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宇瑶安顿好四眼儿她俩后,回来喂我吃早饭,我笑着说:“老婆。你都伺候我一天了,累坏了吧,要不你先回家休息一下吧,晚上再来?”
邱宇瑶用手指兑我脑门:“你是又想调戏小护士了吧?”
见她误会了,我连忙抓住她的手:“我哪敢呀!你也看到了,早上那护士都被你吓死啦,她还哪敢跟我多说一句话啊?不然你联系一下,把看护我的护士换成大妈也行。”
邱宇瑶打了个呵欠:“瞧把你吓的!我确实有点累了,跟你挤这个小床晚上都睡不好,那我就先回去了。”邱宇瑶用手指了指墙角,“不过给你提个醒。你这个病房是有摄像头的。”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摄像头正对着我,还亮着一个小红灯:“额,这是监狱啊。。。”
邱宇瑶:“你说啥?”
我:“啊,我说老婆你对我真好!这样有人来暗杀我你也能第一时间知道了!”
邱宇瑶抿嘴笑:“你当你是总统啊,谁暗杀你这小角色呀!”
我摸摸鼻子:“哼,早晚有一天,我会混得比总统还厉害!”
邱宇瑶:“比总统厉害?你别告诉我你真要和晏晓俊去征服宇宙啊。”
我哈哈大笑,一把揽住邱宇瑶的小蛮腰:“哪能呀,他是傻逼,我可不是。我就混成个山大王吧。到时候你做我的压寨夫人就成,咱以后占领一个山头儿。隐姓埋名,从此过上不羞不臊的生活,你看咋样?”
邱宇瑶推开我:“死相,谁要做你的压寨夫人啊。”
我:“不做压寨夫人,光不羞不臊也行!”
邱宇瑶提起保温饭盒:“你先过了我爸那关再说吧!”
额,她也太会扫兴了吧,一提到邱老爷子我啥兴致都没了。
邱宇瑶离开后,我给大伟哥打电话,他说手续已经办好了,这就派人来接我出院。我说不用,我自己走就行,让他先去安排手下的小弟跟球球他们找茬,但一定要记住,只骂人、不动手。
大伟哥:“那也太怂了吧。这种事你们艺术生能做,我们体育生可做不来。”
我:“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们跟球球有怨,战火很容易就燃起来了,要打也不急于一时。我记得咱校食堂有摄像头,你们中午在那继续骂,我安排艺术生埋伏,等我们冲出来,你再动手。”
大伟哥无奈的答应,我又补了一句:“还有,你骂聂立行的时候,就嘲笑他耳朵上那个肉球,咋难听咋说,切记一定要围绕他耳朵上那个肉球做文章,这样他很容易就会发火儿。”
大伟哥笑道:“你真擅长人身攻击啊,换句话说,嘴够贱。”
我回到三中刚好赶上中午,看来大伟哥上午的嘲讽作战很成功,我刚到食堂就见到球球和大伟哥两伙儿唇枪舌剑。两方的小弟骂的嘴皮子都累了,满腔怒火无处宣泄,只是大伟哥不着急,球球也不发号施令,两位老大稳如泰山的坐在食堂中央的两张桌子上慢条斯理的吃饭。
这次是我第一次见到球球本尊,他长相很普通,最突出的特点应该就是左耳朵上打了个蓝色的耳钉吧,听说单耳有耳钉的男人都是同性恋,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球球在吃面条,大伟哥在吃米饭,旁边的小弟都要炸开锅了他俩依然充耳不闻。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两边人都骂得没词儿了,体育生后来竟然吼着说:“操你妈,傻逼才吃面条。”
球球那边的小弟也不甘示弱:“草,现在面条儿多贵啊,穷屌才吃大米饭!”
额,这骂的也太有乡土气息了吧。我在食堂的角落翘着二郎腿看戏,张臣飞、杨向东、三只小狗站在我身边,我们艺术生在暗处伺机而动,谅球球再牛逼也想不到我挨了一刀这么早就出院了,因为就连我亲老婆都不知道!
两方的人马慢慢集结,单论人手和实力的话,大伟哥的体育生少了奇力、菲力那部分力量肯定敌不过球球他们,球球之所以不动手应该就是在等,等自己的兄弟都到齐了再跟大伟哥血拼。果然,没过多久聂立行就带着一票人赶到了食堂,这下子球球那边的士气大增,大伟哥那边的小弟们见自己势单力孤,叫嚣声渐渐熄火。
大伟哥把盘子里的米饭扒拉干净,满嘴油渍的指着聂立行:“军师来了是吧?昨晚的车模把你伺候的怎么样啊?”
聂立行吃了一惊,不过意识到现在是双方对阵,为了自己这边的士气,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自若的表情。
“舒服得很,咋的,你是去洗浴中心给人搓澡儿的时候瞧见我了?”
大伟哥笑道:“啧啧啧,拉倒吧,伺候你那婊子嫌你太快,出来了又接了我这活儿,想让我满足满足她,不过我嫌她太脏了。”
聂立行挑眉:“我咋觉得你是消费不起呢?你天天啃馒头、吃米饭,一年的伙食费都没不够嫖一次吧。”
两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骂人也都很有一套,开战前对喷最重要一点就是对方骂的再难听,你也要当做耳旁风。最后谁能把对方骂生气了,自己却神态自若,谁就是在口水战上赢了,开战前的士气也会高对方一筹。纵引女圾。
大伟哥的家境不算太差,所以对骂家穷这种嘲讽能做到左耳听右耳冒:“对了,立行啊,昨天那个黑木耳出来不仅跟我说你早泄,还说你耳朵上多了块儿肉,贼恶心。”
果然,谈到身体缺陷后聂立行的脸上陡然变色,我就知道这招儿肯定能起效。他耳朵