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姒寒雨和斋暗尘约好是明天见的,可她忽然改了行程,也不知道赶不及“欺负”他的人做何感想。后来,据庚伯伯透露“内部消息”,她的祖父、祖母是必然会让她这个嫡亲的孙女认祖归宗的。再后来,她就这么“睡着了”(实际上是昏了),连看了病没有,怎么回的姒家老宅都不知道。
斋暗尘本想吃过晚膳便开溜,结果生生被母亲以“思念儿子”为由扣到了戌时快尽才放他回房。待斋暗尘火急火燎地赶到师傅的住处时,只有师傅一人。
“您老人家不会是为了诓我吧?”斋暗尘以为姒寒雨根本没有过来,是师傅许久未“虐待”过他心里不爽所致。
“尘儿,那丫头!”环青乐一手轻抚着桌上他用来卜算却鲜少用上的一只圆盘欲言又止。
“她,怎么了?”师傅连这等“挑衅”都未侧目看他一眼,斋暗尘方信了,师傅不曾骗他。
“你二人天地相合,这样的契机你怎么蹉跎了三年?现在她大限将至,二十七日内,真娶也好、假嫁也罢,逾期一丝一毫…她,气数尽;你,也好过不了。”直到讲到最后十个字时,环青乐的手和眼一齐向那圆盘上移开转向斋暗尘。
斋暗尘一惊,他师傅已许久没有这样对他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