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你真贤惠。”斋暗尘手上一紧,他猜到了姒寒雨为何不在娘家多做停留。
“贤惠?我是什么都不会。”姒寒雨认为“贤惠”二字是和她最不相配的一个词。
“能拴得住丈夫的心就是有本事,寒儿还需要会什么?”斋暗尘痞气地勾住姒寒雨的下巴与其对视。
“我拴你了吗?你又不是獒或傲雪。”被自家相公如此“调戏”,姒寒雨的小嘴才不会淡定得了。
“你敢骂我是狗?”斋暗尘假装生气,眼神也足够吓唬人的。
“狗是我最喜欢的动物。”可姒寒雨是谁呀?她才不会被斋暗尘的虚张声势吓到,即便如此,她还是很配合地抿起唇装作被吓着了的样子。
“……”看看姒寒雨那可怜的模样有瞄见那粉嫩的唇,斋暗尘即使是想生气也甚感气不起来。
看见斋暗尘“息怒”了,姒寒雨留意到他在盯着哪看。双手忽然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不是她不怕“惹祸上身”,是她估计快要到槿王府了,斋暗尘没有机会“烧”自己。
果然,就在斋暗尘意犹未尽的时候,轿外传来了孤月影的声音。
“寒儿,咱们回府就把他们俩的事办了吧?”斋暗尘一脸的不高兴,将脸埋在姒寒雨的颈间,没好气地吻了她颈上两下怨妒道。
“好啊!”感觉斋暗尘像个孩子,她被他那样小心翼翼地呵护怎么能拒绝。更何况,那二人也是两情相悦的。
“真的?”哪里想到陪嫁丫头他家娘子都能这么快“割爱”,瞬间抬起头与姒寒雨对视目放异彩。
“嗯,不过得等青乐师傅说的时日以后。”姒寒雨知道斋暗尘心里打的死没算盘,觉得现在留两个人看着他们挺好的。她心里也没什么底气,怕哪一天自己也会禁不住斋暗尘的软磨硬泡从了他。
“还要十六日啊~~~”欢愉的脸色一下子如阴云密布,立时就垮下了脸。又将脸放进她另一侧颈间,不甘心地一阵磨蹭。直到姒寒雨颈上有了红痕,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