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什么?”她没听清。
古泽但笑不语,看着她在原地抓狂。
老人笑道:“我可不许你欺负我家小小。”
古泽摇头,突然将声音放轻,轻的只有两人才能听到:“您可能没听过一句话,喜欢她才欺负她。”
我唯愿,这一生,都只有我才能欺负她
转眼间,阿圣家就到了。
是一座山脚下的二楼小木楼。
“前面就到了。”老人回头对古泽说道。
骆小泻经忍不住了,脚步轻快的走到大门边,伸手,推开了大门。
古泽推着老人尾随在后。
骆小小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这看看,那看看,一脸的回忆。
“一点都没变。
古泽推着老人走进院子。
老人笑道:“这里没怎么变化,还和你离开时一样,我很怕你哪天回来不认识家了。”
骆小小垂上眼眸,隐去鼻间的酸涩,忽然抬起头,瞧向二楼的房间。
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身影。
“阿圣!你给我出来!”
这个臭小子,竟然躲着她。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人出来,骆小小没耐性了,正想上去把他揪出来。
老人摇头,知道自家儿子刚刚失恋,自在疗伤呢。
“算了,让他一个人呆会,你不是要吃白米糕吗?米就在厨房里,己经泡好了。”
“好啊,我去拿。”
古泽将老人推到院子中央,老人扶着轮椅慢慢站起来。
看向二楼的窗口,目光有一些担忧,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古先生,我知道你肯定是和他说了什么,阿圣虽然蠢虽然呆,但是心地不坏,也没做过什么坏事,他自己也知道配上小小,估计这一次是彻底死心了,你不用把他当成对手了。”
古泽但笑不语。
老人叹了口气,看到骆小小端着米出来,将眼底的担心压了下去。
骆小小把米端到中间的石盘上。
“大伯,今年的米可真香,肯定是你亲自浇的水。”
“哈哈,是啊,种子也是我挑的,是一粒一粒挑出来的。”
“我就说嘛,只有大伯才能种出这么好的米。”
小小笑眯眯的讨巧卖乖。
洁白的小脸染上一抹嫣红,煞是动人。
古泽看得心痒,走动走到她身边,同她坐到一起。
看她洁白的手指在水里拨来拨去,眼眸一眯,将左手伸进去,在水下,捉住她戏嘻的手指。
她一愣,顿时瞪向他。
古泽笑着看向老人:“这个要怎么做?”
“等等,我要把石杵抬出来。
“我来吧。”骆小斜忙道,一方面想挣开古泽,一方面是担心大伯的身体。
便是刚刚起身,又被人拉下去。
“有男人在场的地方,女人就该乖乖的坐好。”随即抬起头:“老人家,东西在哪?”
“在屋后的仓库里。”
古泽起身,骆小小也跟着起身。
古泽停住,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骆小泄真有些怕他,只要他一冷下脸,就骇人的厉害。
“我又不是抬不动。”她还是低声的反驳了一句。
“哪怕是一个花盆,你都给我老实的回去坐好。”
“为什么?”
“因为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