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脱我的衣服干什么?”苏可然声音低如蚊蝇。
“我不解释过吗?那是为了效果更好,要不然我不能保证在我晕倒之前,你的心脉里的寒气会被完全逼回去。”高鸣觉得有必要给苏小妞解释的更清楚点儿。
虽然他有那么一点点小动心,但站在医者的角度上,他绝对问心无愧。
“那大早上的你的手搂着我的腰怎么解释?你别告诉我,那是为了后续治疗。”苏可然突然间声音又拔高了几度。
当然,这次可不是大吼,那只是力度的提高,但声音却是压着的,只供两人能够听到,绝对不会传到门外。
苏可然可不想被第二个人听到。现在,都已经快把她羞死了。
“那个..这个..”高鸣突然语塞。继而,高鸣当机立断的滚下床,丢下一句话:“哎呦,我突然想起来了,今天我有课,晚点儿再给你详细解释。”
瞬间,高鸣就在苏大美女的香闺里消失了。
这个,完全没办法解释。如果非要说,那只能是下意识的占了苏大美女的便宜吧。占了便宜,再不跑就是傻蛋。高鸣谨记着老头子的吩咐。
这会儿,倒是腿也不酸了,脚也不软了。
看着高鸣消失在门口,苏可然呆了半响,然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脸上灿烂若窗边照过来的朝阳。
逐渐恢复冷静的她在听到高鸣说是治疗的时候,就慢慢回过味儿来。身为一个二十六岁的成shú_nǚ人,身上有没有异状她自己比谁都应该更清楚。身上的衣服除了上身被脱去了最外层的针织衫,下面的牛仔裤连细细的皮带都完好无损的系着。
她自己的病,她自己更是清楚,昨晚昏迷前的一幕她当然知道,这除了困扰她多年的心脏病,再不会有别的。如果没有治疗,绝对不会在这个清晨就能醒来的。
这一切,都证明高鸣没有撒谎。
“没胆鬼!”不知道怎么的,苏可然在检查完自己身上的衣物,心里忍不住又有些低落,愤愤然的自语道。
自己这么美好的一具胴体,他都解开外衣了,竟然最大胆的一个举动,就是摸在她的腰上,还是在昏睡之中做的。难道说,自己对他就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吗?还是,他就是喜欢上了那个女学生呢?
这就是女人,男人不明白的女人。有些事儿,你做了,那就是qín_shòu,但有些事可以做你没做,那必须是qín_shòu不如。
只是,不知道他的手现在怎么样了?苏可然倒是没在高老师qín_shòu不如的做法上纠结多久,转念想到自己把高鸣的手狠狠咬了一口的事上。都已经出血了,应该是咬的很深吧!这个笨蛋,不是武功高强吗?为什么都不知道躲呢?苏可然的心突然很痛。
尽心尽力的给她治病,却被治好的病人恩将仇报狠狠咬了一口,他应该很受伤吧。
马上跳下床,在床头的医药箱里找起药来。她做的错事,她必须弥补。
至于说高鸣是不是去上课,她才不顾,如果上课,那她就追去教室好了。当然,高老师上课的时间,她其实比他还要清楚,今天他没课。
苏可然拿着丢在床上的针织衫急匆匆地拿着找到的一瓶云南白药冲出门,虽然高鸣的房子离她不过五六米,但这就跟女人买衣服一样,只要想做的,必须得马上做,一刻都不能等。
而此时高鸣屋内,那个和半果的苏大美女相处一晚都只做了“qín_shòu不如”之事的非qín_shòu这会儿打着赤膊正盘坐在阳台上打坐运气,清晨朝阳的霞光里蕴含着万物复苏的气息,道家称之为先天之气。
之所以打着赤膊,不是高老师想装逼,秀自己的肌肉,他也没什么疙瘩肉好秀的,那是因为高鸣已经进入内家真力的第二层境界,不光是靠鼻息吸气,就是毛孔,都能帮着呼吸这新鲜的空气,并将体内的废气给排出去。
换句话说,这个境界的高鸣,就算把他的口鼻全封上,他也能活得好好的。若要是遇到紧急情况,高鸣的毛孔一瞬间能吸收大量的氧气然后闭合,在体内形成一个微型循环,足足能闭气超过一个小时以上。有全身这毛孔的帮助,肺活量再大的人也不能和他比拟。
高鸣必须得尽快的把内力给补起来,否则他这一天恐怕走路都要打晃,下个楼梯都要扶着墙。
这种情形高鸣仅仅只是想想都觉得悲哀。根本就不用猜,要是被赵峰那货看到了,绝对是笑得只打跌,马上他高鸣“扶墙走”的外号就能传出去。
这其实倒也没什么,别人顶多是笑他年轻不知道节制,透支了精力。可关键是,他连根毛都没碰过,也不对,他汗毛还是碰过几根的,好吧,他就碰过几根毛却落得这样一个称号,那简直是太苦逼了。
为了努力的使自己强壮起来,高鸣屏息静气,期待快速的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然后,这个愿望随着大门“彭”的一声被苏可然推开而告终。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想让自己感冒吗?”苏可然推门进来的第一眼就看见高鸣赤着上身坐在阳台上,不由嗔怒道。
这家伙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身体好武功强又怎么了?别看深秋的清晨阳光温暖,但其实还是有一股寒意,这个时候反而是得感冒最多的时候。
正全力运转内息的高鸣被苏可然这一吓,差点儿没走火入魔,饶是如此,散乱的内息窜入各个穴道也导致他全身僵硬,一时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