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宇卿:“兄弟,打听一下,你可见过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小兄弟,个子比我矮半头,瘦瘦的。”他边说着边比划着,像是很急的样子。
那傻子见他和自己讲话,一时兴奋过了头,指着后面的茅屋说道:“在那里,在那里,我们今天没捉到老虎,把他捉回来了。”
阎宇卿把目光转移到那个破烂的小茅屋。
凌梦华见那人向自己步步逼近,知道身临险境,一时开了口恐吓道:“如果你敢动我,你绝对会死的很惨,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胖子并没被吓住,嘲笑说:“你一个弱女子,现在不过是待宰羔羊,还不好生求求老子,将老子伺候好了,你这张漂亮小脸还长在脸上好好的,不然我就在你那雪白的小脸上多画几刀子。”
说话间他已走到凌梦华的身边,蹲下身来,粗造的大手捏紧了凌梦华的下巴,凌梦华想说话又不能,只恨恨的看着他。
他越发觉得那生气的小脸可爱,笑道:“你应该觉得幸运,待会,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放开了自己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凌梦华看着那粗布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突然害怕了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如此脆弱过,竟然不敌一个地痞流氓。
她尝试着问:“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万两白银,百名美女,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她的声音软了下来。
那人早已焦急难耐,不在管她说的话,径自脱起了衣裳来。
他伸手去抱眼前的美人,凌梦华吓坏了,她的眼球整个的放大了,她想喊,可是那胖子眼急手快,直接捂住了她的嘴,他开始解凌梦华的衣服,嘴里不断地奸笑着,边笑着便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凌梦华的身子颤抖着,漏出来的双肩忍受着寒风的侵袭,她奋力的反抗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那人撕扯着她的衣服,凌梦华还在做着无力的反抗,那张有胡渣的嘴在她透明的圆瑞的肩膀上啃着。
痛,好痛,她唯一的知觉只有这个,就在这时,她听到一声庞大的撞击声,门被踹开了,狠狠地撞在墙上,风一样的身影将压在她身上的胖男人拽了起来,狠狠地丢在了墙上,摔得那人哭天喊疼。
阎宇卿没顾的去教训那个畜生,他忙着蹲下身去打探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人儿,她的脸上满是恐惧,这样的凌梦华真是令人心疼,阎宇卿想帮她拉上衣服,盖住雪白的肩膀,他刚一触碰到那人,那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颤着,阎宇卿有一时的错愕,他在想:“这是凌梦华吗?这是那个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凌梦华吗?”
他轻轻地说:“我是阎宇卿,你安全了,没事了没事了。”她的声音如此的轻,仿佛怕吓着那人。
他以为凌梦华已经没有了意识,那紧闭的长睫毛轻颤着,阎宇卿忙把绳子给扯断,他想安慰她,可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在他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凌梦华突然无助的抱住了他的身子,抱的是那样的紧。他惊住了,保持原来半蹲的身子立在原地,动都不敢动弹。
他听不清凌梦华在昵语些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的声音在发颤,后面的人拿着把屠猎的刀砍向他,他敏锐的耳朵听到身后的动静,突然拿起身旁的一个破碗的碎片,向那声音的发源地扔过去,那破碎的碗片飞速的前进,直接穿过那胖子的身体,随即他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他一夜没睡,陪在她的身边,她一夜里不知做了多少噩梦,总是在梦中呼喊着,手乱抓着,阎宇卿把自己的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才得以放松下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那个已经疲惫不堪的男人背上,他趴在床边已经睡了过去,他的手上紧握着一个雪白的小手。
凌梦华折腾了一晚上,终于醒了过来,她仿佛受到惊吓似的,突然睁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顺着自己的手看去,再看看那一脸疲惫的人儿,她突然想起昨晚他救了自己,昨晚自己像个婴儿一样无助,死死地抱着他,仿佛是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
看着他的脸,她突然感觉到了温暖,前所未有的温暖,对昨天的事她仍心有余悸,但是现在面对着他,仿佛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她笑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张冰硬的脸已经从冷酷变得温柔起来。
不知睡了多久,阎宇卿睡眼惺惺的站了起来,看床上的人儿已经没了踪影,慌忙的往外跑去。
一阵芳香弥漫,阎宇卿才发现自己是饿了,凌梦华笑着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团黑黑的躺在盘子里的东西,阎宇卿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当她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抓住她的手臂,无意间看到她弄得黑黑的手,不觉得笑了。
说心里的,阎宇卿实在是不能将现在的凌梦华和昨天晚上的凌梦华联系在一起。
两人坐在桌子旁,此时凌梦华早换上了一身农家妇女穿的衣服,恬静而温和,两人对坐着,还真像一对夫妻。
阎宇卿虽是饿了,却迟迟不动筷子,凌梦华期待的看着他,他看情形觉得拖不过去,忙转移话题,问:“你这件衣服哪里来的?”凌梦华无心回答他:“问邻家姑娘借的。”
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她好奇的问他:“这间屋子虽然简陋,可是却样样俱全,不像是没人住的,你是怎么弄到这房子的?”
阎宇卿:“昨天我打横抱着你,你还发抖着,这家就住了两个老人,我说要借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