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冒牌货,在笼子里。”
眉宇间现出几分无奈,苏逸一扫几日的压抑,嘴角轻轻上扬。
“也亏得你能想出这么个办法。”
“我才要佩服你,竟然能模仿的惟妙惟肖。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番才能,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啧,真该让你自己亲眼目睹。”保证他下半辈子都会活在阴影之中。
想起偶然得知的大秘密,重新将他的双脚从鞋袜中解脱出来,从来没有注意到他身体的这个部位,如今一看,竟比他的面孔要男人很多。
脚心蜿蜒交织着些许黑色西线,隐约可以看出一些脉络,再多的却无从考据,听索格的意思,这东西会随着灭的年龄增长逐渐完善,倒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怎么样,可看出是什么地方?”
摇摇头:“这些线条排列均是经过精细计算,参差不齐,毫无规律可循。”
“朝廷和地方几拨势力不是也在秘密找寻,他们手中就没有一丝线索。”
“几乎每一方都有一张藏宝图,而且,无一张相似。”
“会不会灭脚上的也是假的。”
“我不知道,不过,既然发现了,记下来有备无患。”
脚步声由远及近,两人齐齐停住了交谈。
轻轻地敲门声响起:“小王子,您休息了吗?”
“王后召您即刻到后殿,奴婢伺候您起身可好。”
西域王后有深更半夜召人到寝宫的习惯?
朝他打了个疑问的眼神,我该回避吗?
“脱衣服。”
“什么?”
未来得及反应,身上一凉,身上便只余最后一件遮蔽物,还是衣不蔽体的那种。第一次见到如此狂野的苏逸,一时间怔在那里。一身天旋地转。身子被压进柔软的床铺,几乎同时,耳边响起推门而入的吱呀声。
“啊奴奴婢该死”
“滚”
房内突然安静下来,只余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声和喷薄在脸侧的灼热呼吸。他上身赤裸,勃发的肌肤紧贴着我的,突然有些窘迫。
之前虽然有过无数次同床共枕,却都是衣衫完好,这算不算是肌肤之亲?
“你在脸红?”
“是你太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看着侧着头不敢直视的人,苏逸眼中透着了然。突然轻笑出声。她这副模样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可爱。
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想到什么,突然双臂勾上他的脖颈。将他的脑袋往下压了压,四目相对:
“西域王后虽说年轻不再,却依旧风韵犹存,比之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还要美丽几分,而且她现在该是刚刚从宴席上下来。说不定正醉意朦胧,无论你想做什么都有机可乘,为何不去?
我记得她之前对你表示过好感,你该是更知道如何赢得她的信任。”
意识到二人此刻过分亲昵的姿态,苏逸素来深不见底的双眸中多了几分氤氲。即便在这副状态下,思绪依旧清明:
“索格才被自己的母后变相贬谪。此刻最忌讳的便是自己的灭与丽王后的接触,而且那个女人比想象中要精明的多,我为什么还要去冒险?”
预料中的答案。撇了撇嘴,拍着他赤裸的肩膀:“人都已经走了,你可以起来了。”
苏逸眉头微挑,似乎有些不大乐意,翻身躺在一旁。手臂一伸,挡住她穿衣服的动作。
“这样抱着舒服。不要穿衣服了。”
他的体温比普通人要低,冬日尤其怕冷,如今有个火炉抱着自然舒服。刚想反驳两句,门外再度有了声响。
“灭睡了吗?”
是索格。
急切拍开他固执揽在腰间的手臂,身边这个也就算了,这副模样万不能让别人看到。
相比之下,苏逸倒显得游刃有余的多,将她焦急的模样看在眼里,竟生出几分逗趣,挑起她的外衫,远远扔开。
看着孤零零躺在门边的衣服,怔忪的眨了眨眼,啊呜一声扑到某人身上狠狠咬了一口,明明有齿下留情他却突然叫了一声,而且,跟一般的痛呼有些不同。
压低声音:“你搞什么?”
“换你了。”
“什么?”
“你在青楼偷看过这么多次,应该知道怎么叫。”
“你说的不会是叫、床?”
他的神色给了我肯定的回答:“如果不想被索格看到这副模样,就赶快叫。”
“啊”
“大点儿声。”
“啊”
“太僵硬。”
“?”
明知道自己被耍了,更憋屈的是,还由不得自己不做。看着他眼中越聚越多的笑意,恨得牙痒,这笔账,在下记住了。
*
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是“小王子”的贴身侍婢,一大早便被支使出去打洗脸水。路上遇到不少生面孔,都是同她一般伺候人的。只是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一个东西投掷到面前的水桶中,若非即使跳开恐怕免不了水溅满身的下场,尤其现在天寒地冻,身子一沾上水肯定即刻就会被冻伤。
耳边传来几声讥笑,循着声音看到三两聚在一堆的侍女们,有的捂嘴轻笑,有的面无表情,无论哪一种都传达着同样的不友善。
“看什么,长了张狐媚子的脸,竟然把主意打到小王子身上,不过是个卑微的舞妓,即便得了恩宠又能如何,还真以为自己的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通俗易懂,主题鲜明,对于我之前的疑问简直是个在完美不过的答案。
无论是中原还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