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第二层,我突破了。”高鸣显然很满意电话那头儿老头子的惊骇,故作轻描淡写状。
“你真突破了?有没有经历过那个虚弱期?虚弱期多少天?有什么感觉?”老头子在电话里急切的一大串排比句问高鸣道。
高鸣再次翻了个白眼,他现在总算知道苏小妞为毛动不动就用眼白来表达自己对世界的不满了,那是真心不知道用什么表达心情啊。您这么问,我咋总感觉像医生在问女人痛经方面的问题呢?
“有,不长,就一会儿,除了没劲儿两腿发软以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高鸣觉得这完全可以和女人那种每月几天的感觉区分开来了。
可是,尼玛,咋听着又像是才做完某种你happy我happy的运动一样呢。
“天才,难不成你还是个天才?”老头子喃喃自语。
“我就是天才。”高鸣帮他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