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天到晚上,楚王府中上下看到的聂泽风,一直都是思头紧锁,若有所思,就连吃饭时都是神情恍惚。
夜深人静,月凉如水。
全府上下一片沉寂时,聂泽风依旧踱步于书房,苦思着破敌之策。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似有人正往书房这边来。
聂泽风不耐烦的喊了一声说道:“休要打扰本王想事情,滚远一点。”。
回头之际,却瞧见曹节正笑盈盈的站在门口,手中还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曹节步入房中,淡淡笑道:“夫君怎的发这么大的火,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聂泽风见是曹节,是自己的妻子,脸上露出一抹歉然。
聂泽风故意陪笑道:“我还以为是下人,没把夫人吓着吧。”
说完之后,聂泽风扶着自己妻子坐下。
曹节将那一碗汤奉上,“夫君近来为军务所累,妾身叫庖厨做了一点滋补的汤,夫君趁热喝下吧。”
妻子的关心让聂泽风欣慰不少,遂是暂时将心事放下,将一碗热汤美滋滋的饮下。
曹节看着他饮尽,又用绢帕替他拭去嘴角汤渍,顺口问道:“妾身知大敌将至,不过夫君前番又不是没遇到过强敌,今日何以如此烦心。”
“夫人有所不知,这一次的强敌可非同一般。”
聂泽风叹了一声,遂将心中顾虑之事,向妻子吐露。
曹节听罢,却是笑道:“妾身虽不通军事,不过以前听我父亲说道,如遇强敌,计绝莫过绝粮,将军为何不把他的粮草给烧掉了,地方岂不是自战而溃吗?”
没想到曹节还有这见识,这让聂泽风颇感意外。
但聂泽风想了想说道:“计绝莫过绝粮,此计虽然好,但是我们并不知道敌人的粮草囤积在何处?”
“这样啊……”
曹节秀眉也凝了起来,小嘴微微蹙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忽然间,那一双清澈的明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她一跃便跳了起来。
“夫君,妾身有一件东西要给你看,你且稍等片刻。”
话音未落,曹节已脚步匆匆的奔出了书房。
曹节手中捧着一份作战地图。
她兴匆匆而来说道:“这是我父亲昔日和袁绍的作战地图,这份地图是无数的虎豹骑骑兵用生命绘制的地图,上面标明了袁绍的军队驻扎地、配备、装备、将领。”
聂泽风兴奋接过这份地图,然后兴奋的寻找袁绍的粮草囤积之处。
但是聂泽风却大失所望,因为这么一副详尽的地图上面竟然找不到乌巢,而在这密密麻麻的标志上找到了袁军粮草的囤积处白马。
看着这个白马,聂泽风才想到,这份地图是曹操在公元200年十月份左右的作战地图,而对于新的情况而言,这份地图根本就不适合现代的配置。
聂泽风围着地图围上了好大一会儿竟然一言不发,曹节焦急地问道:“到底怎么样啊,夫君?”
聂泽风看了看,然后再看,然后抬起头说道:“不错,不过,我感觉现在我们恐怕是用不上了,不过,我想过几日我们可能用到。”
曹节有点懊恼的说道:“那就是没有了。”
聂泽风抬起头来,看看这个年龄比自己大的三岁的女人。
当初聂泽风和曹节的结合就是因为政治的需要,聂泽风却也是男人的尊严,才和曹节做了夫妻。
但是,自从和曹节成为夫妻之后,曹节处处显示着王者女人的风范。
曹节自己从嫁给聂泽风之前,背负着曹氏家族的安危,不得不嫁给楚王聂泽风,而一旦嫁入楚王府,嫁给了聂泽风之后,她开始处处为聂泽风的江山所考虑。
这个时候,曹节竟然再次说出了一句话令聂泽风意想不到。
“水无常形,兵无常势。只要用兵的当,自然能够以一当十,战胜敌人。”
聂泽风看着这个王者之气的妻子,想到这里,聂泽风便把自己的一切烦恼都丢掉了,正好有已在发泄的意思。
而曹节竟然也劝解道:“竟然,想不到,就不要想,我们何不度过每一个能够珍惜的美好时光。”
聂泽风转身想到,我来到这个乱世时代就是为了享受人间快活之事,怎么能够为了一点小小的烦恼而忧愁不已呢?不过聂泽风还是忍住烦恼,曹节则不好意思的退出去了,就这样,时间不紧不慢的过了一个时辰,此时,天已经很晚了,夜已经很静了。
这个时候,曹节领着一个丫鬟端着一个洗脸盆,走进门来,然后是一个眼色,叫丫鬟出去。
然后曹节说道,“夫君,都这么晚了,来,好好洗洗,休息了。”
曹节说完之后,聂泽风竟然一动不动。
曹节看着聂泽风不动便娇声说道:“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动身啊?”
曹节则拉着聂泽风就走进偏方的洗澡筒中,聂泽风在进入水中之后,那种水的温度迅速的把聂泽风的所有的烦恼驱散走了。
一会儿,曹节走进来,看着聂泽风欢愉的样子,说道:“转过去,我给你擦擦,看看你多少天都没有沐浴了。”
聂泽风便无奈的转过身体,等待着曹节给自己擦洗。
在擦洗的过程中,双方有了亲密接触,而双方都处于青春年少时间,当然轻轻一碰促,双方都开始有点冲动了,尤其是作为男人的聂泽风此时也开始有点把持不住了,他看着美貌的曹节,早就把所有的忧愁忘记了。
聂泽风则顺势把曹节抱在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