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早,七七悄悄起床埋伏在郑狩房间边上。果然,在不久后就看到年季摩穿着睡衣,踢踏着拖鞋从自已房间到了郑狩的房门,直接打开走了进去。
七七握拳咬牙,心中恨恨:好啊,今天还要继续!看姐捉到你们,一定通通扫地出门……
七七向来眼里不揉沙子,发生了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再把他们留在身边的。但是,一想到就要把他们赶出家门,从此陌路,心就一阵阵地绞痛,痛得都呼吸不过来了。
这两只是最先陪着她一路走过来的,他们的身影已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现在,要把他们连根从心里拔除,光是想想就是不能忍受之痛。没有他们,这胸膛就会缺失一大块,不再完整。
心痛归心痛,行动还是不能含糊。
算了下时间,觉得应该在进行中,抹去脸上的泪水,她果断地打开房门。床上没人,但是浴室里却有郑狩的“哼唧”声传来。她挽起袖子,深吸了口气,就直闯浴室。
拉开滑门,只见郑狩正双手撑着马桶盖子,上身睡衣完好,下身睡裤掉到了脚踝处。撅着光屁股,大开着双腿,而年季摩正蹲身对着他的屁股,两手在他股间忙着什么。
七七的突然闯入,让他们吃了一惊,两人都一脸的凝滞。郑狩更是张大了嘴,一会儿这脸就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几乎血都要从毛孔里渗出来了。
七七一臂肘撑着门框,笑容灿烂,温柔地问:“你们在干什么呀?”
“干什、什么?”郑狩结巴地重复着她的话。
年季摩收回了两手,扯了张手纸,将指上的白色可疑膏体擦干净后,扭头反问:“那七七以为我们在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七七脸上笑着,眼中却是电闪雷鸣,她清晰地感觉到心中熊熊大火正在燃烧。
哎玛,被姐当场捉住了,他们还装傻呢。是打定了主意一起私奔呢,还是吃准了姐舍不得他们,而会忍气吞声,装聋作哑,当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那是做梦呢!
就算是放弃了他们,等于挖了自已心脏一块肉,那也要舍得。
大女子,有所忍,有所不能忍。
这事,就是属于不能忍范围。
年季摩在水槽里用洗手液将手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又擦干了水渍,向七七走来。
他伸出手指想要抚上她的面孔,七七一侧头避了开去,眼中满是嫌弃。
年季摩强硬地捧住了她的头,灰蓝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七七以为我们是在干什么?”
七七不吭声,只是狠狠瞪着他。
“呵呵,”他低笑两声,脸上还是无表情。“七七,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呢?”
听他的意思……难道会是我想错了?
趁着她狐疑的当儿,年季摩低下头舔吻着她颊上的泪。在她不自知的情况下,这泪水又流了下来呢。
他心里很高兴!
她昨夜里那突然的问话与威胁,终于明白了为何而起。
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很好笑。他的小可爱想像力还真是丰富啊。他与郑狩……光是这么想一下,年季摩心中的小人儿一脸恶寒地颤抖:他怎么可能对这么个黑大个有胃口呢?呕……
他吻上她的唇,她咬紧牙关不回应。年季摩无法,气恨地含着着她的下唇嚼了嚼放过了她。
“七七怎么可以因为只看到一个片段就给我们定了罪呢?”他拉着她的手,牵她走向郑狩。“你不该看仔细,问清楚吗?”
本来一直撑着马桶处于石化中的郑狩见七七一脸探究地被年季摩拉过来,忙“嗷~”地一声叫,活了过来。站直了身体,一手捂着屁股,一手对着她乱摇,脚不住地后退:“别过来,七七,别过来啊~”
-_-#姐是老虎吗?难道过去就会吃了你?
郑狩忘了他的裤子还在脚踝处挂着呢,退得急了被拌倒在地,那屁股被摔了个结实。只听“咚”的一声,郑狩就那样坐在了地上,一张脸先红后青,再刷白,额上青筋暴起,双唇急颤……
“痛、痛、痛死老熊我了……七七,它摔裂了没有?裂了吧?……呜……一定是裂了,怎么办啊?七七……”
七七见他叫痛,一脸委屈,一双熊眼里都泛泪花了。心中一抖,本能地冲上去扶他:“摔痛了?没事,没事,屁股怎么会摔裂呢?”
郑狩借着她的力颤抖着腿站了起来,却不敢站直,弯着身子扶住了洗手槽。这回他顾不得脸面与害羞了,主动地把屁股对着她,还摇晃了一下:“七七,快看看,痔疮摔裂了没有?”
“痔……痔疮?”七七石化了,机械了,转头看向年季摩时,都能听到脖子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了。
年季摩耸肩:“当然是痔疮,否则七七以为是什么?!”
七七喘了几口粗气,扒开老熊的股缝,果然是菊花上长了个大肉粒,上面还有一层白色膏体……
“七七,怎、怎么样?它是不是真裂了?”郑狩玄然欲泣地扭头问。
“放心,没裂。”她涩涩地道。“只是生个痔疮,为什么不老实对我说?还遮遮掩掩的?”
“我这么完美的雄兽,怎么可以长那么糗的东西?”郑狩扭了下身体,很“纯情”地捂脸。“给七七看到,我多不好意思。”
七七:……
果然是痔疮啊……天啊,她竟然怨枉两个老公搞基……没脸见人了,哪里有地洞啊,让她钻吧,太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