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谁说的?又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废话?y蝉啊,郭家的那个孽障!
胡敬韫抬头便看到倚在二楼栏杆上撑着大半个身子在外面的郭蝉,一脸调笑的朝下面张望,完全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祸害样。沈伽砾认识郭蝉呀,这一抬头眼泪差点就飙了出来,现在只要是看到和小佛有关系的人都会轻易勾出她的眼泪来。
“哟,这不是伽伽咩?”郭蝉擅长运动,部队里面养出来的祸害哪个运动神经不好?二楼距离地面至少有两米五,郭蝉什么都没有抓直接翻过栏杆跳了下来。
落地的动作说不出的轻柔,简直就像练过体操一样,还别说动作还挺标准的。落地之后自然惊起楼下观众的惊呼,那一群军装贵族都是在京城混的,谁还不知道郭家的这个孽障?!
郭蝉大步走到沈伽砾面前,拖过一旁的椅子坐下之前抬脚踹在了对方膝盖处,对方一个不稳竟然便这样笔直的跪在了沈伽砾的面前。砰的一声,惊得沈伽砾差点跳起来,行这么大的礼她受不起啊!
肩膀一暖,胡敬韫的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别慌。”
郭蝉坐在椅子上,脚更是肆无忌惮的踩在了对方的手背上,力气不大但却让对方没办法从地上起身。“你刚才说不放过哪个?我耳朵不好没听清,麻烦再说一遍!”
郭蝉呀,这女人难不成是郭蝉的女人?郭蝉不是前段时间和嫩模传出桃色绯闻的么,什么时候又换了人?对方可谓叫苦不迭,被打了还不能喊疼。
为什么呢?在京城混的人都知道,有两个人绝对不能惹,一个是少帅韩笑,一个就是郭家的这个鬼!
“郭少说笑呢,我哪敢啊!”邹邵怀急忙陪着笑脸,生怕郭蝉找他晦气。
郭蝉挪开脚让他起来,将桌子上的三个玻璃杯一字排开,倒满白酒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三杯赔罪,喝了,两清!”
周围人一听脸色那叫一个白,这三杯白酒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y蝉不管,他要他喝了三杯白酒两清,那就不能是两杯!邹邵怀不能得罪郭蝉,只好端着杯子将白酒往肚子里面送。一杯下去脸就红透,第二杯刚端上手碰的一声就倒了,那杯酒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他脸上!
郭蝉冷笑,站起身弹了弹裤腿上的灰尘,笑道:“我郭蝉说话算数,三杯两清,这还剩下两杯,谁代替他喝了,也算数!”
话一出口,两杯酒立刻就被人端起,四个人换着喝才将两杯白酒喝下肚。郭蝉说到做到,对方白酒喝完这件事情便算两清,对方一行人对着郭蝉恭敬的行了军礼,互相搀扶着走了。
沈伽砾坐在椅子上奇怪的望着郭蝉,问:“你怎么在这里?”
郭蝉打呵欠,道:“在全德当然是来吃烤鸭的,不然看风景呀!”
沈伽砾心情不太好没工夫和他扯皮,胡敬韫见郭蝉漂亮的将事情都处理了,起身与薛静一同返回三楼,沈遒远目送。沈遒远认识郭蝉,郭家的许比阎王还要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