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瞪大了眼羡慕的说;“连三岁的伢都知道,公子的朋友是泉州最有钱的人,他家的买卖多得很,泉州人都叫他温陵侯”
他接着说;“大姐拿着信去找他,你的男人既然出生在经商地家庭,一定也识得字,朋友一定会安排个合适的活计让他做,只要不是出现大的纰漏,朋友都会看在下的薄面照顾。大姐以后在家养老扶幼,就不要在外抛头露面了。”
女人咕咚一下跪在疯道人面前,眼里流着眼泪磕头不止嘴里一个劲的说谢谢公子。他说了好几遍女人才站了起来,感激涕零的望着恩人。
他深有感触的说;“大姐不应该感谢在下,应该感谢自己才对。”
女人愣愣的看着他,他知道女人没明白自己说的话。他接着说;“如果大姐一开始就接了银锭,你就只能得到那二两银子。大姐不但不敢接,还明白无误的告诉客人茶钱已在房费里,大姐需要银子,却不想挣不明不白的银子。常年在船上的女人大多数都是在从事最古老的行当,挣最直接的银子。大姐是为了生计,为了帮男人养家糊口抛头露面,应该受到敬重,大姐守住了做人的底线,在下碰上了顺便做一点借花献佛的事情,也只是举手之劳。”
女人掩面而泣,嘴中哽咽的说;“家父是经商的,对诚信最为看重,从小就受到耳熏目染。下女七岁就死了娘,爹爹常年不在家,后娘不待见,拿我当下人使用,十六七岁的女孩就像男孩在外抛头露面干杂活。直到父亲发火,后娘才不再阻拦嫁到婆家,过了不到两年好日子,公爹一船货被海盗截去,还伤了两条人命,家中一贫如洗,不得不和男人一同艰辛的维持家计,在船上给客人沏茶倒水。爹爹去世留下万贯家财,下女却不想去讨那没脸。不想今日遇到贵人救下女苦海之中,不知该如何感谢公子。”
听着女人的凄苦身世,心里很难过,但他知道女人的苦日子到头了。他坚信六年不见的朋友绝不会让他失望,因为那个情感二字是用血写成的。他安慰了女人几句,女人也很快的平静下来,临走出门时女人留下了几句话。
“公子到普陀山需要两天的路程,路上很乏味,很多客人都会找女孩弹弹琴,唱唱曲。如果公子烦闷告诉下女,这里也有新来乍到的清清白白女孩。”
女人并不是老鸨子,也并不是为客人拉皮肉生意,只是拐弯抹角的提醒恩人这里的女孩大多数有男女传染病。她却不知道这句话给恩人带来麻烦,不仅女人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朋友如果想知道请明天来继续支持疯道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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