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方善良就行?这就太好办了。譬如,眼前的风望老总就善良!”雅韵微微一笑,竭力撮合这段闪电姻缘。但双眸掠过一丝莫名的无奈与哀怨。
丝妹羞涩不语,把连衣裙边揉捏了一万回。
风望很聪明,他把两个美女的心思悉数捕捉到了,点燃一支香烟,坦然笑道:“我承认,我善良!因为善良,所以,我今天出现在这里。归根结底,我钦佩雅韵。如果换成另外的姑娘,我断然不会来这里用晚餐的。既然来了,就证明我时时处处服从雅韵的安排。”
傻子也能听懂风望的意思。
就餐结束,丝妹和雅韵洗浴后在寝室闲聊。
“雅韵,你是好心帮我。但是,今晚可把我窘迫惨了。这风望啊,爱上你了。”
“嗨,你不了解他。他就喜欢开玩笑。既然他含糊其辞,你也甭管他了,回去看见合适的男士就嫁人吧!”
第二周的一个下午,夏露悄悄来到雅韵办公室,着急道:“雅韵,你每天午休还是在经理午休室的隔壁?”
“是啊?怎么啦?”很显然,雅韵刚刚午休出来,揉着眼睛,打着呵欠。
“嗨,你还不知道啊?公司上下,不少人在议论你和经理的关系呢!”
“议论什么关系?”
“当然是桃色新闻啦!他们说,你是靠美色才被升迁为公司副经理的!”
“啊?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嚼舌头?这要是传到经理那儿,多难为情啊!”
“雅韵,人言可畏啊!我劝你,还是不要与经理频繁接触,最好从明天起,也不要到休息室午休了,免得造成更加恶劣的影响。”
“谢谢你!我知道了。唉,你和暮云还好吧?”
“好啊!雅韵,差不多找个男友嫁了吧,免得别人东说西说的。”
“寡妇门前是非多。我知道!”
“这一切啊,还是怪攀子太狠毒!”
“算了,这都是过去了的事情,没必要再去讨论孰是孰非!”
“攀子结婚当天喝醉了,你知道吗?”
“这结婚是大喜,他喝醉很正常嘛!”
“关键是,第二天我遇见虫妹在小区门花台边哭泣。”
“哭泣?这新婚之夜的第二天就哭泣,什么意思啊?”
“虫妹说,结婚当晚,攀子醉得找不着北。断断续续呕吐了五六次!”
“唉。他原先可不是这样的。按理说。结婚当天应该少喝酒的,据说对孩子不好。”雅韵羞涩和痛楚夹杂在一块,极不自然地笑了笑。
“还有一个消息,你想不想听?”夏露故作神秘。
“无所谓!我也不想关注攀子的事了。说实话。我与他离婚,又去参加他的再婚典礼,确实不是我的本意。但是,考虑到自己是公司的副经理,只好应付应付!”
“是啊!因为你参加攀子和虫妹的婚礼,不少人也在说你大度,难找啊!不过,我听得更多的是,议论攀子不对。说他喜新厌旧,心花着呢!”
“唉,谁叫我无生育呢!”雅韵痛楚一番。
“这事没办法改变,你也不要自责。其实啊,攀子心里还是喜欢你。”
“说啥呢?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取笑我!”
“真的。虫妹亲口对我说,结婚当晚,攀子抱着虫妹,却直呼你的名字!”
“是吗?”雅韵揉揉脸颊,显然异常酸涩。
“听说后半夜,攀子又迷迷糊糊地喊风妹的名字。你看,这攀子到底咋啦?既然不喜欢虫妹,又何必和她结婚呢?”
风妹已然业务熟练,完全能镇定自若地外出洽谈业务。
这是一个阴天,还凉风习习,风妹又与风望对接业务。结束时,还是一起用午餐。
由于害怕别人误会自己与风妹是情侣关系,风望单独请风妹到餐厅雅间隐秘就餐。
“风妹,你每次完成洽谈业务后,是向登子报告呢,还是雅韵?”
“一般都是登子。雅韵是副经理,正常情况下,我是没资格直接向她报告工作的。”
“哦,是这样。”
“怎么?你想念雅韵啦?”风妹很敏感。
“哪里哪里?只是我父母昨天说很久没见她了。”
“是这样!我还以为你看上她了呢!你一个阔少,又是未婚男士,怎么可能喜欢离了婚的雅韵呢?”
“你很在乎雅韵离婚这件事?”
“嗨,你这话问得奇怪了。我一个姑娘家,关心这事干嘛。说实话,我的终生大事都还未落实,哪有心思去想雅韵啊?不过啊,我倒听说攀子结婚当晚喊雅韵的名字呢!”风妹故意把这个信息传递给风望,不想让雅韵成为自己的爱情对手。
“这很正常!”风望居然淡淡地应了一句。
“很正常?呵呵,你什么意思啊?”风妹很失望。
“雅韵年轻有为,又花容月貌,当然攀子后悔与她离婚了!”
“哦,也许吧!”
登子始终处于矛盾阶段:一是与苗韵有了可爱的女儿,虽然苗韵对自己很是严苛,但还是想勉强维持这个家庭;二是对雅韵的迷恋始终未了断,总是梦想哪一天与雅韵结婚。
所以,当听说雅韵与经理关系不正常,攀子结婚当晚呼喊雅韵名字时,他着实苦恼。
想了想,进了雅韵办公室。虽然苗韵看见了,但以为是报告工作,也就不在意,继续微笑整理文件了。
“雅韵,这是上次我给女儿买小白兔玩具,你垫付的钱,谢谢你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女儿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