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宇卿满脸的疑惑,问道:“你说什么?我不懂!”
雪岐冷冷的道:“你可真是个聪明的皇帝啊,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文庸不是你害死的,是你的表妹,是儒雅,儒雅给他下了毒,他就这样子死掉了。”
阎宇卿瞪大双眼,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怎么会呢?不会是儒雅,明明是我,是我当场把剑插在他的身上的。”
雪岐哈哈大笑着:“他没死,他连我都骗了,我当时也不知道他没有死,可是他竟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而且还告诉我他已经想到了让你退兵的办法了。”
阎宇卿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许久之后才舒了一口气,道:“原来他骗了我,所以他真的很爱凌梦华啊,我真的不知道文庸到底喜欢她哪点?她杀人如麻,蛇蝎心肠,文庸为什么就愿意为了她背叛我,愿意为了她背叛自己的命。”
雪岐嘲笑的看着她:“你这样说,实在是太不懂她了,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阎宇卿瞪着她:“拜我所赐,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把我同她联系在一起。”
凌梦华正想推门进来,却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实在是伤心,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她多么想见他啊,可是即便是她有一千一万个想见他的理由,却缺少了想见他的身份。
她一个人趁着月色走到最偏僻的地方,他静静地站着,乎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最冷的空气分子,可是她的心已经很冷了,所以并不觉得冷。
凌梦华向天吼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深爱着的人,陪着我十几年,我如何能够接受他竟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而我的亲生父亲竟然是自己从未蒙面的皑?,她想着皑?给她讲他和他娘亲的故事,她想着皑?告诉她凌相国横刀夺爱抢走自己的妻子的故事,她想着皑?告诉她她母亲跟着凌相国走的时候还怀着小小的自己,她突然笑了,仿佛从天上掉下了一个天大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差点听了凌相国的阴谋,杀了自己的亲爹,她还记得那晚上她无助的跌坐在地上,不肯相信的向他吼着:“你凭什么?凭什么认定我是你的女儿,信不信我真的杀了你。”
皑?的眼神之中传递的除了无尽的忧伤还是忧伤,他不懂他眼里的忧伤,想一个无助的男人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妻子,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儿,自己唯一的挚爱的亲人,她反复的问着自己:“是吗?是吗?”
她不相信,不,凌梦华,你已经不能够这样轻易的相信别人了,世界上唯一能够相信的就只是自己而已,有的时候,就连自己也会骗自己,何况是别人,如果你还选择相信别人的的话,你未免也太白痴了,你再这样的砖头上已经跌到了几次,难道你还不要会改么?这个世界上真的邪恶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你不是说你永远都不再相信人的话了吗?
见凌梦华来到自己的寝宫,皑?高兴地热烈的欢迎着,竟然亲自给凌梦华到着水,凌梦华宠辱不惊,她迅速的接过他手上的水,笑着对她说:“皑?国王,对不起,你那天所说的,我真的难以分辨,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认我这个女儿的话,不放陪梦华演一出戏怎么样?”
皑?似信非信的看着她,满眼都是疑惑,问着:“对你来说,认我这个父亲是很难,我不怪你,是我对不起你娘亲,是我对不起你,当年如果不是我只顾着打仗,忽略了你娘,她也不会离开我,我失去了做你父亲的资格,这一切都怪我,我让你没有童年,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亲人,在仇敌的府邸上饱受折磨。”
凌梦华笑着:“谁说我饱受折磨,凌相国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
皑?叹了一口气道:“华儿,在我面前,你何必说谎,凌相国是怎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吗?如果他待你如亲生女儿,他怎么会让你一个女儿家去打仗,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战场上是多么的无助,他难倒就没有想过吗?”
凌梦华笑着:“不,我不是女子,我虽是女儿身,但是我早已把自己当成了男儿对待,我要成为强者,所以我从小就练剑,甚至走火入魔。”
皑?吃惊:“你说什么?这样子你难道还要说你的生活好吗?华儿,父王知道你是聪明人,也知道你怪父王,可是你要相信父王,我真的是你爹。”
凌梦华笑着:“好,既然是这样,我可以不计以前的事情,可是现在你要帮我做一件事,帮我演一场戏。”
皑?不解:“什么戏?”
凌梦华的唇角微微笑了笑,扬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一个士兵着急着跑到阎宇卿住的房间里道:“不好了不好了,皑?国王和凌将军意见不合,两人吵起来了,如今已经打起来了,形式一发不可收拾,你们快去看看吧。”
不久以后,一只黑色的鸽子飞上了蓝天。
阎宇卿来到的时候,皑?已经倒在了地上,凌梦华一身是血,阎宇卿看着她心中不解,为何她今日没有穿雪伊衫,他走进,她的眼里充满着仇恨,仇恨的血丝已经布满她的瞳孔,她吼着:“谎称我的父亲,竟然对我图谋不轨,我早就想杀了你了。”
阎宇卿一听此言,心中竟莫名涌动着一股怒气,他似乎是有些嫉妒,他走上前去,看着凌梦华道:“他对你图谋不轨。”
凌梦华看了他一眼,确认是阎宇卿之后,一股脑的闯进他怀里,雪岐满脸惊讶的看着她,惊讶的不止是雪岐一个,还有烟雨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