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姐醒了,说要吃家常肉末粥。”小暗夜一本正经、似模似样地学着哥哥的常态将话讲了一遍。待兄长颔首并投来赞许的眼光后又补上一句,“肉要炖烂些,粥得熬久些。”讲完便消失在合拢的门口了,原本还气着的姒寒雨“噗嗤”一声被这十个字逗笑了。
“你笑什么?”坐在姒寒雨的床边圆凳上,斋暗尘心中无比欣喜。因那了无生意的容颜上又重现令人心醉、温暖的笑容,他多怕再也看不到这样的神情。
“果真是你的弟弟。”‘这孩子真是聪明,又懂事得很,斋暗尘的父母可真有福气。’回味着斋暗夜临出门前那十个字,姒寒雨才可以笑得那么开心。
“那是自然,夜儿他自小便聪慧过人。”大约很少见到姒寒雨这样直接地褒奖一个人,不觉有些得意忘形地附和了一句而未多想。
“一样的落井下石。”姒寒雨才不会容斋暗尘得意洋洋,转瞬间就“淋了”斋暗尘“一大桶冷水”。
“我去看望一下伯父伯母。”‘该讲的讲得差不多了’,斋暗尘见姒寒雨已无恙,思忖“男女共处一室”有欠妥当。起身,帮她掖了一下被子便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