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智京吃惊的看着莫里斯不知道从他身上的哪个部分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型手枪来,在自已的国家,手枪是被限制售卖的,而在国外的商场内,枪支是可以被自由售卖的。这便是自已与眼前这个男人所处的环境和生活的环境、意识形态的区别。
而枪支对于眼前这个有钱人来说,更是如买玩具一样的简单。
“跟着我。”几个男人喝了酒,随了意,便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地上睡了过去。而那些受了伤的女人们则卷曲在一团,又哭却又不敢哭出声,怕自已的哭声惊醒睡着的男人们,进尔自已再遭受非人般的虐待。
莫里斯悄悄地弯着腰往着几个喝醉了迷迷糊糊睡着的男人身边靠去,为了安全起见,他朝着朴智京往自已的身后摆了摆手,示意她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以策安全。
朴智京身手颇为敏捷地跟在莫里斯身后。
擒贼先擒王,当莫里斯靠近那群人时,直接将目标锁定了为首的那个男人,他直接走过去,而走在他后面的朴智京反应没有由来的灵敏,从她收拾的大包包里拿出一卷绳子来,颇为狗腿地递到了莫里斯的面前。
“你逃命连这个东西都带?”莫里斯颇着眉头看了看朴智京递过来的一卷可谓称得上‘夸张’的绳子,接着将几个男人一个连一个像捆蚂蚱一样的捆了起来。
几个受到巨大惊吓的女人们,看着眼前的突发状况,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都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一幕的发生,不敢移动自已分毫。
“你们赶紧逃走吧…”朴智京看着吓呆住了的女人们,挥了挥手示意她们赶紧逃走。
几个女人有点不敢置信,先是不敢移动分毫,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情况,过了几秒后,几个女人才略为笨拙地从地上爬起来,步履蹒跚地往旁边爬去,想尽快逃离这如人间炼狱般的地方。
也许是几个女人曾受到了过大的惊吓,以至于反应有点迟钝,造成了不小的声响,而有几个男人似乎有点被吵醒了,睁着眼睛眯着看着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别动。”朴智京拿起旁边散落的枪,挥起来对准几个似乎准备有所举动的男人,警告他们不要妄自行动。
这几个武装份子,虽然喝醉了,但毕竟是因为军人出身的缘故,在醉了的情况下,任然具备一定程度的杀伤力,他们似乎要挣扎起身。被朴智京拿枪对准了头。
而朴智京手里的枪却是拿的摇摇晃晃的,她根本就不会用枪,她甚至是从来都没开过枪的呀,现在却拿着枪假模假样地威胁别人。
而为首的男人,似乎从摇晃的枪口看出了朴智京的心虚,他因为受到威胁,酒意顿清,突然原本被捆着的手在背后动了动,接着绳子便散开了,他突然一个激灵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地抢过朴智京的枪,将她反手拧住了手臂。
一切发生的太快,而在另一边原本捆着人的莫里斯显然也未料想着这些武装份子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清醒过来,有点措手不及。
而朴智京显然不是容易被人摆布的主,她身手了得的和武装份子搏斗了起来,而武装份子出手又快又狠又准,无不显露着他曾经受过最为严苛残酷的训练。
“不许动…”武装份子将情况逆转,似乎转败为胜,将枪对准了和他拼命扭打着的女人的脑袋。
“你也不许动。”黑个子男人又伸手将枪口对准了莫里斯,另一支手紧紧地捏着朴智京两个纤细的手腕。
莫里斯慢慢地从地上蹲了起来,双手举在耳朵两边,颇为配合的投降了,停止了对其余几个武装份子的捆绑。
朴智京与莫里斯无奈地相视一眼。他们低估了猎物和猎人的区别。在追逐和追赶的游戏中,猎物拼尽全力奔跑,因为若是它跑输了,它可能连命都没有了,而猎人只是尽力去跑,如果跳输了,顶多是输掉一天的收入和食物罢了。一个是面对死亡,一个顶多是面对失去。两种程度不一样,又怎么会有一样的努力?
几个武装份子似乎都慢慢地清醒过来。
“把他们解开…”黑个子男人沉着声音,用枪指了指莫里斯,接着又将枪指回了身旁边被自已抓着的朴智京的脑袋。
莫里斯看了看黑个子男人,接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朴智京,便缓缓转过身子似乎要对刚才才被他捆上的男人做解绑的行为。
而就在莫里斯转身的那一瞬间,他非常迅速的掏出自已的手枪,对准了黑个子男人就是砰的一枪。
显然这些男人更是低估了崔智宇的杀伤力,这个男人似乎不愿意事情超出他的掌控,他要的是主导权。
朴智京虽然有点惊吓自已站在刚被射击的人的旁边,她略带愤怒地瞅了一眼崔智宇,接着也快速地从这些武装份子的魔掌中逃离出来。
“趴下…”朴智京注意力全在崔智宇的身上,那个开枪的男人,那个明见她站在这里,明知道他开枪她极有可能受伤的情况下,仍然快狠准地开出一枪,还在她的眼前将她旁边的人击毙…朴智京要和这个自负的男人好好理论一翻。
而朴智京还未来得急反应,便感受自已的肩膀受到重重地一击,使得她整个人重重的往前扑去。
“醒了?”
朴智京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感觉自已的肩膀如火烧一般,而四处全是矮矮的灌木丛,有点冷,自已身上盖着两条毯子,两条从联络站里她带出来的毯子。
“我们这是在哪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