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为她遮住了双眼,做了局麻,一个小时之后。
她看到自己的胸口,那个丑陋的伤痕上,覆上一个龙飞凤舞的字。
那个字很抽象,远远看去就像一朵盛开的黑玫瑰,只有仔细观察才能看出是一个字。
她歪着头研究了半天,才看出竟然是泽。
一时间又惊又喜。
但一想起还要上镜,如果被人问起她该怎么回答?
好在那个字并不夸张,颜色也不是很深,再加上在肩膀偏下靠近胸口的地方,只要遮住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她抚着那个靠近胸口的字,唇角扬起的抹甜蜜的笑意。
她一直不想让古泽帮忙,都是自己在找机会,这几天也有了些眉目。
她明白,像她这样的条件和年纪,只能放手一博,没有时间去循序渐进。
她必顺一举击中,一呜惊人。
这天,她拿着精心准备的计划表,兴冲冲的去找古泽。
里面详细的写明了她准备在三年的计划,是她十几天来苦心寻的收集后来结果,自认为非常完美。
古泽接过笔记,认真的看起来。
她站在一边,紧张的捏着手指,竟然有种让家张过目成绩单的感觉。
古泽扫过整个计划表,抬起头看她。
“怎么样?”她紧张的连声音都变了。
“不怎么样。”
“啊~你有没有仔细看嘛。”被一盆冷水浇下来,骆小小垂头丧气,“这点东西我弄了十几天呢。”
古泽把笔记摊在桌子上,食指在上面轻点:“闭门造车,像你这样查查电脑看看电视都能做出一份完美的计划,我何苦花大把银子雇佣那些人才来我服务?”
骆小小知道他说的没错,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拖着下巴,又陷进迷芒。
她的确不是个做大事的女人,过去能有那样的成绩也是多亏这张脸和有人帮她铺路,离了他们,她果真什么都不是。
古泽起身,在她身边坐下。
“泄气了?”
她把头枕到他膝盖上,声音闷闷的:“我只是觉得毫无头绪,你懂那种感觉吗?好像一辆加满了油的汽车,却不知要往哪里开,我现在就是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始,好像每条路都堵死了。”哀叹一声:“我姐总说我这个人空有一腔热血,只知道横冲直撞,不会深思熟虑”
“你忘了什么。”他垂头看她。
她翻个身,躺在他腿上:“什么?”
古泽抬指,指向自己:“你只需要有一个深思熟虑的男人就好了。”
她装作不懂,四处张望:“如里,男朋友在哪里?男朋友快出来!呜~~”
他俯下头吻住她不断开合的小嘴。
直吻到她气息凌乱,正想起身,被她抱住脖了,她吱着小牙,像只不满足的小兽:“哪里跑”
又殷他拉回去。
直到两人都气息浊重,古泽贴着她的唇,伸手抚着她胸口,她眼神迷离,抬起小脸追着他的唇,他微微侧脸:“胃还是不舒服?”
她有些丧气。
这几天,不管厨房怎么调养,她都是老样子,吃多了吐,吃错了吐,吐完了再吃,吃完了再吐.
古泽念她身体不好,这几天一直是点到为止。
“叫林北来看看。”
她摇头:“可能是这几天太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