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肉现在绝对是吃不到的。
高鸣也只能姑且带着异味儿忍了。
“第一套是不是需要我负荆请罪,打赤膊的那种?”高鸣小心翼翼地问道。
如果是这种,高鸣自我觉得完全比较幸福的接受。
社会发展了几千年,老祖宗们觉得最丢颜面的惩罚到了现代却成了个清凉一夏的穿法。
别说男人打着个赤膊背根竹竿走街上人家只当是行为艺术,就连妙龄女子衣服透得露出臀部沟,也是见怪不怪了。
街上的沟那么多,谁有心思老盯着一条看?
“你想得到挺美,肌肉秀吗?哦,不对,你那小身板顶多只能算得上是一堆排骨,我对芦柴棒没兴趣。当然,换个地方让姐姐看看,也许我会考虑一二。”云知秋一语窥透高鸣的居心。
火辣辣的挑逗让高鸣也禁不住有些吃不住,黯然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女人流氓起来,流氓都害怕,何况他这种纯纯的读书人。
这就是shú_nǚ和少女的区别。一点儿腱子肉就让少女面红心跳,shú_nǚ却可以直指男女罪恶之源。
“那还是听听你的方案吧。”读书人唯有败退。
“我是这么想的。听说你和你的小女朋友在学校里很是柔情蜜意呢,人家看着实在太羡慕了。我决定明天不去公司上班,就去你们学院晃悠。找个恰当的时机,找个你们学院跟你相熟的女同事,对,那个王小红博士就很合适,听说她跟苏美女关系不错。我就跟她聊聊天,顺便诉说一下身体不舒服,当然了,表现一下反胃啊,说最近突然怎么喜欢吃酸的了,这些我表现出来应该是毫无压力的。”
“等过上两天,也不用人尽皆知,只要你的小女朋友知道就成,我就再次出现在学校。每天就在计算机学院大楼外等你,上完课了,我就陪你聊天;午餐了,我就给你送精心准备的便当;下班没事了,我就去找你陪我在校园散步------你要是敢有一点儿不乐意,我就哭着说,不用你负责,我会独自把他抚养大的,我只需要你能在他还没烦你之前,好好的陪陪他。小弟弟,你觉得这个报复方法怎么样?”
云知秋在电话那边吃吃地笑,仿佛在说一个她编好的剧本。
我勒个去。他是谁?
高鸣只觉得脑袋顶上天雷阵阵,被打败了,败给了这个昔年艳冠京华的女人。
青竹蛇儿口,黄锋尾上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女人心。高鸣觉得,写这首诗的人,对女人着实是太过手下留情了。这绝对比传说中毒遍九天十地肠穿肚烂头顶放药脚底流脓的华夏牌农药还要毒十分。
女人都变女流氓了,这让男人怎么耍流氓?
不过,唯一值得让高鸣欣慰的是,云知秋的剧本根本不可能发生。
因为,他已经被停课了。不上班,都能拿基本工资的那种。
于是,高鸣很轻松的耸耸肩,说道:“好啊,我很喜欢这个本子,不过,云总恐怕只能到我的宿舍来给我表演这一段了,得空的时候,我会给他讲个故事,唱个儿歌什么的?”
云知秋瞬间有些凌乱了。但聪明如她,在下一个瞬间琢磨出高鸣话里的几个意思,是分手,还是情比金坚?仿佛,前者的可能要更多些。
“你现在是不是一个人?”云知秋试探性的问道。
不是一个人,能跟你在这儿讨论唱儿歌的问题?高鸣翻了个白眼,很简短的回答:“是”
“在哪儿?”
“寂寞的学校大树底下。”
高鸣四周看看,学生们不是成群结伙的忙着去食堂祭奠五脏庙,就是成双成对急不可耐的往校园外面蹿,独有他一人还孤独的站在树下看太阳,堪称寂寞。
“哦?那很简单,往前直走,出了学校大门,拐弯五十米,我想请人吃晚饭。”云知秋说完就挂了电话。
很直接,也很坚定。
高鸣稍微有点点郁闷。花见花开的男人,想约的话,为毛不能温柔一点点?强买强卖的这种真令人反感。
不过,如果女人漂亮到不会让任何男人反感的程度,她应该是有这个特权的吧。
尤其是,她还请吃饭,不用自己花钱。
高鸣还是决定给合伙人一个面子。
高老师的速度一向很快。
不,是只要是涉及到吃白食,高老师赶饭点儿的速度一向很快。想歪的人可以用撞墙的方式面壁思过了。
“我到了,哪家饭店?或者是西餐店?我个人对食物不是很挑的,能吃饱就成。”高鸣拿着电话左顾右盼。
街边琳琅满目都是男人们无比痛恨的时装店,唯一一个能算得上果腹的地方,是时装店中间夹着一个只容两人并肩通行的小吃店,主营热干面。
高鸣的一百二十分热度瞬间有种回到体温以下的冲动,一边打电话,一边靠着远超常人的眼神隔着十数米在小吃店搜索云总裁的身影。
如果一身上下都能买个西风牌小汽车的云总裁要请他吃这个..
他也只能从了。
三块的热干面来十碗,解不了饥渴,也能缓解一下前者。
云知秋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堂堂高家大少带着些许忧愁拼命往顶上天只能坐四个人的小面馆瞅,高处长如果看到了,会不会也有些小忧愁?
“你是不是看见一家面馆?”
“真的在哪儿啊?好吧,先给我点十碗,让老板多浇点儿芝麻酱,最好能来个鸡蛋,再整几份儿蛋酒..”高鸣本着面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