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伽趴在床上的大熊身上,目光凝神的将沈源清望着,看了好一会才柔声带着笑意的问:“源清,你和宋来,有多交好?”

这个问题问得沈源清有些为难,想了好一会,才道:“你也知道这次我回国进了好几次局子,每次都会是他将我弄出来的。”

“嗯,这个我知道,我也很感激他。”沈伽砾表示完全可以理解,可她还是有些不明白,“可是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源清认识的人,没道理她会一点都不知道啊。可事实上是,沈源清十四岁就去了德国独自生活,他所见的、所认识的、所遇到的,都是伽伽无法想象且无从得知的。

沈源清似乎也陷入了回忆中,笑着问:“你还记得不记得我们小的时候跟着爸爸去北京一段时间?”

“小时候?北京?”伽伽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很是无辜的摇头。

见她摇头沈源清也耐不住叹了口气,他怎么就笨到会对伽伽的记忆力产生期待呢?伽伽正常都是对她不关心或不关注的事情都记不住,这是惯例,他不该惊讶的。“就是你胳膊受伤的那一年,你还记得不?”自己受伤的事情,总该记得吧。

伽伽再次摇头,而且还是可怜兮兮的摇头,表示她的脑容量已经让她将这些陈年往事彻底排空了。“不记得了。”

“唉,你真是记性不大,忘性倒不小。”沈源清无奈的叹气,烦闷的挠了挠头,“你都不记得宋来了吗?小时候,他很照顾你的。”

“照顾我?为什么?”伽伽真的不记得了,前段时间宋来好像也问过她还记不记得他,还指出她的手背内侧曾经受过伤。“我的胳膊以前真的受过伤吗?”

沈源清同情的抚摸伽伽的脑袋,认真道:“伽伽,你胳膊以前确实受过伤,不仅受过伤还很严重,大概有这么长的一条伤疤。”说着,还做了一个十公分左右长度的比划。

被问,伽伽再次摇头,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左胳膊,问:“我以前为什么会受伤?”

“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被树枝刮伤的,缝了好几针,愣是一声都没哭,将爸妈给吓得不轻。”那个时候沈源清已经记事,这件事情他记得很清楚,他清晰的记得当伽伽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得那么剧烈,仿若要跳出胸腔一样。

“没哭吗?”凡凡很是诧异,不敢相信的望着伽伽,“从树上摔下来她都没有哭?”她不敢相信也是正常的,伽伽这孩子被人踩到脚都会哭上半天的娇气包,从树上摔下来还缝针了竟然没有哭?

沈源清也表示不敢相信,叹了口气道:“后来医生说伽伽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很有可能磕到了脑袋,其实她的身体上感觉很痛也很想哭,但是她却已经没有哭的意识了。简而言之,就是惊吓过度,将哭闹给忘了。”

这都能忘?!凡凡彻底服了,拍着伽伽的肩膀叹了口气,闷声笑道:“你好厉害,这都能忘记。”


状态提示:全无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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