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唐,帮我签个名好吗?”
“奚唐,我想跟你合照张相。”
“奚唐,奚唐,能不能……”
“……”
四周突然异常嘈杂起来。听对话好像是奚唐走到了电梯口。蜂拥而至的粉丝把电梯口团团围住。
奚唐好像心情不错,对于大家的要求也都一一满足。
而蒲又时的身体却僵硬不已,只需要人流往转角的地方看一眼,就能看见在这样昏暗世界里面的不堪和丑陋。一个转角,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是一个如今自己深陷其中,而当初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世界。
虽然这样的事情或许很多,但是对于自己来说,还是稍显超过。
他温暖的手掌抚摸上了她的头发,诱骗似的说,“亲亲它,我就带你走。”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语音语气语调已经被他修炼的炉火纯青了。
植培师什么的,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蒲又时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轻轻的蹭了蹭,她的手因而与他的身体更加贴近,让他感觉到了一种不舒服。
但是他却无比的激动。
她衣衫不整的窝在自己的怀里面,虽然没有说话,微微颤抖,躲避着来自外界可能的危险,但是状态却很依赖。
倪磐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这或许跟他的生存环境,经历什么的有关系。他对于危险的判断力很强。他对于自己的直觉向来无比自信。所以接收到她如此这般的姿态,第一时间涌动起的情绪,居然是让自己感到讶异的,无与伦比的满足。
爆裂开的情绪,就像是新鲜的鱼子酱在嘴巴里面口感,有一种无处遁逃的激动。
蒲又时似乎豁然开朗,被这种激烈的情绪震动,她抬着眼睑,眼尾有一种飞扬的错觉,神情居然也有媚眼如丝的效果。
她慢慢的蹲了下去,斜睨着眼丝,贴合着他的身体,缓缓的滑在他的腿边,两条腿盘着,堆砌在一起,裤腰的地方绽放着,随意的绾成一朵花。
然后她敛着笑容,伸出舌头来,毫不客气的舔了一下他已经颇为可观的形状。隔着裤子的挑逗,他感觉到了来自衣服粗粝的感觉,和她舌尖湿热柔软的感觉。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
他一惊,手飞速的抽过来按住了她的头。
在将她推开,和把她勒近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她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绕着他的骄傲,细致的舔湿。这对她来说已经是一回生两回熟的事情了。面对实物,她尚且面不改色,如今它全副武装,她更加是没有任何负担。
大约是因为在他面前,已经有过最坏的一面了,反而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坦然。
而那粗粝的衣料质感,让她的舌头渐渐感觉到麻木。她温热的气息吞吐在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变化来的悄无声息,却理所当然。
他的裤子逐渐的撑了起来,她却慢慢的退开身去,调皮的在顶端弹了一下。
他的目光倏地变的凶狠,手也在第一时间使了劲。
她的头皮被按压的很痛,笑容却扯的更大了。因为口水消耗了不少,开口的时候显得有一种低低的沙哑,“这是,失控了?”
倪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头和她仰着的脸孔对视,平缓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探究。他右边唇角微微有一些上翘的弧度,虽然冷着脸,却有一种天然的温情。“我说,我们在一起吧。”
她惊讶的时候,眼睛总是睁的很大。滴溜溜的圆。刚刚使坏的狡黠就像是秋风卷过的落叶被当做蝴蝶的错觉。
她的背贴着铺满墙纸的墙壁,有一种沁人心脾的冰凉。在这样燥热的盛夏,成为无法抗拒的**。
他跟着蹲了下来,一条腿的膝盖靠近地面,一条腿支撑着身体。左手环着她,支撑她身体的全部重量,对视的姿态放的极端神圣而正式。
她还处在状况之外,呆愣愣的神情傻的像是掉进狼窝里的小白兔。
他微微蹙眉,显得有点无奈。右手悠游顺畅的摸进了她的衣服,准确无误的找到刚刚倍受欺凌的花骨朵。
然后很为难又抱歉的提醒,“诶,好像更硬了啊。”
她难耐的往他的手指尖上蹭了蹭,眼神飘忽的盯着他,嘴里也不太利索的反驳说,“是因为,因为冷空气啊。”
因为太冷了,才会敏感的站起来。一定是这样的。她自言自语的说着。
他不在意的笑着,手指略过尖端,滑到另外一边随手肆虐的揉了揉,“那这边呢?好像寂寞的要哭了。”
她觉得自己脸上的神经整个抽搐了一下。
啊呸!到底是谁教他说的这些恶心巴拉的话的啊。
他左手一个使劲将她勒到自己面前,近乎嵌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然后双手环抱在她的身后,随意的扣了一下她的**扣子。他的手法好像很纯熟。只听见了双手肌肤间摩擦了一下就完工了。
又不费吹灰之力的抱起她,用一种让人羞耻的抱婴儿的姿势把着她,给她拉上了裤子的拉链。
她的心终于尘埃落定。虽然自己对他有一种诡异的纵容,但是终归挑逗只是情趣,并没有打算要变成对世俗道德的挑战。而对他的信任,又确实来的毫无根据。
可是被他拉起来的时候,却浑身都不舒服。她忍不住用手去提了一下的**,这才发现这个混蛋居然把自己罩杯的地方勒在自己的身后,而胸前只是一根带子托在乳晕之下,更令人发指的是,在他的调整之下,肩带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