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水沾湿的发粘在白皙的脸庞,迷醉的双眸闪烁着无限的风情,连衣裙早己经在挣扎中散开
男人咽了咽口水,猛的扑到骆小小身上。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颈间,胸口
骆小小闭上双眼,她现在只想睡过去,只要一觉醒来,什么都过去了。
砰——
房门被人猛的踢开。
巨大的撞击声把床~上的男人吓的滚到了地上。
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几个黑衣人冲进来,直接拖住他的胳膊,将他拖到一个男人面前。
有人重重的在他的膝窝处一踢,他就被迫跪在地上。
本能的抬起头。
面前的男人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长款风衣,领子高高的竖起,遮住了大半的脸庞,一条羊绒围巾挡住了他的口鼻,只露出一黑色发丝后那一双猫一样的双眼。
他被两个男人轻轻搀扶,看似正在病中,但气势上却压住在场所有的人,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男人眼里散发出的气势己经足以让他双腿发软。
“古先生,这个人要怎么处理?”
古先生?古泽?!
男人猛的抬起头,眼里掩饰不住的恐惧,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具瘟神!
下一秒。
“咳咳咳”一阵虚弱的咳声,从围巾后面传出来。
“古先生,这里交给我们处理,请您马上回去吧。”
古泽摆摆手。
他挥动了一下肩膀,将身后搀扶的人摆脱,然后迈着缓步而稳沉的脚步走到男人面前。
垂着头,猫一样如琉璃一般的眼眸,静静的望着地上的男人。
落唇轻启。
“你,碰了她?”
缓慢而低哑的声线,让人不由的想起了大提琴。
她?谁?骆水水?
难道骆水水是古泽的人?
该死的占飞儿为什么不事先说清楚?!
这是要害死他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该死,我这就滚,这就滚!”
“哪只手?”
丝毫不理会男人求饶,古泽缓缓的再次开口。
“什,什么?”男人完全吓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古泽。
“那就是两只了。”古泽淡淡的下了定论。
他轻咳了两声,显然身体很不舒服,他的脸很白,即使在昏黄的光线下,那张脸依旧白的有些病态。
他甚至掏出手帕,用一只手捂住了嘴。
然后,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缓缓抬起了左脚。
啊——
一阵惨烈的叫声。
只听咔嚓一声,男人的手腕应声而裂。
男人传来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古先生饶命啊,饶命啊,啊啊啊——”
一连串的惨叫过后,古泽松开脚。
在男人的皂上擦了擦皮鞋。
“拖出去,扔大街上。”
“是。”
几个男人将己经昏迷的男人拖出去,屋子里又恢得了平静。
古泽抬起头。
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
她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吵闹而醒来。
古泽走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骆小小。
她的连衣裙己经被男人撕开,衣不蔽体,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之下,头发被酒水打湿,粘在雪白的颈间,脸颊却泛着诡异的红晕,她似乎很不舒服,不停的扭动着身了,呼吸也有些急促,因为双手被手铐铐住呈现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