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那个死兔子就是动了这里的东西才昏迷不醒的,可能是毒水!”一头荒兽赶紧叫道。
“不应该是毒水吧,这么香,而且还这样的晶莹剔透,应该是酒!”一位荒兽摇头。
“酒,那是什么东西?”众多荒兽立刻看向了它。
“酒当然是一种喝的东西,喝了你还想喝,我从前就喝过一种酒,那滋味,现在想想都流口水!”
“真的?”
一群荒兽不由自主的流下了口水,但是每个“人”都不敢乱动,若不是酒而是毒水可就不好了,它们立刻看向了那个曾经饮过酒的荒兽。
“好吧,我先尝尝!”
这头荒兽当仁不让,因为它很有把握,立刻抬起大酒桶对着兽嘴吹了一口,咕噜咕噜,所有的荒兽都在眼巴巴的望着,有的口水都流了下来,实在是太香了。
“嗝!”
那个荒兽打了个长长的饱嗝,有些东倒西歪。
“怎么样?”众兽关心的问道。
“好酒,好酒……”
它东倒西歪,这走一步那走一步,看的众兽心惊肉跳,啪的一声,它倒了下来,大地震动,烟尘四起,一干荒兽面面相觑。
“怎么办?”
“当然是先扛回去再说,不能给那死兔子留着,而且把它的东西都扒光,让它也尝尝被扒光东西的滋味。”一头年老的荒兽出着主意。
“那要是它醒过来了,找过来了怎么办?”有荒兽小声的咕哝。
“只要我们大家都不说,它哪能知道是谁拿的?!那只死兔子的东西扒光,然后再藏起来,我们为你打掩护!”一位年老的荒兽蛊惑着一头年幼的小兽,显然要是以后出了什么事,都是那只小兽背黑锅。
立刻其他的荒兽也都劝了起来。
“好,我去拿!”
终于抵抗不住一众荒兽的蛊惑,那只小兽蹬蹬蹬的跑过去了,一众荒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露出了会心的笑意,然后就扛着大酒桶蹬蹬蹬的撒丫子跑了。
“人呢?”
等小兽过来的时候,一众荒兽已经跑得没影了,它看着手中的小布包,想了想,最后还是拿着跑了,脸上还有着一副我不会辜负众位前辈期望的笑意。
时间渐渐的流逝,这里又陷入了寂静,秦轩所在的茧那里也安静了下来,在开始的时候,一众荒兽也想把茧挖出来抗跑,但是在临近的时候,却是心悸害怕,最后只能不得了之。
转眼间,便是两天过去。
“呸,呸,呸……”
一个大深坑里,传来了口中好像吐什么东西的声音,若是从上往下看去,则会看到一只泥巴兔子,正在吐着口中的泥水,它全身都是泥巴,惨兮兮的。
“我怎么了?全身好痛!”
大白兔终于醒了过来,十分不解的嘀咕着,现在它全身都痛,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能活过来也已经算是它的造化了,它吐完了嘴中的泥巴,扒拉了把脸,然后慢慢的从坑里爬了出来。
它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出现了一个‘蛋’呢?”
大白兔迷迷糊糊着,它看着远处一个巨大的“蛋”坠入了泥土里,散发着光芒,好像小太阳一般,那光芒照射,立刻让它全身暖洋洋的,舒服了许多。
“好温暖啊,像妈妈的怀抱!”
大白兔努力睁开眼,因为它突然看到了一个光源,那光源里,一个大兔子正在朝它招着手,那是它的妈妈。
它眼泪突然流了下来,因为它想妈妈了。
“妈妈!”
它大叫着,在地上努力的爬着,努力的朝着眼中的“妈妈”爬了过去,距离“妈妈”越近,它全身越温暖,眼泪流下的也越多。
而秦轩所在的茧,也越加的璀璨了,如同小太阳一般,化为了一道光源,也是大白兔眼里的“妈妈”,它正努力的朝着这里……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