不敢冒险带谭雅跟自己去漠北,却也不大放心留她在谭家了。
谭雅看他皱着眉头在屋里瞎转悠,靠在床上道:“你好好坐一会儿,绕的我头晕恶心,有何为难之事?”
看着她因怀孕越发丰满的胸口,水润的杏眼,嘟嘟的红唇,怎么看怎么好,真是舍不得分开。
叹口气坐在她身边轻轻搂住,低声道:“哎,怎么办好呢?”谭雅奇道:“出了什么事?”见阮小七不说,有些着急,直起身子就要下床。
阮小七赶紧将她搂在怀里,说自己听到了三娘子说的话,这才举棋不定,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谭雅放心下来,原来如此,嗔道:“胡思乱想什么,我都有了孩子还能怎样?那时阿爹还不知道咱们过得和美,自然放心不下。再说,哼,你又不是没欺负过我,你忘了当初。。。”
阮小七心道:“怎么让她想到了这茬!可是要糟糕!”连忙一边拿手放在谭雅胸口轻揉,一边凑过去堵住谭雅的嘴,又亲又揉,有孕之人敏感,谭雅被揉的舒服,软下来嘀咕了声“又被你混过去了”也就算了。
谭雅算了,阮小七却被勾出火来。怀孕的女人别有一番风情,尤其谭雅现在真是比原来更诱人好看。
阮小七本来就素了好久,路上还想回来该如何痛快一场,哪想到谭雅却顶了好大一个肚子,加上到底是在岳家不敢放肆,这吃过肉的人,让他一直茹素可是难熬。
现在分离在即,阮小七再管不了那许多,便是不能真做什么,到底还要解解馋。加之谭雅心里也极是想念,半推半就,两人脱了个光洁溜溜。
怀里香香软软的娘子肤色雪白,隐隐透着粉润,樱唇旁的笑涡点点,杏眼迷茫,眉头轻蹙,含含糊糊地“嗯嗯”□□着。
阮小七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那颗红痣舔了又舔,连着喊了好几声“小芽儿”。谭雅半闭着眼睛,也娇娇地回应了一遍又一遍:“嗯,嗯,我在这儿呢。”
怀里滑腻腻的香软,鼻息里充盈着类似蜜香的甜,再想到这圆滚滚的肚子里是自己种的孩儿,阮小七更加心猿意马了。
屋里除了喘息再没别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阮小七突然抓住谭雅的手往自己身下狠压过去,一碰到那一片火热,谭雅娇声反抗道:“人家手酸呢。”
阮小七低头在她脖颈嗅了半天,用手揉在她唇上,盯着她的眼睛哑声道:“是想手酸还是想嘴酸?”
“你。。。你再这样。。。”谭雅被羞得说不出话来,转过身去不肯再理他。
阮小七不由大悔,哎,过于激进了,一步一步来,总能哄得小芽儿心软好如了自己意。可此时后悔也晚了,只好贴在谭雅身后哑声哄着她道:“好小芽儿,逗你玩的。我根本没想做!”
逗我玩的,根本没想做?那抵在她身后热得烫人的硬东西是什么?但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