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右手轻轻一抖,就将银针拔出。左手则掐着蛇头,十余厘米长的蛇身拼命的绞动着,让人看着就不寒而栗。
“高医生,这蛇命长得很,就算只剩个蛇头还能活很长时间,你还是快甩远些吧。”向导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他可是听老人们说过,就是这么一条小小的“花布袋”,曾经一次咬死过村里进入老林子的狩猎队队员四个人,其中就包括他的一个叔爷。而他的叔爷就是被人们用棍子打得看似稀巴烂的蛇头一口咬中脚面死的。
高鸣这么做,纯粹是自寻死路。
“别扔,把这蛇给我。”眼镜女突然开口说道。
“这蛇可不常见,我要带回去研究研究。”高鸣扫了一眼眼镜女,自动忽略了她眼神里的急切,朝那边的周先招招手,喊道:“周教授,帮我拿个带塞子的试管过来。”
“你..”眼镜女大是气结,却毫无办法,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相貌狰狞不断扭动的蛇。
就像一个小孩果。
众人一片无语,这对男女都不是正常人,竟然喜欢这些恐怖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